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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上衣的通透短小,舞女们的裙子倒是很长的,前后摆都过了膝盖,可问题是裙子的所谓前后摆,不过就是两块长布用一根金绳系在一起而已,前后倒是长了,可两侧却几乎什么都没有,随着舞女的舞动,某些诱惑的部位也就不可避免的时隐时现了。()
坐在左席的公主近臣们吃过了一道菜,又喝了不少酒,此时开始有了兴致,相邻坐的还相互攀谈着,对着那些舞女指指点点的,不用猜也知道,说的恐怕也都是些风话吧。
冯楠又看了一下自己的部下们,还好,看上去也都还喉得住,不过这也可能跟审美观有关系,说起来这些舞女的身材还算不错,眼睛也很大,但是头发不好,嘴唇厚实而且外翻,像极了大猩猩的嘴唇,虽说也有觉得这种嘴唇是xing感的人,但不包括东方人。
冯楠耐着xing子熬过了舞蹈时段,又是一记铜锣响,第二道菜上来了。
按照海陆空的顺序,刚才那道菜以海鱼为主,那么这道菜就应该是陆地上的了。
果然,四个黑人健仆,分别推了三辆餐车上来,其中一辆最大,另外两辆稍微小些,两辆小车一辆是烧烤架,另一辆是一个大汤锅,里面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两辆小的餐车都停到了堂下,只有那辆大餐车推到王座下,一个黑人健仆揭去该在餐车上的白布,除了金丽公主之外,其余的人全都惊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的发出感慨的赞叹声来,因为餐布下是一只蒸的半熟的整猪。
“我靠!”杨立明脱口而出道:“这怎么吃得完啊,太奢华了。”
穆文光眼睛看不见,但鼻子灵,抽-动了两下鼻子说:“半熟猪肉啊,这是要做回锅肉的节奏吗?”
杨立明坐他旁边,马上纠正道:“是一头整猪。”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杨立明怎么也猜不到。两个黑人健仆用钢叉插进蒸猪的头、臀两端,平平的把半扇猪抬了起来,原来这头蒸猪早就被一分为二了。抬起来的半扇猪立刻又被另外两个健仆接手,抬到堂下插到了烧烤架上做烧烤,而剩下的半扇猪巨大的身躯居然时背作为容器的,猪的腔壳里面用薄面饼做碗盘,分别盛放了几十种菜肴,据介绍里头有剔了骨头的鹌鹑肉、鸡脯肉、一种非洲云雀、还有各类家畜肉做的丸子和肉片、肉丝团儿,也许是为了照顾每个人不同的口味吧,另有好几种肉汁浇头共客人调味用。
沙尔娜作为金丽公主的近侍,首先下来为金丽挑选她喜欢的菜肴,然后按着宾先主后的规矩,餐车先推到了冯楠的面前,苏妮上前为冯楠挑选了菜品,接着餐车又推到了郭慧的面前。()
冯楠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没错,受到这么高规格的接待,他此刻应该洋洋得意才对,可是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这都要亡国了,领土也就剩下了这么一点,能指挥的动的兵员也不足百人,怎么还这么吃啊。别的不说,就这一道菜,让堂上这么多人吃过之后,剩下的,也足够一两百人大嚼一顿了。
为大家分配完一次菜肴之后,健仆从餐车下取出一个大银盘,将猪躯体里的菜肴依次取出放在银盘里继续供客人们取用,剩下的半扇猪被抛进了堂下的汤锅里,用来煮浓汤用。
然后健仆退下,舞女们又上来了,这次除了非洲鼓和鹰笛,又增加了几种乐器,有一种木琴,还有一种类似口弦琴的东西,另外还有两种弦乐,冯楠都不认识,也没兴趣知道那是什么。
舞女们继续翩翩起舞,拨动着口弦琴,冯楠却越来越感到烦躁,这已经不是用文化差异能解释的原因了。而对面的王室近臣们此时已经是酒足饭饱,开始放浪形骸起来,对着那些‘美貌’舞女,也不仅仅是指手画脚,而是开始动手动脚了。而金丽殿下对此似乎视而不见,又或者根本就是一种默许的态度吧。
于是冯楠终于耐不住而离席了,毕竟他不是政治家,年龄也不过二十多岁,某种所谓的‘成熟’还没有在他的身上形成。
开始的时候,大家以为他不过是去方便了,这很正常,特别是在胡吃海塞了这么多好东西之后,不去方便方便,肚子里又怎么腾得出空间来装新的东西?但是见他久久的没有归席,金丽公主就猜到了一些什么,于是对着亦歌使了一个眼se,亦歌当即会意,也离开了大厅。
虽然有两人离去,但是大厅里依旧歌舞升平,男女仆役们穿梭如流,按照客人们的指示,把不同部位烤猪肉,从烤架上割取下来,送到客人的面前,汤锅里的浓汤也冒着香气,等待着被汤勺捞取。
蛋冯楠的离去最终还是引起了杨立明的注意。
杨立明是侦察兵,又当过jing察,因此较别人敏感,还有就是他在第一道菜上来时就吃了个饱,现在实在是没有继续吃下去的实力了,所以就四下乱看,这才发现冯楠不见了。
和别人认为的一样,开始他也以为冯楠是去厕所了,可好一阵子也不见回来,连亦歌也出去了,他就起了疑心,离开座位走到前头去和时长震和郭慧商量。
其实时长震和郭慧也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觉得这事不好办,因为冯楠到底为什么离席,大家心里其实也都有点数,只要是中国人就熟悉一句抗战时期的流行语:前方吃紧,后方紧吃。这句话今天算是在这里得到充分的体现了。
“怎么办?”杨立明问,潜台词是:我们还吃得下去吗?
郭慧对此有些不以为然,她从未把自己的行为和福特纳王国的利益相联系起来,不过是执行特勤局的任务罢了,紧吃又有什么关系,吃死了也是福特那王国自作孽,不能怪别人没帮忙,而且冯楠作为77分队的主官一声不吭的离席,也是一种外交上的不礼貌,所以她说:“继续,该干嘛干嘛,咱们又没接到命令。再说了咱们要是呼啦啦一下全走了,金丽公主面子上也过不去吧。”
时长震却是从另一个角度想的:“上尉确实没有命令我们什么,但我们是一个队的,任何时候都要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虽说郭慧的官阶高,但是杨立明此时更喜欢时长震的话,于是就笑着摸摸肚子说:“活动活动也好,我是实在吃不消了,真吃不消了,这一盘一盘儿的上来,什么时候才算一站呐。”
郭慧见自己的意见不被尊重,就说:“你们可得注意啊,咱们现在所作的一切,实际上还是和国家利益休戚相关的,拿不准的事,不要莽撞行事,自作主张。”
杨立明一听这话就老大的不高兴,要不是欠了特勤局的人情,谁他妈的原意抛家舍业的跑这儿来啊。而且看金丽公主这排场,还真是一副亡国样,不刺激刺激不行。于是他说:“就算按着命令,咱们也是奉命来帮他们的,可这么下去,怕是帮也白帮,到时候说不行还连累了我们丢了xing命,与其如此,还不如早点打道回府呢。”
郭慧知道此时讲什么道理这帮人也是听不进去的,只得说:“说话做事要想清楚后果。”
杨立明白了她一眼,话也没说就转头回去和兄弟们通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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