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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方才已见识过马千乘的本事,自然不能轻敌,此时见马千乘出言相激,虽怒,但也毫无办法,只紧紧盯着马千乘,生怕他突然有所动作。
马千乘坐在马背上,转眼已跑出十数里,见身后人依然穷追不舍,当下不开心了,一勒马绳,控马在原地转了一圈,不满的瞧着将他团团围住的人:“你们追够了么?我已有意中人,且不好男色,你们这样做,当真是让我头痛了些。”
那些人闻言,面色登时转成锅底色,一人更是受不住这侮辱,当下便要同马千乘拼个你死我活。
“莫要激动。”马千乘稳稳抓住那人横空扫下的鞭子,略一使力,便见那人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滚了几滚,被马千乘胯下之马一蹄踩住,这才算停止了翻滚,只是方才滚的太过激烈,脑袋七荤八素的尚有些不清醒。
“你们是何人?”马千乘身在众人包围中,依旧气定神闲,微扬着下颔,神色略显孤傲。
这些人夜间行路,且训练有素,一瞧便知是有组织的人,再一想到前段日子一直销声匿迹的山贼近日有崛起之势,马千乘不由将两伙人串联起来。
“我们?我们是今夜要你命之人。”那人说罢也不再啰嗦,直接抽出腰间佩刀,对众人道:“上!”
马千乘从马背上跳开,眨眼便落在了几步开外:“你们真打啊?”说话间见刀光寒凛,双眉一敛:“你们的主子是何人?今日若是交代了,小爷便饶你们一命如何?”
那些人不多话,只一心朝马千乘身上挥刀,马千乘躲闪自如,一记空翻躲过致命一击,双手顺势撑在地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夹上一人脖颈,将其从马上拉下,而后钳住那人咽喉,以他为人墙,笑眯眯站在众人对立处:“真是不好意思,随便一抓便将你们的老大抓了过来。”
其余人神色紧张,紧紧握着刀柄,目眦欲裂。
“莫要管我,杀了他!”
马千乘并未料到手中之人是如此的有骨气,听他言罢,当下扭断了他的脖子,但见那人身子一软,缓缓倒在地上,马千乘瞧了一眼身前众人,满面无辜:“你们也听到了,是他说莫要管他,我也是替你们解决了一件棘手事,他若活着,想必你们便活不成了,但是话说回来,我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如此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高人了。”
对面几人尚在怔愣中,似是未回过神来,马千乘见状也不再耽搁,转身牵过身旁的马,翻身而上,催鞭离去,声音隐约从口中溢出:“各位壮士,我们有缘江湖再见。”
如马千乘所料,其余那几人并未追上来,只沉默的站在原地看着为首之人尚未冷却的尸首,而后互相兑了个眼风,最后上马离开,拨转马头去追大部队。
马千乘策马向前走了段路便停了下来,见身后确实没有人追上来,又折返回原处。方才那人的尸首还静静的躺在地上,马千乘利落下马,伸手在那人身上翻了翻,一无所获,马千乘不死心,又将那人的衣裳拨开,见那人胸口上有一印迹,那印迹张牙舞爪似字非字,若说是画,也不尽然,马千乘撇了撇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欲将人剥个精光,翻动尸首间,忽见一土黄色信封一角显露在靴头处。
马千乘展信,一目十行的瞧着信中内容,信中道让这已成尸首之人速带百余人至娄山关商讨事宜。这具体是要商讨什么事宜,信上并未说。马千乘将信揣入怀中,至此终是确定了眼前人乃私兵的身份。
再说秦良玉,当日她受命后,于当晚便带兵赶往播州,只是她并未走往常百姓所走的那条宽敞大道,而后改从另一条崎岖小路走,这路虽是不好走,但却是一条捷径,也可借机练兵,秦良玉以为此举当真是一举两得。
秦良玉一行人于隔日天亮前抵达播州外的一处深山老林,之所以将人马驻扎在此处,其一是因此处宽敞且行动方便,其二则是因那夜那蒙面人的话,若是那伙私兵当真为杨应龙所养,那她自然是不能打草惊蛇,眼下只盼马千乘那十分不靠谱的家伙也勿要将这事告诉杨应龙。
众人搭帐篷原地整息,秦良玉派人进城去找马千乘,大约半个时辰的工夫,马千乘便已出现在秦良玉眼前。
“玉玉,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马千乘离得老远便瞧见了负手立于山间的秦良玉,不由加快脚步朝她走去。
秦良玉转身,轻飘飘瞧着马千乘,单刀直入:“这几日他们可有什么活动?”
马千乘嗤了一声:“还是如此不解风情。”说罢朝身边及腰高的石头上一坐:“没有。”
秦良玉这才松了口气,又问:“这事你同骠骑将军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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