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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浩瀚,此时的西陵皇宫朝凤殿内。
“啪。”瓷器碎裂的声音。
“你说你!堂堂太子殿下居然在风月居那种地方和人幽会,还被抓个正着,你这不是丢皇家脸面吗!”一个年约三十出头,头戴九尾金凤如意冠,额心一点朱砂,金色绣牡丹的拖地长袍的宫庭美人正凤目狠盯着面前跪着的年轻男子,原本美艳的面孔因发怒有些扭曲。
东方泽再次叩头。“我和凤儿是遭人算计了。母后,还望帮儿臣一次。”
“你父皇之所以坚持让你那个病秧子,原本是为了顺利拿到花甫正手中的兵权,可你……”看着自己得意的儿子如此低声下气,林依兰略有不忍,声调降下许多。
“父为君,他为臣。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区区兵权?直接罢了他的兵权便是,何须定要儿臣娶那个废物为妻,平白让人闹心不爽。”东方泽微攥拳,心有不甘:“父皇明知我与凤儿自小长大,两情相悦的。实在不行,给那丑八怪一个侧妃位置也就是了。”
林依兰涂满蔻丹的葱指轻揉眉心,眼神中就满是心机:“泽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花甫正对你父皇上位立了大功,你父皇原本是许他事成之后封他为一字并肩王,平分天下的。那老东西倒也知趣,坚辞不受,只接受了护国大将军的职位。”
“而花家为我西陵开国功臣,太祖许其有拥兵之权,可养私兵。花甫正手中的十万隐卫飞虎军,世代传袭,不但个个武功高强,以一敌十,更是个个都精通阵法和兵器制造。这也是你父皇不能轻易动他的原因。”
一口气说了这么久,感觉有些累,林依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继续说道:“这些飞虎军只听花族嫡系血脉号令。百年来,花家子嗣凋落,至花甫正嫡系血脉只有他一人,而他无子,又视女如命,你只需娶了花千璃,日后这支隐卫自然归你。眼下你和凤儿的事被居心不良的人如此一搞,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唉!这些秘闻原本不该说与你的,”说罢,林依兰长长叹了口气:
“如今,西陵可不比前些年,北冥和东元还有南辰都虎视耽耽,你做事如此沉不住气,这让你父皇怎么安心将大统之任交付与你?”
“难不成父皇还有另立储君的意愿?”东方泽愕然。
“怎么没有可能?”林依兰声音陡然拔高。“我西陵素来传嫡不传庶,你是嫡皇子。可你不要忘了,尽管大皇子东方浩之母早年离世,但你父皇即位后感念其结发之情,追封为贤德皇后,认真算起来他才是不折不扣的嫡长子。”
“竟然是这样。”东方泽想到那个温文尔雅,低调沉稳的大皇兄,有可能代替自己成为继位者,不由大惊。
“皇儿不必担忧,母后说这些只是让你做事沉稳些,不要惹你父皇失望。只要本宫坐在这个位置,再有你臣相舅舅坐镇朝庭,你的位置不会有问题。”看儿子一脸惊吓,林依兰话锋一转。“至于宛凤,等你大婚过后,先迎她做侧妃吧。反正迟早那个位置是她的,也不急在一时。”
“儿臣听母后的!”东方泽语气有些无奈。
看儿子一副失望的模样,林依兰无奈的瞟了眼他,微颔首。“你且下去,风月居的事本宫与你父皇自会解决……何事?”正说话间,却见门口金色的纱帏轻摇,林依兰连忙喝问。
“娘娘……”皇后的贴身宫女金环走了进来,开始禀报。
“此事当真?”听罢,林依兰和东方泽齐声问道。
“奴婢已证实,确有其事。”金环点头。“目前京城已经传遍了。”
“哈哈,天佑我儿!天佑林家。”林依兰大喜,笑得如花儿一般,东方泽也一脸狂喜。
“凤儿既是凤星下凡,太子妃位置非她莫属,花甫正纵有不甘,也只能顺应天命和民意。想必你父皇早已得到消息,不用我们再想法子了。”林依兰笑盈盈说道。
“就知母后最疼儿臣,儿臣他日定做个好国君。”悠悠的话让东方泽抬眸,瞬间领悟了母后的意图,大喜拜倒。
“即便如此,那花甫正兵权在握,可是不能得罪。今日已过月半,下月初三就是花千璃那丫头及笄之日,虽说降为侧妃,你却要认真准备及笄之礼,不可落了皇家面子。”林依兰幽幽补充。
“儿臣明白,多谢母后提点。”东方泽朗声应答,退下。
无人发现,屋檐下一道暗影也随之向风月居飞纵而去。
当天际第一缕阳光照亮西陵国,金銮殿内已是一派祥和。
“我皇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三拜九叩。
“众卿平身吧!”一个低沉略显嘶哑的男声传来,众人起身,分列两旁站定。
西陵弘正帝东方廉端坐龙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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