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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一尘不染的墙,柔和舒适的节能灯,几把枯木老藤编制而成的椅,与一张简简单单的办公桌,恐怕大多数人很难相信,这个简洁素雅空旷的房间就是天裕集团董事长,林一遮的办公室。
女人四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枝花,丁市长与林一遮仿佛就完美的演绎了这句话的韵意,虽然我们的丁市长还没满四十岁。
一张脸棱角分明,一张脸俊朗雅秀,一个风流倜傥气质不凡,一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同样有一双锐利到直视灵魂的眼睛,同样有着彬彬有礼却不显疏远的气质,两人相似而又不同。
“你这个大忙人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这里?”笑着从抽屉里抽出一根雪茄,林一遮开口问道:“要不要试一下?正宗货色哦!没有几根了,一般人来了我都舍不得给他们看!”
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丁市长随意找了把藤椅舒舒服服的躺下,恰意的说道:“看到这东西就想到了秦五爷的脑袋,那个老鬼生前可是最喜欢抽雪茄了。”
“呵呵”林一遮微微一笑,慢慢悠悠的剪着雪茄,优哉游哉的说道:“秦五爷这个老鬼没死我还不怎么抽雪茄,秦五爷这个老鬼死了后我偏偏就要抽雪茄,可惜这个老鬼没有死在我手上。”
沉默一会儿,丁市长沉声问道:“秦五爷这件事,真的是他们干的?”
“要不是他们干的?我用得着这么急把媛媛嫁出去吗?”林一遮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现在想想,还挺对不住那个小伙子的,可惜人家脾气倔自尊心强不要我的补偿。”
听了林一遮的话后,丁市长脸色阴晴不定,犹豫一番还是叹了一口气,幽幽的开口道:“上面说了,如果你需要帮助,国家愿意帮助你!”
“上面?”林一遮微微一愣。
“哈哈.....哈哈......”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林一遮发出连绵不绝的大笑,只是这笑容没有一丝喜意,只有说不出道不尽的哀痛与愤恨。
“十多年前,我愿意放弃一切乞求他们庇护我和韵,结果他们说什么?他们说国家不能干涉同一个组织内部人员的私人恩怨,”林一遮咬牙切齿的样子如同一头孤狼,一头桀骜不驯伤之入骨的孤狼。
“现在呢?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十多年前一无所有无足轻重的小商人了?现在我的关系到千千万万的人的吃饭问题,一笔巨大资金链的运转与流动,所以上面就愿意来帮我了?”林一遮用悲愤的语气嘲讽道。
看着默不作声的丁市长,他又冷笑着说道:“当我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上面在哪里?当我妻子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愿意为了我不惜用生命诞下孩子时上面在哪里?你说啊!上面在哪里?”
“够了!”丁市长终于忍受不住林一遮一而再再而三的讥讽了,此刻的他也毫无风度的站了起来咆哮道:“你以为我想吗?姐姐是被父亲亲手赶出家门的,结果父亲第二年就在自责与内疚中逝去,哪怕是在昏迷的严重的时刻,他也一直在念叨着姐姐的名字啊!”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她继承了那个该死的宿命,在觉醒宿命的那一刻,她已经不再是姐姐,不再是那个温柔亲切的姐姐了啊!”说道这里,丁市长又颓然的瘫倒在了椅子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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