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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培训中心里,薛华鼎还是一如既往地用功,中心的老师也一如既往地培养他。只是他给人的印象大为不同,原来忧郁沉闷的他现在变得阳光开朗,本对香烟没有什么瘾的他没有了那份担心也就顺势把烟给戒了。
在此期间,许蕾每天都打一个电话给他,除了诉说相思之情外,没有忘记把公司筹备的进度告诉他。在她妈妈的操作下,不但顺利从她领导的三产公司划出来五十万元打入新公司帐户,股份也只付出了百分之二十,而且三产公司为新公司提供办公场地,三间宿舍房子以及一部桑塔纳小汽车,只不过房子和汽车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显然,梁燕在其中做了相当多的工作。
也不知她动用了什么关系,新公司只有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办好了相关执照,只剩下税务登记证等手续没有最后办好。
许蕾的妈妈还跟朱瑗取得了联系,久困在家的朱瑗一高兴,干脆带着孩子来到了湖舟与许蕾的妈妈住在了一起,请了一个小姑娘做保姆后,开始到处联系她所认识的人。不久她就搜罗来了六个技术人员。
作为奖赏和笼络,朱瑗获得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现在的股份分配是许蕾的妈妈、许蕾、薛华鼎各百分之二十五,许蕾妈妈的公司百分之二十,朱瑗百分之五。股东的名字还是用的薛华鼎的,按梁燕的说法是暂时这样,等以后薛华鼎拿了父亲的身份证后再进行公司登记更改就是。
星期四,许蕾在与西门子公司再次联系后,当场就接到了第一个单:在嘉兴市帮西门子公司开通一个c4局。这也是一个县局机房,容量为二万门,与西门子公司在合同中谈好的安装、调试、开通价格是一百六十元一门。也就是说如果开通顺利,新公司将赚到金额高达一百六十万的第一笔钱。西门子公司也答应在这个局顺利开通后向薛华鼎颁发相关的资格证书。
为了搞好着第一个工程,许蕾妈妈和朱瑗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五上午就亲自上阵,带着她们的一班手下——包括许蕾妈妈那个三产公司的安装人员——奔赴现场。下午,虽然还远未到薛华鼎和许蕾出手的时候,但他们二人还是忍不住激动而各自分别从上海、湖舟出发,赶到嘉兴,与许蕾妈妈和朱瑗汇合。一是解他们的相思之苦,二是参与相关安装、调试的准备工作,同时熟悉公司里的相关人员,可谓公私兼顾。
不过,当晚薛华鼎并没有做技术上的事,吃晚饭的时候薛华鼎就被当地邮电局的领导灌得酩酊大醉。在新公司中四个领导有三个女的,除了许蕾的妈妈还勉强喝得一点酒以外,许蕾和朱瑗完全是滴酒不尝。薛华鼎就只好当仁不让或者是完全被迫地成了当地邮电局领导的攻击对象。看他呕吐后萎靡不振的样子,许蕾真是心痛得要命,不时给他喝水,在额头敷毛巾,为他捶背。许蕾妈妈也时不时过来“问寒问暖”,让许蕾想跟薛华鼎亲近的机会都没有,最后伤心地回妈妈房里睡觉。
县局的领导虽然在酒桌上攻击薛华鼎,但在工作上却是全力以赴地给他们提供便利。第二天他们调配了五名技术员给他们使用,可以说一般的体力活几乎不要薛华鼎他们插手,只要在旁边指挥就可以了,许多事情那些技术人员都抢着做。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一是想让机房早点投入使用,二是技术人员也想从工作中学到一些知识。薛华鼎和许蕾自然也不藏私,这些技术人员对公司构不成威胁,又能拉近双方的距离,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整个现场都是欢声笑语,大家都心情舒畅。
星期六晚上,与其他人商量事情到很晚的二人临睡前偷偷吻了吻,就各自回房睡觉。而且根据许蕾妈妈节省开支的要求,薛华鼎跟一个机架安装员工住一间客房,这让许蕾暗地里骂了妈妈不知多少声狡猾的狐狸。
星期日没有多少事做的薛华鼎和许蕾吃完中饭就各自乘车返回上海和湖舟。
认认真真地又上了几天课,薛华鼎到上海培训的第三周星期五又到了。上了一节课后,薛华鼎就请假直奔嘉兴。
昨天许蕾在电话里通报了工程进度情况:在安装人员进驻之前,电信局已经完成了机房建设、配套设备安装,完成了设备的开箱验货。经过安装人员和邮电局内部技术人员近十天的努力,c4交换局的硬件安装工作基本完成。只等上午西门子公司派来协助或者说监督的技术人员到位验收合格后就可以给设备加电,同时也意味着薛华鼎和许蕾要上场了。
西门子公司对第一个外包工程非常重视,他们派来了二个技术人员来进行督导和验收:一个负责硬件,一个负责软件。其中负责软件督导的就是薛华鼎的老熟人麦克。
看到薛华鼎出现在机房,麦克这个老外很客气地迎了上来,拥抱握手后就道:“今天你不是为我工作,我不会出钱的。”
“当然,我还可以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好。你的天使今天会不会来?”
“会的。晚上到。”
“是吗?太好了。”
“你好什么?她是我的女朋友。”
“我仅仅是欣赏。”
“不许盯着她看,我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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