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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栩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场中。
他身上穿着很常见的居家服饰,脚上是一双拖鞋。
与这里的人物、环境、气氛甚至是天气都格格不入。
看到他的出现,红A有些意外,后边的远坂凛几人,也非常意外。
林栩的眼神先是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伊莉雅,然后又看向了和红A一样,帅的掉渣的吉尔美伽什。
士郎一方的沉默,让吉尔美伽什和间桐慎二都察觉到什么。
“哦?你又是谁?”吉尔美伽什问道。
林栩伸手挠了挠头,说道:
“你如果现在带着你身边那个恶心的玩意儿马上消失,我可以当你们今天没有出现过”
吉尔美伽什楞了一下,品味了一下这句话,然后就开启了他惯用的装逼模式。
“哈,杂碎……”
轰!
话音未落就消失在原地,同时一声轰然巨响响起,吉尔美伽什出现在身后十米处城堡主体承重墙的大洞中,浑身的衣物碎裂。
“哇”的吐出一口带着牙齿的鲜血。
林栩的身影也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出现在间桐慎二身边,一只手捏着他的喉咙将他的身体提了起来。
“呃……救、救命……救、救救我……呃呃……”
“呵——呵呵,杂碎?呵呵呵呵呵呵——”
林栩轻笑起来,喀拉一声,看也不看的就捏碎了慎二的喉咙,连带着好大一团脆骨肉被扯了下来丢在地上。
慎二的生命力还满顽强的,一时不能速死,两手掐着自己的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呼呼声,在地上翻滚。
林栩再度一脚把他的头部踩进地板里,石板的碎裂声中扑哧哧喷出大团血雾、血汁,染红了他的裤脚和周边的地砖,慎二还在抽搐的无头身体终于平静下来。
丝毫也不加以掩饰的暴虐让现场中的每一个人仿佛置身冰窖——虽然现在的气温同样很低。
“你……究竟是什么人!?”
从破洞里挣扎而出半跪在地面的吉尔美伽什,用漏风的嘴巴喘息的问道。
“在刚才看到卫宫士郎的表情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林栩向他缓步走去。
“是什么时候起,我居然有了对你这样、对慎二这样、对间桐家这样的杂碎的容忍力!?”
“以前没有力量的时候,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的确是你口中的杂碎,既然身为一个杂碎就要遵守杂碎的本分——这没有过错”
“但现在我把它还给你,杂碎——”
林栩站在吉尔美伽什身前,用后者在1分钟之前仿佛高高在上神祇的姿态俯视着他。
“我给你用出你那堆破铜烂铁的时间,好让你明白你这个下三流的,只能在这个低等世界里成为英雄王的烂货与我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吉尔美伽什闭口不言,没做任何反驳,因为林栩的一击就让他明白了对方的实力到底有多厉害,再卖弄口舌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不管是生前成为英雄王,还是死后成为英灵,依靠他的【王之宝库】中大量的灵装,从未让他陷入过此等境地。
而之前的一击也让他明白,眼前的并不是一个他可以从容“装逼”的对象。
所以吉尔美伽什毫不犹豫的使出了全部的底牌。
“天之锁链!”
“EA(天地乖离之剑)!”
数十个光盘喷射出的铁链,哗啦呼啦将林栩像木乃伊般缠绕在原地。
吉尔美伽什做出一个扭转把手的动作,从虚空中抽出了一把仿佛发廊外边那种旋转灯具的怪异大宝剑,然后剑身真的自我旋转起来,隔着老远向林栩劈来。
在EA(天地乖离之剑)的劈砍轨迹上,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本身,连同笼罩在整个树林上方的结界,分崩瓦解。
“不好”
仅仅是喷薄而出的魔力波动,Saber和红A就看出不妙,这种破坏能力绝对会将位于林栩身后二三十米的他们也覆盖进去,但时间已经不容他们做出任何反应了。
空间仿佛被切割成等同大小的方块,这种景象已经降临到他们头上。
“喀拉——”一声,被铁链捆成一个球的林栩,从铁链的缝隙中伸出手臂,像是驱赶蚊子漫不经心的用手背闪了一下。
将整个城堡一分为二的空间裂隙“呼”的碎裂开来,化作无数的粉末飘扬,片刻后外界的光线直接从头上照射进来。
那边保持着手里发廊灯柱劈砍姿势的吉尔美伽什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怎么可能……?”
所有的异象,除了已经被开了一道巨大豁口的城堡,由EA(天地乖离之剑)和他全身魔力引发的当世一击全部消散。
“你可以去死了”林栩看着他说道。
“别开玩笑了”吉尔美伽什暴怒吼道,王的风度神马的全部抛到脑后。“杂碎,你还被【天之锁链】捆缚着,一击不行,我就发动第二……”
“喀拉”
“喀拉”
像是那是用塑料做成的一样,林栩随手挣断身上的锁链。
当吉尔美伽什终于意识到不好的时候,然而也已经晚了。
就如同刚才终结慎二那样,林栩闪身出现在他的面前,掐着喉咙将他举起来。
“呃咯……”在目睹了慎二的死法后,吉尔美伽什知道如果自己挣不开林栩的单手钳制,就会落得与慎二一样的下场。
他双眼圆睁挥动发廊灯柱向林栩砍去。
林栩闪身避过,然后像扯布娃娃般扯下了他的持剑的胳膊,跟着也扯开了他的喉咙,将他的半拉脖子也扯了下来,丢在地上。
鲜血喷溅。
怨恨、恐惧、愤怒……当他堵着自己的脖子跪在地上用这些情绪向对方看去的时候,看到对方只是搔了搔鼻子旁边,表情好像踩死了一只蚂蚁,无甚波动。
跟着一脚横着扫来,吉尔美伽什的视线剧烈晃动过后一片漆黑……他眼部以上的脑壳被一脚扫飞,两手无力的分开垂落,只剩半个脑壳的尸体向后仰去……
场中一片死寂。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为什么?”
当卫宫士郎恢复过来以后,他走到林栩面前,大约是之前单方面虐杀的余威犹在,他用较为平和的口吻问道。
“你一直像个懒散的家伙一样,今天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要连慎二也一起杀掉?”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林栩将头发向后捋了捋,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转向他,摊开了双手。
“想要保护什么,就必然牺牲什么,你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吗,看到我的所作所为,你有没有从另外的角度去思考卫宫切嗣当年跟你说过的这句话?”
卫宫士郎一愣。
“看,我最少有一百种方法避免自己染上这些血迹,血是热的,同时也是腥的,一旦染上这种味道,一辈子也无法清洗掉这种感觉,到目前为止只杀过死鱼死虾的你,又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这个问题呢?嘛,不过还是要感谢你……”
林栩弯腰以无可挑剔的礼仪姿态向他鞠了一躬。
“你让我回忆起在还是普通人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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