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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两人心心相印,完全将向飞这号人抛之脑后,向蔚宁更忘记了晚上还要回家这回事,完全沉浸在和付晨一起的愉快时光中。
而另一边,向飞从医院回来后,直接回了家。由于付晨突然打电话说暂时不回家,少了一个得力助手,所以付爸将付妈拉去花圃帮忙了。
向镇雄一向是天刚亮就离开家,天擦黑才回家,所以向飞端了个小板凳,坐在两家门口的中间,等着哪家的大人先回来。
在医院时,向蔚宁的话令向飞十分难受,他一直以为自己能承受起向蔚宁开的所有玩笑,可真的当她认真的说他时,他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她的话点醒了他,自己和她一比,就真是十分幼稚,一点也不成熟。男子汉,他是个男人,却在面对事情的时候第一想到的是逃避,而不是承担。
他总是习惯把别人对他的好看作理所应当,爸爸是如此,向蔚宁是如此,高洁也是如此,仔细想想,他身边除了这三个人,就没一个是真正对他好的。
因为其余的那些人都受不了他,而只有真正对他好的人才最终留在了他的身边,鸡毛他们那几个,哪里有把他当作过朋友,不过他也没拿他们当朋友倒是。
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要向向蔚宁……不,是姐姐学习,帮着承担家里的责任。他依稀还记得以前谁对他说过,他是小男子汉,爸爸年迈后,他和姐姐长大后,他便是家里的支柱,要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爸爸和姐姐。
从今天开始,他会将这句话烙进心里,永生铭记。
就在向飞反省之时,付爸骑车三轮车载着付妈回来,听到动静,向飞立即抬头,见是他们,马上起身走过去,脸上表情郑重无比。
付爸和付妈当然也看到向飞朝他们走过来,两人对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这些年,他们两家确实走得很近,关系自然也变得非常好,可以说是如胶似漆,但最近一年,向飞很少和他们家有交集,只是偶尔在路上碰到打个招呼而已。
“付叔、付婶,对不起!”走到他们跟前,向飞一个九十度弯腰。
这下,付妈有点被吓着了,忙站到他身侧扶起他:“这是干什么?好生生的又是鞠躬,又是说对不起的。”完了,付妈还不忘本质,打趣道:“向飞,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到婶子家院子里,搞坏了花木?”
向飞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付大哥因为我而受伤了,现在还在医院。”
闻言,付爸和付妈的举动有些奇怪,他们没有大呼大叫的担心,反而是颇为冷静的互看了眼对方。因为两人都知道付晨没回来的原因是跟宁宁在一起,可现在向飞却来说付晨住院了,他们就有点不懂了,担心归担心,可事情还是得理清楚。
“向飞,你把事情说清楚。”还是付爸比较有条理的问。
低下头去,向飞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他说的很快,最后还不忘勇于认错:“对不起,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办法让付大哥复原,可我是真心认错的,不管你们怎么骂我,甚至是打我,我都接受。”
再次的,付爸和付妈又对看了一眼,听了向飞描述的原委,再联想付晨打电话回来时的中气十足,他们都没太担心。
这次,急性子的付妈先说:“向飞,知错了就是好事,能改就行,你付大哥打过电话回来,他没什么大碍,你也不用太自责。敢于承担,就是一个小男子汉。”
见向飞表情没怎么改变,依旧是低着头,身体紧绷着。付爸又接着说:“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和你婶子,这样,你付大哥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来顶替他到花圃工作,我和你婶子就原谅你了。你给我们家劳作,权当是报答了你付大哥替你挡一刀的恩情,就按我说的办。”
付爸也不是真的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可终归是儿子,身上不多几条伤疤,也称不上男人,他总觉得付晨太过文弱,这样也好,身上加几条疤痕,更显男人味,只要没生命危险,其它无所谓。
而他眼里向飞虽然有时候不着调,可终究是孩子,不好太过责备,但也不能轻易放过他。十六岁,是大男孩了,仅凭能勇于认错这点,他便对她另眼相看,不过,作为长辈,他还是得给点苦头他吃吃,历练他一番,算是代向老哥管教管教他。
心知向飞是个自尊心重的孩子,付爸才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既缓解了付晨受伤后的人手紧缺,又能缓解向飞心里的愧疚,一举数得。
“对啊,你向叔的提议你答应不?”付妈也跟着附和,她也瞧出向飞的心理状态,进一步刺激道:“光说知道错,那也只是口头本事,要用行动来证明,我和你付叔看你长大,知道你性子不坏,有些事情要看开一点。”
付家夫妻俩从不打骂孩子,他们觉得教育孩子都是顺其自然,适当的引导,让孩子不走偏就成,至于未来是否有大的作为,那都是孩子该操心的事情,这这点上,从他们有了付晨开始便已经达成共识。
就在这时,向镇雄下工回来,他老远就看到付家两口子跟向飞站在门口,向飞低着头,以为儿子是犯了什么错,忙推着自行车过来:“咋回事?怎么都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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