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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田小远,除了教马大元体会五禽戏以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将散打搏击等技巧交给几人,就连曹举这样的武术高手也对田小远的拳法大加称赞。
一切看起来都很好,很顺利。
然而没有人知道,田小远其实心中一直装着两件事。第一件就是那个?木匣,知道现在,田小远还是没能打开?木匣。
这第二件事,就是辛晴一行人了。田小远曾多次在王二柱的帮助下,私自出营去大树下查看,一直没有看到周迁留下的讯息,心中一直有些牵挂。
田小远低头想着心事,跟随着士兵向着营地食房走去,准备吃了午饭后进行兵器训练。
“老大,何事发愁?”熟悉的声音传来,田小远不用看也知道是李猛那小子。
这几天,田小远也熟悉了他这一小队的情况。李猛与一名叫薛华的小子分别是伍长,小队的新兵都称田小远为老大。这也是田小远定的规矩,他实在是听不惯什长这个称谓。
田小远看了看李猛,笑道:“没什么事,只是在想一些朋友。”
李猛笑笑,将田小远的战戈拿了过来。田小远倒也没阻拦,将战戈交给了李猛。起初,田小远是有些不适应的,后来李猛总是争着帮他拿战戈,他也就慢慢习惯了。
李猛这小子有一身的蛮力,一般的三四个新兵都不能将他制服,田小远对这个伍长也越发喜欢。
其实,不只是田小远欣赏李猛,李猛以及小队里其他的新兵对田小远也是由最初的畏惧,变成了现在的敬畏。大家之所以敬田小远,只是因为他这十多天来对大家一直很照顾。
小队里有一名新兵叫张小六,年方十六岁,比田小远还小一岁。有一次,因为犯错被王二柱惩罚。但是,这张小六身体染了病,每天的训练已经有些勉强了,更挡不住惩罚了。
田小远见此,便替张小六受了惩罚,使得大家对他很是敬服。
本来,王二柱为田小远这一什挑的全是精壮汉子。张小六虽然年轻,但是身体很结实,行事又机敏,心思也细密,若不是染了病,训练是不会出错的。
“老大,什么朋友啊?”李猛笑嘻嘻的问道。几日的相处,李猛在田小远面前也完全放开了,没了先前的拘束,不过对田小远越加敬服。
田小远笑道:“几个很好的朋友,救过我的命。”
李猛看了看田小远笑道:“老大,不会是想女人了吧?”
田小远疑惑的看了看李猛,没好气的道:“两天不收拾你,又开始瞎说了,是不是皮又紧了,想让我帮你松松啊?”
“老大饶命。”李猛撤了一步作央求状,“不过老大的样子很像是想女人了。”
田小远抬手要打李猛,却被李猛躲开了。
李猛边躲边喊道:“老大,不信你问兄弟们。”
田小远闻言不禁看向身后的几人,几人见他看来,都是低头,不敢言语,只是低头忍笑的模样明显是赞成李猛的话。
田小远不禁摸了摸脸颊,随即向身边一人道:“薛华,你说。”
众人看去,只见是个粗壮汉子,一身肌肤被晒的有些黑,细眉小眼,那人见田小远问向自己,忙笑了笑,却给人一种很猥琐的感觉。
这人就是薛华了。
薛华笑道:“老大,你好像真有些想女人了。不如这样,明日我带老大去营市瞧瞧,顺便找点好色相的女人,解了老大的苦闷。”
田小远听薛华说完,踢了他一脚,骂道:“要去你们自己去,老子不会去。”说着看到身后几人都在发笑,随即喊道:“好了,赶紧给老子去吃饭,过了晌午好好练功,谁要是掉链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众人闻言,赶忙向着食房快步走去,似乎很有些怕田小远这个年轻小伙子。
田小远见众人走的远了,不禁自言自语道:“这几天总是想辛晴,难道我真的喜欢她了?”
李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笑嘻嘻道:“老大,辛晴是哪家的姑娘啊,不是营里的姐儿吧?”
“滚。”田小远也是被吓了一跳,随即骂道,“那些姐儿怎么能和辛晴比,看来你真是皮紧了。哎,你还敢跑,站住。”田小远骂着追向李猛。
李猛边跑边喊道:“老大,你慢慢想那姑娘吧,我的肚子可是饿了,哈哈。”
众人嘴里的营市也叫军市,是专跟随驻地的军队弄的市场,一般像白马这样的驻军营地就会有军市。
军市里面有好些做买卖的行商,士兵们在战场上缴获的私人杂物都可以卖给那些行商,行商们也会带给士兵们很多必需品。然而,军市里最火的生意却是军妓,在外打仗的士兵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丢了性命,手头有些钱财就会花在军妓身上。
田小远是根本不会去的,他也不好那一口。军屯的士兵多是新兵,去的也不多。当然也不乏薛华这样的人,手头有了些钱财就会去军妓快活一把,虽然军妓很便宜,但薛华在哪搞到的钱财真的很让人费解。
薛华这个人,田小远不是很喜欢,总感觉不如李猛直爽,因此私下里的交情不像他与李猛两人那般好。
过了晌午,士兵们陆续进入了校场。校场的一角有很多人形木桩,也有不少打熬力气的物件。
曹举像往常一样,早早的便在校场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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