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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墟听了居然并不生气,呵呵笑着,好言好语地劝楫离:“小兄弟,这件事正好也算是顺路,与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同一方向,只不过多绕个小圈子而已,而且办完这件事之后,我们三人还可以一路同行,也能相互多个照应不是?否则一路艰险,甚是难行啊。再说了,鸾姑娘也都已经答应要去了,她有心一路赶着寻找你,你怎么可能忍心舍下她独自离去?”
最后一句话最狠,正中要害。
风倚鸾听到这两句话之后,直想抽打自己的脸,心说楫离说得很有道理呢,看来自己的嘴呀,还是太快了,早知道就应该一直不说话,让他们先说,等他们全都说完之后,自己最后表态多好,可是现在想改口,似乎也不合适了。
她正后悔着,只见楫离沉着脸,脸上也如挂着冰霜一般冷,却轻轻点了一下头,开口说:“行,我同去。”
薇花公主见三人都答应了,勉强挤出半个笑颜,说:“既然如此,我便尽力助三位逃走。”
楫离抬眼看向薇花公主,目光如寒芒,说道:“既然公主有能力助我三人逃出,那么公主也可以与我三人一同逃走,我们协力护送公主回到玥阖王城,岂不是更好?”
薇花公主再次勉强一笑,说:“若能逃,我早就想办法逃了。我身上被那恶人施了法咒,不能离开那恶人太远,否则怕会爆体而亡,除非,是他亲自解除这个法咒方可;更何况,以我这样一副废人似的身子,每天只能靠特殊的丹药吊着命,离了那恶人,我左右都活不过半日,根本走不了多远,怎么逃?所以只能等着父王来解救我。”
“原来如此……”楫离脸上的冰霜略为舒缓了一些,说:“丹药我倒是可以想办法,然而这法咒就无解了,看来还真是无计可施。”
楫离似乎始终是小心翼翼,戒备心很重的样子,与端墟正好形成了很明显的反差对比。
公主看到他神色终于有变化,轻声问:“公子这是,也终于理会得我的煎熬了?”
楫离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一下头。
结果端墟再次表现出极大的同情,感慨了几声。
薇花公主又转向舞茵痕,浅施一礼,面无表情地说道:“舞姐姐,待你哄那恶人入睡之后,我在大营正南边的前锋营等你们,那边靠近悍觞国,又临河近水,防守最弱,我会设法替你们把前锋营中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在我身上,舞姐姐便可见机行事,从那边找一处破绽,送他们三人出去。”
舞茵痕说:“嗯,我也正是这个想法。”她又对风倚鸾三人说:“出去之后,你们三人往东或者往西皆可,跑远之后,再折回往北就行。”
三人点头表示明白,薇花公主也点头表示赞同。
商议已定,舞茵痕对薇花公主说:“那么,妹妹请先行一步回席,我随后便会回去,待寇贼大醉后,我会与侍从扶他回寝帐歇息,等他沉睡之后,便给妹妹信号,到时候,我二人便可以分头行事。”
公主再次点头,把可以表明自己身份的玉佩交到舞茵痕手中,对着四人略施一礼,轻步无声地离开了舞茵痕的帐篷。
薇花公主走后,舞茵痕才说:“这公主还真是孤注一掷呢,依这样的计划,公主是要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她身上,我倒是能够落得一点儿干系全无,干干净净。明天早晨,待寇贼醒来,发现少了你三位,便全都会算在她的头上。她这样做,大概也是想让我欠她一份人情吧,无论如何,我以后也得设法照应着她,毕竟是个可怜的人。”
端墟附和着说道:“所以做人要有怜悯之心,顺道能做的事情,便做做也无妨。”
他这句话,明显是指向了楫离。
楫离不答理他,冷哼一声,重新坐在几案旁,自己斟了一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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