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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7《千古一帝半个妃》“千金”的由来
尉缭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也许是暗杀造成天怒人怨,周边的诸侯各国都风调雨顺,但秦国境内却接连遭受特大灾害,尉缭自从离开了特种兵部队,担任了大秦国的国尉一职,他行事低调,一心著书,从不对时政发表意见,秦王政也听之任之,本来就把他当菩萨一样供着,让他在军队的建制方面大有作为,丝毫没有指望尉缭能在外交上也有所建树,现在不仅灾情严重,而且据大秦在诸侯国的卧底密保,山东四国又开始筹划着合纵抗秦之事,而且犹如当初五国灭秦之势。
这一年的雨季来的很迟,自打二十四节气中的“芒种”过后,天空就一直不下雨。平日里渭河、泾河中湍急的水流变得又细又慢,好像成了几道小溪,咸阳渭河边的河岸上,大大小小的船只都搁浅在岸边的沙地上,船老大和伙计们已经抛弃了渔网,直接赤脚趟到窄窄的河沟里去摸鱼。
严重的旱情给农夫带来的不啻是一场灾难,新播种的晚谷、黍、稷很少有正常出芽的,就是田地里生长出来秧苗,也大多是稀稀落落、蔫耷耷的没有生气,真是桑条无叶土生烟啊!农夫们忧心忡忡地看着脚下干裂如鱼鳞的土地,伸出手指去探察土壤裂隙的深度,喉咙里发出诅咒或祈祷的声音。
“芒种”是农作物成熟的意思。它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九个节气,大约在每年农历6月5日或6日,“芒种”表示夏收,夏种大忙季节,“芒种”字面的意思是“有芒的麦子快收,有芒的稻子可种”,大麦、小麦等有芒作物种子已经成熟,抢收十分急迫,芒种也是播种最忙的季节,故又称“忙种”,“芒种”到来预示着农民开始了忙碌的田间生活。“春争日,夏争时”,“争时”即指这个时节的收种农忙,人们常说“三夏”大忙季节,即指忙于夏收、夏种和春播作物的夏管,“芒种”时节中国长江中下游地区将进入多雨的黄梅时节。
村里的长老们招呼富户、村民募捐,急着去整修破败的龙王庙,贫苦的乡民们一边捐出或多或少的“秦半两”,一边唉声叹气:都是平时不给龙王添香火给闹得,这急了去求,也不知龙王开不开眼,“急来抱佛脚”这句话不能用,因为先秦那时候,中原本土还没有传来佛教,龙王庙里的社鼓整日鸣响着,唢呐和芦笙嘈嘈杂杂的曲调吵闹得人心神不宁,幡烧五畜烟火的气味弥漫在各地的村落,呛得人不住地咳嗽、流泪。
官府的老爷、乡绅们也都去祭拜求雨,乞求上苍体恤人间的苦难,早日能降下甘霖。老天爷似乎不为所动,依旧是晴空万里,没有大片云彩的影子,天空中只是高高漂浮着几抹淡淡的云条,干燥的可怕极了,吃水也成了难题,古井快要干涸了,从里面提出来是浑浊的泥浆,黄红的颜色在木桶里沉淀很长时间也不见清澈。山间的涓涓泉水,早就变成了一条细细又时常断续的小小细流,泉眼下的凹坑里,积攒的泉水一次只够打半桶,还要继续等待很长时间,才能打另一个半桶,从好远处赶来的村民们,围拢着这救命的泉水,焦急地等待着,还不时为先来后到发生言语的争吵。
二千多年前的秦川大地,气候要比今天温暖湿润的太多,到处都是茂密的山林和溪流、沼泽,据中国古代气象学研究初步认为:先秦时代,中国的平均降雨量丰沛,约为今天的两倍以上。所以这次的旱灾来的很是蹊跷,雨季到来了,可是云带连影子都没有,不是雨水稀少,而是根本就没有雨!这应是很多老农都未曾经历的极端天象。
龙王庙里的祭祀哀叹着:“龙神呀,你快降下一点点甘霖吧!大地上要饿死无数的人啦!”山上的道士也被官府驱赶来设置道场,乞求能够禳灾消孽,可是老天爷依旧无动于衷,大地干渴的让人绝望!气温急剧升高,水汽蒸腾、沼泽迅速消失了,大量的鱼类、蛙类死亡,鹅和鸭子整日在泥塘里打滚,浑身脏兮兮的。最后,水塘里的泥水也干涸了,露出龟裂的塘底,本来苍翠的山林,枝叶枯黄萎靡,无精打采地在热风中颤抖。遍地的绿草大半也已经干枯了,知了一声一声象哭泣一样地悲鸣着,天空中还是仅见有极薄极薄的白云在浮动。
村里的老人带着哭腔说:“老天爷这是要逼死人啦!”灾情严重,人们想尽了办法,也无可奈何旱魔的肆虐。有些地方的官府,开始准许百姓逃避他乡暂时避祸。可是,除了巴蜀地带,整个秦国的境况也都是如此,旱灾延续了3个多月,农时已误,当年夏季之后的收成全泡汤了,农民眼巴巴地看着天空,指望着还能有机会,去抢种一些晚稻或山芋。
在万众苍生的期盼下,老天终于开眼了,头顶上核桃树蔫巴巴的树叶扑簌簌晃动起来,起风来了,竟也变得如此珍贵,村庄里的孩童们绽开了笑脸,纷纷光着脊背跑出家门,呼喊着:“风来了,雨要来了!”这时,天空慢慢阴暗了下来,一片浓云缓缓地移动,笼罩过头顶的天空,风由弱变强,终于呼啦啦吹动起了龙王庙顶上的幡旗。风势更猛烈了,干枯的树叶哗啦啦地飘落下来,吹起了不少人家屋顶的茅草,院子里的篱笆在狂风中摇动、倾倒,一个时辰后,风停了,雨不紧不慢地下起来......
秦国境内的大灾虽然不至于使从此一蹶不振,因为有了郑国渠,灾情也大大缓解了,但对于周边四国合纵伐秦倒是提供了难得的机遇,派谁去出使四国呢?秦王嬴政颇为犯难,李斯文韬武略肯定绰绰有余,但前一段时间的暗杀活动,已经招致各国前所未有的厌恶李斯这人。
李斯向秦王嬴政建议道:“大王,可召国尉来!”“呵呵!廷尉,满朝文武,为何独召国尉?”李斯只是神秘的笑笑回道:“大王到时便知,呵呵!”嬴政于是使人前去传召尉缭,又转身面对李斯说道:“呵呵!请廷尉为寡人计谋!”“李斯似乎早就深思熟虑了,他说:“大王,诸侯各国不合纵已经很久了,此次突然想起合纵,固然是由于韩国为了自救,对四国国君加以蛊惑煽动,但是,合纵能不能成,最关键的还在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姚贾也!如无这个能说会道的姚贾,合纵将何从谈起,臣以为,要搅黄合纵之势,着眼点应该放在姚贾身上!呵呵!”
嬴政笑看李斯,有些莫不着头脑,他说:“廷尉的意思莫非是?”李斯肚中揣摩嬴政的口气,知道大王以为他李斯又在暗示对这个姚贾进行暗杀,于是头要的拨浪鼓似的微笑着说道:“如今姚贾主持四国合纵,他的周围必定防范甚严,暗杀未必能成功,呵呵!不如”,嬴政打断了李斯的话说:“哎,当年六国有苏秦合纵,而我大秦则有张仪连横,终于使苏秦无功而返,现在四国有姚贾,而我大秦的张仪又何在呢!”
“大王,不如召姚贾,使其为我大秦所用!呵呵!”李斯说完,嬴政有些不悦,心里捣鼓,敢情你李斯江郎才尽,也只能出这样的馊主意,便收敛笑容,冷冷的说:“姚贾得志于四国,企能招来?再说,这样的人召来了又有何用?”
李斯却狡诘的笑了笑,语气平缓的给嬴政讲了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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