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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凡一和福安来到青州城,命随从去找几身灾民的衣服,李凡一秒懂福安的意思,看来,福安是要摸底了。
不大会工夫,随从找来几身破旧衣服,几人找到一处犄角旮旯,把衣服换好,几人相视一笑,像那么回事。
李凡一道:“不行,好像还差点意思,”转身去找来些锅黑和泥土,相互往身上和脸上乱摸一通,再一看,还真就是灾民了。
三人来到街上,便和灾民们混在一起,李凡一和福安从灾民口中打探,从何而来,灾民的回答各州府都有,哪像奏折中写的,都来自泰州,福安这下又动了杀心。
福安暗想“好你个于甫,竟敢在背后和福隆串通,捅本王刀子,待本王这次调查清楚,正好借刀杀人,公报私仇!你小子等着,”
福安带着李凡一又去往商铺一通询问,各掌柜的都是抱怨之心。
转过天来,一帮大小衙役,随从,官吏等人围着于甫来到街上,查看灾民情况。
于甫冷不丁看了一眼,只觉灾民中的福安眼熟,福安也瞧见了于甫,赶紧背过身去。于甫呆在地上一时发愣“自己和寿王福安有过一面之缘,真的太像了,到底是不是他?不行,反正自己得留个心眼,”
于甫对许生低声道:“看见那几个灾民没?”
许生道:“这么多灾民,不知大人说的是哪几个?”
于甫道:“就是背着咱们的那几个,”
接着继续道:“你可要留意他们?”
许生忙道:“是,”便安排身边的衙役,把李凡一和福安盯紧。
到了晚上,衙役来报:“大人,属下一直盯着那几人,倒也没什么异常,只是他们不停和周围的灾民聊天,像是打探消息一样,”
于甫道:“噢!现在是谁盯着他们?”
衙役道:“回大人,这会樊虎在那看着,待属下吃过晚饭,便过去换他,”
于甫道:“好,切记,可要盯紧了,有什么情况马上向我汇报,”
衙役走后,许生道:“老爷,属下不知,大人为何要盯着几个灾民不放啊?”
于甫道:“你有所不知啊!前些天,这大皇子福隆让本官写道奏折,净说了福安的坏话,本官今天去街上视察,一眼看过去,那个灾民太像当朝皇子福安了,本官心里直打鼓啊,这眼皮都跳好几天了,”
许生道:“不应该吧老爷,这么大一个皇子,怎么会在灾民里呢!也许是您看走眼了,”
于甫:“哎,也就是怕看走眼,才让我心生不宁啊!我要是真能确定是他,或者说断定不是他,我就不用这么紧张了,”
接着继续道:“我和福安只有过一面之缘,所以不能断定,又不敢上前询问,要真是他,我的前途可就没了,”
许生道:“老爷,这天下之大,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也许是因为皇上要来视察,您这些天压力太大,看走眼了,”
于甫道:“但愿如此吧!”
接着继续道:“许生,本官问你,假若那人真是福安,本官该怎么做?”
许生道:“大人,您这就难住属下了,属下不在您的位置,自然没有那长远眼光……”
于甫道:“行了行了,净说些没用的屁话,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跟我耍心眼,你心里肯定有答案,赶紧说来,”
许生眼珠子一转,道:“呃……这……大人,他可是皇子啊!咱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捅娄子啊!”
于甫道:“你丫的,本官只是让你说说而已,又没要你怎么着,看把你吓得,就算出了事情也是第一个找我,你在这瞎别扭,”
许生道:“大人,您刚才说,只是看他长的像,却又不敢断定真假,属下倒是觉得,可以把他请来府上,聊上几句,便知真假,”
接着继续道:“或者,弄些蒙汗药把他放倒,找个隐蔽的地方关起来,然后再派人去京城打听福安的消息,大人,您看……”
于甫听了一惊:“关起来?那可是要诛九族啊!不行不行,”
许生道:“大人,您想想,倘若不是他,就当死了个灾民,一点不碍事,倘若真是他,那就是来调查情况的,想要公报私仇,您能堵得了他的嘴吗?”
于甫楞了一下,“也是啊!照你这么说,本官横竖都是一死了?”
许生道:“大人,属下可没有这个意思,还不一定谁死呢!”
于甫道:“你什么意思?”
许生道:“不如先把他关起来,待人打探清楚,若真是他,直接把他办了,这下您就不用有顾虑了,”
接着继续道:“谁不知道这福安整日里花鸟鱼市瞎逛,府上的人还以为他在京城呢,谁能料到他在这青州城?这就叫神不知鬼不觉,”
于甫听了这话,冷汗都下来了,只觉得脊背发凉,开口道:“你先下去吧!容本官想想,”
于甫颤颤巍巍拿出一个铜钱,连抛三次,都为正面,吓得于甫倒吸一口凉气啊!莫非天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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