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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金老板骂上了朴老太爷,朴四喜急了,一边叽里咕噜的跟金老板对喊着什么,一边伸手指向了金老板的肚子!就听金老板“啊”的一声惨叫,吐出了一口血沫子,想还手,无奈运了几次气,都没能站直了,只能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四儿,恨不得把四儿生吞活剥的样子!
金老板缓了口气,看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眼,语气突然软了下来,跟朴太爷又说了一句什么,朴太爷还是摇了摇头,语气缓慢的说了一句话,金老板听了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时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眼神一狠,念了一句什么,双手作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口中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啊啊啊!”。
朴老爷子脸色大变,吼到:“快收蛊!”朴四喜听了,迅速的勾动手指,就见一道青光从金老板的嘴里飞了出来,几乎就在青光飞出来的一瞬间,金老板叠掌冲着自己的脑门子拍了下去,“轰”的一声,再看金老板已经翻了白眼,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朴太爷眼睛盯着金老板的尸体,口中问道:“四儿,你怎么样?”四儿回说,没事,没伤到我的蛊虫。正说着,那金老板的尸体突然有了变化,整个尸体像融化了一样慢慢瘫了下去,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化作了一滩黑红的血水,那血水好像有很强的腐蚀性,连金老板身上的衣服都一起融化掉了,朴太爷大喝一声“往后退”,就见那血水中的黑色部分飘了起来,像雾又像烟,在尸体上方徘徊了一下,“嗖”的一下就顺窗飞走了,只留下了一地的血迹,仔细看,血水里还有不少蠕动的虫子,过了一会儿,那虫子也一动不动了。
我心想,这金老板也是够犟的了,就算落在我们手里,也未必就是死啊,咋就这么想不开,他这么一死,也不管他儿子金鑫鑫了吗?想到这我回头看了眼金鑫鑫,却发现地上的金鑫鑫已经不见了……
我们离开饭店的时候,佟二叔已经叫来了特事办的人进行善后,由于涉及到蛊虫和毒药,所以朴四喜留下来帮忙,其他人回了老赵家的练功室。
朴老爷子给我二叔和佟一二都号了脉,我二叔还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但是佟一二伤的很重,据说是遭到了自己巫术的严重反噬,伤了内脏和经脉。朴老太爷说得赶紧叫四儿回来,用四儿的蛊虫来疗伤,又开了张单子,让佟二叔马上亲自去市里朴家去药。
别看佟二叔平时总骂佟一二,真有事了,他比谁都着急,那火爆脾气简直要把金鑫鑫祖宗十八代都从地下骂上来了。我们看着平时活宝一样的佟一二现在连说话都费劲,蔫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心里也是非常难受。
一听朴太爷要佟二叔去朴家取药,佟一二赶忙冲他二叔摆手,叫他二叔过来,又在自己挎包里摸了半天,掏出来一袋东西,费了好大的劲,说了三个字“给五福”,说完一顿喘气,脸都憋红了。
看看手里的东西,上面写着“步步升天然薯条,非油炸”,佟二叔简直是哭笑不得,但一看佟一二那难受的样子,又一脸哀求的表情,只好点了点头说:“三儿你好好养着,二叔肯定给你把东西带到,今天半夜二叔就能带着药赶回来。”
四儿在接到电话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听他太爷说了佟一二的情况后,皱紧了眉头,手一扬,一条青色的小虫出现在四儿的手上,佟一二一看见这小虫子,咽了口唾沫,神色十分紧张,酝酿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小青,手下留情啊……”
那条叫“小青”的小虫子就像能听懂话一样,摇头晃脑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得意,一躬身,直接就跳到了佟一二的头上,在他脸上爬来爬去,最后爬到了佟一二的嘴边,扬起小脑袋示威一样的看着佟一二,佟一二看着小青,紧张的都对眼儿了,头上冒出了虚汗,最后一狠心,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巴,让小青钻了进去……
我们几个坐在院子里,回想起今天的事,觉得那金鑫鑫逃走的太诡异了,先不说他已经被我二叔搞的没有了战斗力,就是没受伤,他那么大个目标想逃跑也是太明显了。
孙奶,哦,现在得改口叫林奶奶了,林奶奶跟林舞一直在摆弄一些石子和木棍,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赵爷一言不发的,我和老赵也不好问东问西,直到朴太爷和四儿从屋里出来,气氛才活络了一些,四儿说佟一二没啥大事了,幸好离的近,治疗及时,就是得好好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使用巫术,还必须按时吃药,不然会落下病根。
朴老爷子看起来心事重重,给赵爷试了个眼色,俩人就去后院了,本来摆弄石子的林舞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这金鑫鑫的行踪实在是算不出来,我只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在平山县了。”林奶拍了拍林舞的头,说道:“丫头,能推出他已经不在平山县就很不错了,护着金鑫鑫的人道行极高,以后尽量少去推算,当心反噬。”
看林舞乖巧的点点头,林奶继续说道:“说来也不怕丢人,今年年初我就推出这个月会有血光大劫,但是怎么算都没有破解之法,直到出了事,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推算出自己是中了蛊毒,但是却怎么都算不出害我的人是谁,直到朴叔给我解蛊,才发现我中的蛊,跟金老板要给二子下的蛊是同一种蛊。”
说完之后,我们又陷入了沉默,这金老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给林奶下蛊,指挥她杀了自己全家,对金老板又有什么好处呢?变态杀人狂?金鑫鑫今天逼我喝酒,很明显矛头是指向我的,现在金鑫鑫失踪,我总有一种放虎归山的感觉,心里隐隐不安。
转眼到了傍晚,林舞俏皮对我的说道:“小王哥,你的大人物要到了哦!”下午发生的事太多,我竟然把这个事给忘了,忙问林舞,这人是谁?去哪里找他?
林舞摆弄了一下石子,神兮兮的说,这人是谁要靠你自己去发现,这也是看你们的缘分到没到,我只能告诉你,从这里出发,一直向东走,遇见吵闹之人,你的缘分就到了。我听的云里雾里,搞了半天连男女都不知道,再问林舞,她就什么也不说了。
老赵怕我落单有危险,陪着我出发了。出了门我才想起来,练功室本来就已经在平山县的最东边了,再往东就剩一片坟地了,这天马上要黑了,一想到黑天的坟地,我心里就一阵发毛,幸好有老赵陪着壮胆,不然我一个人非吓破胆不可。
走了十五分钟之后,已经远远的看见了坟地的轮廓,天也要全黑了,我咽了口唾沫,跟老赵没话找话的聊了几句,老赵突然一摆手叫我别说话,说有声音。我什么都没听见,就说,老赵,你别吓唬我行不?最近这几个事把哥们儿的胆子都要吓破了,这哪有什么声啊!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了,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在哭,这黑天的坟地,有女人在哭,别提多瘆人了,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腿也直哆嗦,迈不动步,老赵看我这怂样,就半拖着我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二子,在坟地有人哭坟还不正常,林舞说吵闹之人,哭不也是挺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