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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又是草长莺飞时,林苏挎着篮子在地里找野果,其实也不能全算是野果。这是林苏在山上找的一种类似草莓的野果,用种子,分株等种种的办法在寻常走路的道路两边种了这种野果,也算是半养殖。
如今林苏院子所在的地方不再是村里的偏僻地。从前这偌大的地方只有林苏和肖二虎两家人,后来二虎叔在自家院子旁又起了新房子,肖青砖和肖康宁的新房也砌在这一片,还有几家村里的青壮分家后在这一片落地起居。
所以即使林苏是在自家院子后头到河边的路程里摘果子,也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
河边上的荷田已经初具规模了,除了肖予衡三年前开垦的荷田外,后来在这边建房住着的人们也每家开了一两亩荷田。荷叶可以煮粥,烤肉,荷花可以观赏,莲子不论是吃新鲜的还是干的都好吃,还有藕,而这一切实在不喜欢吃还可以卖了赚钱。
许多住在大槐树那边的人家都想在河边开荷田了,只是不住在附近,也看护不到,所以只能作罢。
“苏哥儿,衡哥儿前几日不是回来了,怎么这几天还不见他出来走动。”花妞儿带着帏帽挎着篮子从路的那一边走来,见到林苏就给他打招呼说。
“二虎婶怎么让你出来了”见到花妞林苏回应说,“他才考完就往家里赶,本来就好几天没好好睡,考完后又没有妥善的休息,这会还在睡呢。”
“你快别说,我磨了许久才让我出来的,哎,都知道我绣工不好,还非要拘着我在家绣东西。”花妞儿抱怨说,“借着我娘想采些新鲜荷叶给我嫂子煮粥吃我才出门来。真不知道嫁人有什么好。”
“姑娘家家的嘴上说嫁人,也不嫌羞的慌。”林苏看了花妞儿一眼。
“好苏哥儿,你一定不会告诉我娘是吧。”花妞儿可怜巴巴的看着林苏。十五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因为家庭环境还好,小脸养的粉嘟嘟,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候。
三年过去林苏也长了些个子,有一米七了吧,也还瘦,但却不是那种缺乏营养的干瘦,皮肤白净,走在街上微微一笑,也能惹的一些姑娘媳妇红脸。
“你娘也是为你好,已经说亲了的姑娘还天天的往外面跑可不像话。”林苏说。“你嫂子最近胃口还好吗?让她也不用太紧张。”肖大槐媳妇进门三年了,终于在今年年初传来孕信,整个人紧张的不行。
“你该劝劝我娘不要那么紧张才是。”花妞儿笑说“哎,也不知道我嫁过去那个婆婆怎么样,万一我也和我嫂子似的三年不开张,婆婆会不会像我娘一样那么宽容。”
林苏默,十六岁就生娃什么的真是略凶残,可是世情如此啊。二虎婶这样宽容的婆婆有,但是不常有。若是嫁过去几年不生娃,不说婆婆怎么凶残,就是旁人的口水都会淹死你。不过林苏不会这么和花妞说,“又瞎说,二虎叔和婶子千挑万选给你找的好人家,想来也不是那种浅薄之人,你只管安心在家绣嫁妆等着过门就是。”
“嫁人有什么好?”花妞儿跺脚说,“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都说我厉害能弄个果酱出来,但这都是你的想法啊。那家既然来娶亲,肯定也是冲着我这个名声来的,万一我嫁过去,发现我徒有名声,那可怎么办啊?”
花妞儿说的委屈,林苏却笑了,“你脑袋都想些什么东西啊?”二虎叔家就这么一个姑娘,千娇万宠的养大,也不怪花妞儿会比寻常女子想的多。想的多不是坏事,想岔了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说的好像别人只冲着你的手艺娶你似的,难道你除了会做果酱外,就一无是处了?”林苏反问。“再说了,你确实会做果酱啊,这是你的手艺,不会有忘记的一天。别的人娶媳妇哪里有这样的手艺,你有这门手艺,已经足够傲视很多人了。”
“苏哥儿,我很怕。”花妞儿揪紧篮子的把手。
“怕什么?”林苏不解的问。“你看你娘,嫁给你爹之前还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现在谁不道一句你娘贤惠。”
“就是怕我做的没有娘好。”花妞儿看着远处的荷田说,“我不相信我能做的和我娘一样好。像我娘一样,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人情往来,侍奉公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我怕做不好,我怕不被婆家喜欢,我怕给我娘丢人。”
林苏默然,虽然他真的很想说一句你想多了。看花妞儿说话的样子,莫非是得了婚前恐惧症,这还真的是太超前的病。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说这些。”花妞儿也不是非要听林苏回答什么,她大概也只是想倾诉一番。见林苏没说话,花妞儿苦笑着看着林苏说,“我娘给我准备了太多东西,常常挂在嘴边就是一句不给你多准备点东西,以后嫁到婆家去该怎么办哦。大概是听多了,所以挺没自信的。”
“嫁妆是一个女人在婆家的底气,现在二虎婶有能力多给你置装,你还不乐意吗?”林苏说,“不管你好不好,嫁妆都是当娘的一分心意,难道是因为嫁妆多了就说明你这个人不好吗?你啊,就是多想,别想这些,高高兴兴,开开心心,想绣花就绣花,不想绣花就多陪陪你娘,你别看你娘每天逼着你绣嫁妆,背地里还不知道多伤心呢。”
花妞儿长叹气,“反正都要嫁人的,就这样吧。”花妞儿给林苏挥挥,“我先回去了,等衡哥儿休息好了,到我家来吃饭啊。”
“知道。”林苏说,目送花妞儿远走后,林苏拎着篮子在原地呆了一会,转身去荷田,摘点新鲜荷叶回去和米,腊肉做一个荷叶蒸饭也不错。
林苏回家后,先打点井水洗个脸,院子里一如往常的静悄悄,但林苏一点都不觉的孤单,因为知道屋里还睡着一个人,那个人回来了,所有的安静都被欢喜填满。想想肖予衡回来时消瘦的脸,林苏又觉得心疼,去厨房给肖予衡炖党参乌鸡吃。
炖鸡要慢火炖,林苏有一块没一块的往灶里放柴,突然觉得肩头一重,肖予衡到厨房里来了。肖予衡在林苏身旁坐下,环抱着林苏的腰,头往林苏肩上一搭,继续睡。
“怎么不到床上睡啊?”林苏问。肖予衡在他脖间蹭了蹭说,“你不在床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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