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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再顺着这条思路向下想,突然心中一个激灵。城外的敌人,是溃乱奔逃了。但是,城中的内应,可还没有发作啊!
“仲荣!”
张狂大喝一声。沈富在几步之外,急忙答应道:
“主公!请下令!”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仔细搜查坞堡中每一处角落,看看是否有密道连接城外!”
沈富大声应诺,转身去了。谢逊若有所思,接着说道:
“那些敌军的首领,莫非身先士卒,亲自进入了密道?这样来说的话,却可以理解城外敌军的动向了。敌酋既然在地道中,则城外之敌,就为他人所统帅。后继统帅之人胆小,于是敌军一触即溃……”
张狂听了,偷偷瞥了陈登一眼,见他微微点头,神色中颇有赞叹之意,心中也认可了这个推论。同时,张狂将握在剑柄上的手一紧,心中的警惕,提高了一截,准备随时迎接那个胆大包天的敌军首领,可能暴起发出的那凶猛一击。
但是,时间流逝着,预想中的袭击,却一直没有出现。
一个时辰之后,乐进、于禁二人,带领士卒们,押送着两百余俘虏,陆续进了坞堡。由于是在晚上,固然月明星稀,利于夜战,但是敌方借助月色,依然潜逃了不少。
而天平军在追击过程中,也着实领教了这些敌人的凶悍。不少悍卒一旦被天平军追得无法逃脱,往往就反身一击,做困兽之斗。这些武技精熟,器甲齐备的悍卒,给于禁和乐进制造了不少麻烦。
如果敌人的首领不是这样撒腿就跑,而是将手下组织起来,徐徐后撤的话,至少有六、七成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对坞堡中地道的搜查,也有了结果。就在坞堡堡主住所的柴房中,有士卒发现了一个地洞。地洞周围,还发现了不少新鲜的泥土脚印。
张狂亲自带人去地道口搜查了一番,根据发现的踪迹,对敌人的行为,做了一番简单推导。
敌人大约有十人左右,在从地道中出来之后,并没有做出什么行动,而是很快就顺着原路,从地道中撤退了。大约是发现天平军防备森严,而坞堡外的伏兵也被发现了的原因吧。
——这样的敌人,有勇气而不鲁莽,看起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不过……
张狂心中冷冷的一笑,想道:
“不管这个乡下的土豪盐枭有多强,惹到老子头上来,迟早要被老子给收拾了……”
就在张狂心中暗自发狠的时候,却突然得到部下的回报。
得胜的天平军,在坞堡中计点俘虏,居然意外的发现了一条大鱼。
这条大鱼,就是坞堡的代理堡主。
此人在天平军攻克坞堡的时候,见机不妙,溜得极快,得以逃过一劫。然而,后来孙观带人偷袭城堡,这位代理的堡主虽然同样见机极快,第一个开始撤退。却因为运气不佳,被绕道包抄敌军的乐进带着骑兵,碰了个正着。
于是,这位首先撤退的堡主,就悲剧了。
“把他带上来!”
张狂一声令下,两个手下立刻押送着一个人,来到城头。
谢逊和陈登对这个倒霉的堡主,也有些好奇,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只见这个堡主,大约四十上下,中等身材,并不如何魁梧,倒是肚子上凸起不小的一块。
这当然不是六块腹肌什么的,而是一肚子的油水。在这个时代,能够长出一个有油水的肚子,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错非是富裕人家,绝没有这样的能力。
张狂见对方虽然身材臃肿,脸上的神情却不见什么惊慌,不由得有些欣赏,问道:
“汝是何人?”
“吾是华县臧戒,字叔备。足下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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