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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了萧雅晴后赵旭然立刻往建业城中赶去,路上无人的时候就运起轻功一路往前掠去。身后不远处跟着一青衣少年,正是周小史。跑这么快干嘛?周小史心里嘀咕,这姐姐也真是的,尽让我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差事。
入了建业城后周小史只见那赵旭然居然直往皇宫而去,不是吧?青天白日的,他还想潜进宫里?太大胆了吧?不过我喜欢。赵旭然轻车熟路,左闪右躲的避过侍卫入了内城,周小史紧跟其后。
恩?人呢?上了墙头的周小史却发现赵旭然不知所踪。正百思不得其解间,啪!肩膀被搂住。周小史大惊失色,一是一脸贼笑的赵旭然这才放下心来。“小白啊,跟着我这么久,累了吧?”“厄~~还好,还好,怎么不继续了?”“嘿嘿,你不知道,再往里去侍卫就越来越多,不好混啊!”
周小史一拍头,“啊,原来如此,那我们回去吧!”说着转身就要回走。“且慢!”赵旭然抓住了他的衣襟,“小白啊,让你跟我这么久,现在是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哪能说走就走嘛!”原来早知道自己在跟着他,汗!派上用场的时候?周小史一头雾水。
这时一大队巡逻的士兵往这边过来,“嘿嘿,小白,准备好了么?”什么?不是吧?周小史好像明白了他想干嘛,想跑却被赵旭然死死拎住衣领,“赵兄,咱不带这么玩的。”“呵呵,小白啊,以你我的交情你帮我这忙不算什么,对吧?”我们有交情么?周小史不语。“小白啊,一会你就领着那些卫兵往东边去的,懂么?”凭什么!周小史默不作声。
“哎,别以为怡香院散了那些姑娘就不惦记你了,嘿嘿!”“嘶~~赵兄,你不是吧?”周小史被吓了一跳,怎么还提那事。赵旭然拍拍他肩膀,“淡定点,我帮你,你帮我,带这些卫兵去东边遛遛吧!”说着一把把他推下了墙头。
“什么人?”领头的卫兵喝道。周小史苦着脸,真他妈忒不是东西了,卑鄙啊!脚一抹油往东掠去。“快,快追!”一群卫兵忙追将过去。一队两队三四队,四队五队六七队,伏在墙头的赵旭然心里默数着。好家伙,这卫队还真不少啊!好在有小白。等脚步声都远去了,这才不慌不忙的跃下了墙头。那边是凤仪宫,这边去过,小白去的是东边,那这回就一路向北吧!
可怜的周小史后面跟着一票人,所到之处,男的追女的,好不热闹。哎,还要溜多久才能闪啊?往北去的赵旭然又是一无所获,回头时路过凤仪宫,犹豫再三还是潜了进去。皇后哪能都在自己屋里啊,在窗台一四下无人的赵旭然正要转身离去,却发现靠窗的梳妆台上有一页白纸。
顺手拿起来一,没多少字,但没几个字得懂,刚要放回去,厄~~不会是她留的字条啥的吧?于是又揣进了怀里,这时外间有人回屋,“皇后娘娘,听说刚才宫里又来贼了。”恩?她回来了?赵旭然忙扑进屋里,四下一躲在了屏风后面。“哦?又遭贼了?”不会是他吧?还从来没见他白天来过。“是啊,听说那贼还长的甚是好。”一旁的婢女又补了一句。那就好,决计不是他。
滕皇后先入了内屋,两个婢女跟在后面。入了屋后一个婢女把门关上,另一个上前把窗户关上。晕,关什么窗户,这不是断我去路么?就在此时,一个婢女躬身道,“请皇后娘娘更衣!”不是吧?赵旭然一听嘴咧的老大,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滕皇后双手平伸,两婢女一左一右将她的外衣除去,一婢女拿来一件黄色裙袍,滕皇后扫了一眼摇头,“本宫的那件红色裙袍呢?”“呀!娘娘今早没穿那件,现下还搁在屏风后头呢!奴婢这就去拿。”红色?赵旭然一旁边的一个横架,果然披着件红袍。不是吧?挑剔啥?你穿哪件不是穿啊?这下要暴露。
一个婢女径直往屏风走来,另一个则捧着那件黄色裙袍也往这边来但往角落的箱子处走去。好在这个屏风两边都有口,两个婢女就是靠一头。赵旭然算好时机在那婢女踏进来前一步身影一闪从另一头转了出去,这下正好和滕皇后打了个照面。
大眼瞪小眼,滕皇后微一愣忙双手抱胸。赵旭然无语,不是还有肚兜么?这又不算啥。这混蛋也太大胆了吧?赵旭然指了指窗户,开窗户?滕皇后直摇头,一开婢女就会过来,再说自己还没穿衣服。滕皇后指指床底,赵旭然摇头,上回就钻了,这回才不干。滕皇后一脸焦急,一个婢女已经把衣服放入箱里了,另一个婢女怕是取了衣服也就要从屏风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着急的团团转的滕皇后,赵旭然一笑就跃上了横梁。梁上君子,嘿嘿,还好的电视多,知道古代的建筑都有这横梁,要是现代的建筑,那除非能当壁虎。
两婢女摊举着那件红色群袍,“皇后娘娘~~~”滕皇后现在知道这屋内还有个男的,自然有点不再在。但还是强压自己保持镇静穿好了那衣服,哎!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冤家,能占的便宜都被他占尽了吧?
穿好衣服后滕皇后把婢女都打发了出去,赵旭然这才跳了下来。滕皇后端坐椅上,单手支着额头,“这青天白日的亏你也敢闯进宫来。”赵旭然微微一笑,“我想求你一件事。”“何事?”“告诉我你儿子现今在哪。”儿子?滕皇后一愣,“我还无子。”赵旭然傻了,“什么?那太子不是你所生么?”
原来这滕皇后虽贵为皇后,但无子,现今的太子是其他嫔妃所生,也是赵旭然想当然了。话说当初滕皇后刚进宫的时候还颇受宠爱,那时名叫滕芳兰,后改名滕诗媛,被封为皇后。可谁想好景不长,吴王孙皓贪酒好色,没多久就对她厌烦了,**美女如云,那吴王孙皓先是迷上了张美人,后又是王夫人。更可气的是这吴王孙皓为了讨宠妃的欢心,竟将所有宠妃都配上了皇后的玺绶。因此,滕氏有皇后之名,而无皇后之尊,地位大降。
滕氏因此大为苦恼,整日哭泣,谁想这越发惹怒了吴王孙皓,许久不宠幸之,跟打入冷宫无异。没多久,其他的宠妃相继有子,张美人之子孙瑾更是被封为了太子。这还不算完,那吴王孙皓更是借口滕氏无子,想废去滕氏的皇后名号,好在太史令上书,说是从气运历数上,皇后不能更改。而后吴王孙皓才作罢。
知道了这一切的赵旭然长叹唏嘘,古今帝王家中事,凡人后世知多少?她要生也要你勤播种不是?“既然他与你无血缘关系,那你告诉我他在哪。”事到如今滕皇后也笃定之前太子遇刺就是他所为,“虽说他与我无血缘关系,但好歹唤我一声母后,我怎能告知于你?”赵旭然听言也无法子,于是不再多呆就径直离去。
亭里,周小史一边歇息一边等着后边的大队人马追来,饶算他轻功不错还是额头冒汗。这得啥时是个头啊?“嘘!”周小史往一旁的墙头望去,只见赵旭然正对他打着手势。靠,终于可以闪了么?于是一跃上了墙头~~~
“小白,你帮我这纸上写的是什么。”周小史心中有气,把头一撇,“凭什么?”“话说有个翩翩美少年,误入青楼,结果被~~~”“得得,我帮你念还不成吗?”周小史心有不甘,但也只得接过那纸,悠悠念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怨我嫁早,我怨识君晚。恨不生同时,方能与君好。”
周小史一念完赵旭然心头一颤,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原来后世皆以为是出自唐朝铜官窑瓷器的这首诗并非陶工自己的创作或当时流行的里巷歌谣,而是这末代东吴的皇后有感而发。她都这样认为,那铁心要跟着自己的萧雅晴又如何自处?就算她不介意,那世人的眼光~~~
泪水在眼眶打转,如果有可能,不要当老头!能做回原来的我么?此次要是能杀太子而己未亡,一定要回趟五台山,我不要再当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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