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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是父母的心头肉,这话一点都不假,因为只要尚存一点良知的父母,就绝对不会看眼看着孩子受罪,更何况是当着自己面要自残,甚至自杀!无论她马凤镯对待潘刚毅有多么的决绝,她甚至都想过哪怕潘刚毅去跪求自己的父母,或者让孩子哭求自己,她都不会动摇要跟潘刚毅离婚的决心。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会在这件事上,把感情的天平,向父亲那边移了一下!可以这么说,无论何时,潘喜明都是马凤镯最大的软肋!所以当她看到自己的心头肉竟然会以死相逼时,她的决心瞬间被其全部击碎!“儿子…儿子…你要干什么?你快把刀放下,只要你把刀放下,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妈妈商量。”“你们别过来。”看着马凤镯和潘刚毅要向自己这边走来,潘喜明也在慢慢的向后移动着身子。别看他敢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但在他的内心想法中,他能这么做,其实有大一部分是在“装腔作势”,而不是真的下了决心。“儿子,你别吓妈妈,妈妈经不起你这么吓,你有什么事你就跟妈妈好好说行吗?”“妈!~~”眼泪从潘喜明的双眼刷的一下淌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已经伤到妈妈的心了,可当他听到自己的母亲,已经开始准备去法院起诉自己的父亲离婚时,他就觉得自己除了以死相逼,已经别无选择了。试问母亲伤心潘喜明不心疼吗?他也疼,但他始终没想白,自己想要一个完整的家有什么错吗?!!“妈!~儿子这次不孝了,我知道这些年来,爸爸带给你的伤害有多么的深,我也不知道你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但儿子就想像别同学那样有个完整的家,我的这个想法有错吗?”“没错,没错,儿子你的想法没错,是妈妈一直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是妈妈错了。儿子,咱把刀从脖子上拿下来行吗?”“妈!我知道,这些年都是您在养我,培养我,按理说,我应该跟您一伙,站在你这边,不让爸爸回来。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爸爸恨不起来,我就是渴望自己能像其他同学那样,家里有妈妈,还有爸爸。妈~~~”再次说到妈这个字的时候,潘喜明给马凤镯跪下了,早已泪流满面的他,从他那近乎泣不成声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又说道;“妈,要不您也别为难了,儿子也不想让您的后半生在痛苦中度过,儿子不孝了。”说完,潘喜明的胳膊开始动态了起来,见此情形,马凤镯知道儿子这是真要动手了,她啊呀一声的喊了出来后,然后迅速的冲到了潘喜明跟前。与此同时潘刚毅也冲到了他娘俩的跟前,马凤镯一把拽开儿子的胳膊,潘刚毅则过去夺手中的刀,因为操作不当,他的手被水果刀划开了一个小口子,鲜血当即淌了出来。但这个时候谁都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马凤镯则搂着儿子就放声痛哭了起来,一旁的潘刚毅也想搂着他娘俩,可他没那个勇气,所以他就蹲在旁边跟着一起哭泣着… …原本应该幸福温馨的一家三口,就因为家庭成员的不着调,所以幸福的旋律屡屡变成家庭的悲歌。浪子回头固然是金不换,可是谁又规定过,一定要让受害者必须接受回头的浪子呢?马凤镯这一家三口的情绪都稳定后,马凤镯的离婚想法彻底被儿子的行为给击溃了。经过他们三口的促膝长谈,得出的结果是;马凤镯不跟潘刚毅离婚了,但这不代表潘刚毅现在就能回来住!潘刚毅呢?也明白这点,所以他也表态了,他继续在工地住,努力工作,好好干活,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来回折腾给他们娘俩买吃的,只有在节假日或者孩子和马凤镯的生日时,他才可以勉强回家吃顿饭。最后潘刚毅还表示,等儿子考上大学了,他就跟着儿子的脚步去他所在的城市打工,以便能照顾儿子,对于这点,马凤镯到没有反对。至于潘刚毅什么时候可以正式重新回归到这个家庭里,一切就看天意吧… …可以这么说,今晚他们三口商量出的结果,表面上看是一个家庭的重聚,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但这里面谁高兴,谁无奈,无论是局外人,还是局内人,心里都明镜着呢。这似乎应了那句老话;有人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马凤镯痛不痛苦,这个答案显而易见,不过如果她的痛苦能换来儿子的欢喜,那么结果对于马凤镯来说也就无所谓了。马凤镯是不是一位伟大的母亲,这还不好定义。但至少她的付出要比一部分母亲付出的更多一些。为了儿子,她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幸福!不跟丈夫离婚,就意味着她跟鲁冬的感情也就不能再继续了。因为这边有名存实亡的丈夫,那边再跟鲁冬好?这样的事马凤镯做不来,鲁冬也做不来,所以第二天晚上马凤镯直接去公司找的鲁冬,把自己昨天家里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虽说她没有明确表态不能跟鲁冬再继续交往下去了,但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在他俩面前,是不用明说的。鲁冬能理解马凤镯这么做的初衷,所以他劝说马凤镯凡事要想得开,保住身体和照顾孩子是她眼下最重要的事,在以后的生活中有需要他鲁冬帮忙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今生虽说无缘姻缘,但诚挚的友情还是存在的!听着鲁冬的劝说,马凤镯再次哭了起来,相比起以前在潘刚毅和潘喜明面前的哭,这次在鲁冬面前的哭,马凤镯哭的特别委屈。因为她发现,只有在鲁冬面前,她才可以卸下厂长和母亲的身份,可以像一个女人,像一个妻子在自己深爱的丈夫面前,肆无忌惮的好好痛哭一场,让心里的不甘与苦闷和委屈都好好的发泄一番… …情绪稳定后,鲁冬开车拉着马凤镯回到了家里,两人下车后,一双泪眼的马凤镯看着车子,再看看鲁冬,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留恋。将马凤镯送到单元门口,他们两人并排站在单元门口,谁都没有迈进第一步。停格了一会儿,马凤镯一转身,抱住了鲁冬的身体,眼泪再次在她的双眼流出,她咬紧牙关,想以此来止住眼泪的肆意,但她发现,她根本做不到,而此时,鲁冬也将她搂在了怀中… …“鲁冬,我还想跟你说句我曾经就跟你说过的话,当年我刚入厂没多久,就听说过汽水厂有个电工,人特别优秀,所以我特别想见见你,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等到咱们参加厂子检修时,看到你的第一眼时,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要找的人!只可惜,造化弄人,其实也怪我自己觉得当时的自己有点配不上你,所以我就一直没敢表露心声,等到参加技能比赛,我也鼓起勇气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晚了一步!不过我依旧很庆幸你曾出现在我的生命当中,我也感谢老天给了我这段与你交往的时光!”别看都已是人到中年,且都已结婚成家,但当再次面对真情流露的时候,尤其还是两情相悦的时候,这样的话语,这样的感情,还是触及到他们俩人彼此的灵魂深处!马凤镯流泪的同时,因为她的这番话语,已多年没有流泪的鲁冬,也被她说的两泪纵横。“鲁冬,我马凤镯从出生到现在,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只有跟你相处的这两年左右的时间里,我是最快乐的时光!所以,感谢你给我的快乐,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早点遇见你… …”说完,马凤镯松开搂着鲁冬脖子的胳膊,带着哭声和眼泪,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望着她的离去,鲁冬站在那里,闭着眼睛,任由眼泪在脸上肆意着… …人生的痛苦有很多,要么是失去,要么是求而不得。归根结底来说,似乎都跟不能拥有或永远失去的主题有关,想来不能再见面或是不能再交往的痛苦,才是最痛苦的… …一段恋情的结束,着实让鲁冬和马凤镯都难过了很长时间。为了稀释这份痛苦,马凤镯那边将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和儿子上,故意让自己忙起来,好以此不再去想去别的。只是有时回家,看到鲁冬停在楼下的车子,再看着他家亮出的灯光,她的心里还会一阵酸楚!而鲁冬这边跟马凤镯一样,将自己的精力也都放在了事业上和两个孩子的身上。偶尔夜深回家时,他也会朝马凤镯家的方向看好久。因为马凤镯好久都没出现在店里了,所以大家伙都猜测他们两人之间可能出现了问题,或者不处了。大家伙想问,但碍于这个问题是人家的私人问题,鲁冬又是总经理,一把手,谁敢问啊?池德鑫和宁剑波到是有时间就来公司找鲁冬唠嗑,排解一下他心里的苦楚,可是他俩人一个闷葫芦,别人问啥都不会说的,另外一个是暴脾气,谁敢问啊?想问池德鑫?那还不如直接去问鲁冬呢!在经历了马凤镯这份感情后,鲁冬也彻底将他心中的感情线给深埋了起来,哪怕在业务往来方面,还会遇到对他心仪的对象,可他已经不再考虑感情的事了。要说担心鲁冬感情方面的事,能比池德鑫和宁剑波还担心的,那就是他的父母鲁德明和陈桂芳了。在这对老两口看来,儿子的事业现在不用他们操心,但在他俩的心里,无论孩子的事业做得有多么大,如果没有另一半的陪伴,他们始终都觉得孩子像没有家似的,给人一种在外面飘的感觉。为此鲁冬回父母家的时候,陈桂芳没少劝鲁冬再往前走一步吧,而鲁冬则每次都笑着答应母亲的建议,却从来都不做。为此,陈桂芳不止一次在家跟鲁德明叨咕让他劝劝鲁冬,而每次如果这个话题被他们的老儿子,也就是鲁生听见时,他都会说老两口偏向,说在这个家庭里,他们老两口最向着的就他大姐和大哥,有啥好事都惦记着大姐和大哥,从来都不考虑他这个老儿子。“你还想让我们怎么向着你?你跟我们在一起住,吃喝都不用你花钱,你孩子的学杂费以及乱七八糟的花销,都是我们当老的给掏钱,你还想我们老两口咋的?”看着鲁生的现状,鲁德明没少因为他不成器而骂他,这也难怪,自从他复原回来,这个家基本就算是没消停过。他是今天想整个出租车,明天想开个饭店,再不就琢磨着开个台球厅或者游戏厅啥的。鲁德明不让吧?鲁生就会说他想创业,他想像大哥鲁冬那样打出一片属于他自己的江山。而不是窝在这个家里,跟他们老两口住在一起,天天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忙碌着。每次听到这些话,鲁德明都会被鲁生的话气的伸手就要打他,好在鲁生有个好媳妇儿苏星月!经过她从中调和,让一次次家庭危机化解了不少。同时因为担心家里的事会影响到鲁冬,所以陈桂芳跟自己的姑娘鲁燕还有儿媳妇儿苏星月表示,不要把老爷子和鲁生吵架的事告诉他,他现在开的是公司,需要处理的事多,别让他分心。也多亏鲁燕和苏星月都听陈桂芳的话,所以对于家里的事,鲁冬知道的并不是很多。只是他发现, 这些年父亲的苍老程度比以前加快了不少,问其原因,鲁德明也不好好说,只说自己年纪大了。故此鲁冬才不知道自己父亲苍老的真正原因!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孩子们的高考也终于如约而至。对于两个孩子的学习,鲁冬还是有信心的,不过他更看重的是,孩子能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高考,所以当他将一双儿女送进考场后,就在考场外找了个背阴处等着,就在他刚坐下没多久,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姓鲁的!你在哪呢?”听着从电话里传出的咆哮声,哪怕是鲁冬不看来电显示,他也知道对方是谁。“是大姐啊,我在考场外等着孩子考试呢!”“还等着考试呢,你的心可真大啊,出了这么大事,你还有心等着孩子考试?”鲁冬被大姐蔡梦清说的一头雾水,联想到最近一次去老蔡家还是一周前,之所以去,也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而是丁华知道两个孩子要高考了,所以说要给孩子做一桌好吃的,补补营养。其实说到补充营养,以鲁冬现有的经济条件来说,两个孩子的营养根本就不缺。不过他们爷仨知道,这是姥姥的一片心意,所以就去了。“大姐,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真是看出来你现在牛逼了啊!大老板一个,啥事都不操心,怪不得有句老话说得好!说男人最得意的事就是升官发财死媳妇儿,这回你满意了吧!”升官发财死媳妇儿?鲁冬从蔡梦清的口中听出了一些端倪,他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哪成想,那蔡梦清就说了一句,尸检中心见!随后就挂断了电话,等鲁冬再往回打的时候,蔡梦清就不接电话了。死媳妇儿?尸检中心?难道说是发现了蔡梦洁的尸体?鲁冬看了时间,想到孩子第一科考的是语文,时间是两个半小时,现在还没开始呢,时间还算葱郁,于是鲁冬马上开车,以最快速度来到了尸检中心,进去后,表明了来意,对方做了下登记,就由工作人员带他往尸体停放的地方走去。推开门进去,鲁冬还没站稳,蔡梦清就像疯了一样朝鲁冬这边跑来,多亏在场的小弟蔡境林拦住了她,不然的话,还真不知她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呢。“姓鲁的!别看你现在开了公司,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哎呀大姐,我五姐夫开公司跟这事有啥关系啊?再者说现在还不能确认这是不是我五姐呢!”“人家告诉的还能有假啊?”“大姐,人家说是来辨认一下,又不是说一定是。”一旁的老二蔡梦泽也开口说起了话。“谁说不是呢!大姐你说你现在这脾气怎么比以前还火爆呢?你是不是更年期啊?”老三蔡梦源说道。“亏着你们一个个还都是一奶同胞呢,遇到事了,一个个的都替外人说话!老四,你说我的有错吗?”“大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说这人现在用白帘盖着,是不是老五还不能确定呢,哪怕就是老五,你也不应该冲人家小鲁发这么大火啊!”蔡梦清一看,众姐妹都不帮自己说话,就连家里的主心骨老四蔡梦洋也不向着自己,她更加气愤了!她哪里知道,老四蔡梦洋脑袋多够用啊,做事多圆滑啊。鲁冬现在是什么身份?人家是开了三家公司的老板,别管规模多大,人家手下也管着不少人,资源和人脉都不是寻常老百姓可以匹敌的。蔡梦洋是什么样的人?她和蔡梦清是一奶同胞不假,但她更清楚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再加上鲁冬做的是装修生意,而蔡梦洋是在建筑部门上班,能整到一些建材,所以这些年来,她也没少从鲁冬接到一些活,挣了些钱!“我说你们的情绪都稳定一下啊,我能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但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现在你们人全了,这人你们是不是可以看了?”工作人员的一句话,让局面变得可控起来,蔡梦清也消停了不少,工作人员让众人围在尸体前,他将蒙在脸上的白色布单拉开,尸体的面容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随着白色布单的拉开,掩盖在尸体上的尸臭味一下涌了出来,蔡梦泽,蔡梦源,当即干呕了跑到了一边。就连刚才脾气暴躁的蔡梦清也不由得捂起了鼻子,扭着头,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蔡梦洋看到对方肿胀的脑袋,也不由得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而整个过程中,只有鲁冬和蔡境林一直站在原地没动!“你好,我想问一下,这具尸体是泡在水中了吗?”要说尸体,在场的他们几人也都看过,可是像这样面部已经肿胀的都快分不清五官的,他们还都是第一次见到,尤其是这种泡的肿胀十分吓人的样子,更是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不常见到的,因此,最终,蔡梦洋也被连吓带熏的跑到一旁干呕去了。“你说的对… ...”工作人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蔡梦清打断了。“姓鲁的,你是说话呢,还是放屁呢?还说了句尸体?这他妈是你媳妇儿,咋的?现在不想认账了啊?姓鲁的,你要记住,既然你当初娶了俺家老五,那俺家老五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说完,蔡梦清也到旁边干呕了几下。“哎呀,大姐你就少数两句吧,现在这人泡成这样,都没法辨认了,你总不能找个坟就哭吧?”蔡境林说道。工作人员见他们不再争吵了,继续说道;“是的,根据资料显示,这具尸体是在水里浸泡了一段时间,因为你们之前不是报案说失踪人口么,这具尸体的体貌特征跟你们描述的有些相近,就想让你们过来辨认一下。”“可是,这咋辨认啊,人都泡成这样了。”“是这样的,你们可以根据生前她有什么体貌特征,比如说胎记了啊,或者身体哪里受过伤,可以辨认一下。”“老五有胎记吗?”蔡梦源问了一下蔡梦泽。“没有吧?我不记得了,你问问小鲁吧。”“梦洁就是在右侧腋窝的地方,有一块像小姆手指甲那么大,类似胎记的印记。”工作人员听后,将白色布单往下拉了一些,随着白布的下拉,被熏到一旁的那四姐妹,忍着尸臭,朝尸体的腋窝看去。好巧不巧!这具尸体上腋窝的位置上也有一块印记!而且大小跟鲁冬描述的一样!“逝者当年是剖腹产,还是顺产?”“顺产。”“那她身体有过什么受伤,或者缝过针的地方吗?”“没有。”“这样的话,如果想继续辨认的话,你们就得做亲子鉴定了,或者说你们是她的亲戚,留下你们的毛发,我们进行一下比较。如果逝者的父母还在的话,用父母的头发会更好一些,逝者孩子的毛发也行,总之就是与逝者血缘上越亲近的人越好!”“那用他的,他是她老公!”蔡梦清不经大脑的一句话,弄的在场所有人都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姐,你说你脑子是不是让门弓子给抽了啊?”蔡梦泽无奈的说着。(门弓子抽脑袋;当地俗语;意思为脑袋被打的不好使了,早年间,有些家庭为了让门能自动关闭,所以会在门上面安装一根专用的弹簧作为关门用,而当地一般会管这种弹簧叫;门弓子。)“我看啊,这大姐的脑袋好像被抽还不止一次呢!~~”蔡梦源在一旁迎合着。“人家要鉴定的话,得是那种有血缘关系的人,你说你让小鲁跟她鉴定,那能鉴定出个啥啊?再者说了,人家不也说了吗?咱们也可以鉴定,再不就咱回去,整一根咱爸或者咱妈的头发不就行了吗?多简单的事啊。”蔡境林说着。“对了,是不是亲子鉴定的准确率高?”蔡境林继续问道。“对,如果逝者的父母在世,用他们的毛发就可以。嗯... ...其实用逝者孩子的毛发鉴定也行。”“那这事好办,我回去弄一根小玲的头发过来鉴定一下就行。”“五姐夫,小玲他们这几天高考,这事惊动他们不太好吧?”“没事的,我不跟他俩说,因为小玲平时梳头也会掉一些碎头发的,弄几根头发不成问题的。”“我不同意!”蔡梦清立马否决了鲁冬的提议!“大姐,你又要干啥啊?”蔡梦泽问道。”干啥?你们能保证他拿回来的就是小玲的头发吗?万一随便捡一根头发回来,糊弄过去咋整?“”那大姐要不这样吧,你去我家去拿一根小玲或者小文的头发行不?“”你少跟我在那扯犊子,咋的?你想灭我口啊?不就拿咱爸或者咱妈一根头发吗?这事不难办。老二,老三,这事就交给你俩来办吧,你俩回去后就以给咱爸咱妈拽白头发为由就可以了。“”这么好办的事你咋不去呢?“蔡梦泽说道。”可不是咋的,人家小鲁随便就能找一个小玲的头发,你不让,然后让我俩去整?再者说,咱妈前天我刚给她染完头发,上哪拽白头去啊?“蔡梦源在一旁应和着。“老三你说你手咋就那么欠呢?没啥事给妈染啥头发啊?”“那下回咱妈再让我染头发的时候,我让咱妈先跟你打个申请呗。”看着姐仨又要因为一点小事吵吵起来,蔡境林挺身出来主持了大局;“行了,别吵了,这也不是啥大事,咱们回去整根父母的头发不就行了吗?然后咱们再给他们送过来,就可以了… …”这看似简单的事情,操作起来也确实不难,可问题就在于如果操作不当的话,就会发生近乎天崩地裂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