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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紧媳妇穿的是贴身睡衣,平常家里少人来往,也就并不在意。
三黑看在眼里格外的刺激,而钱紧媳妇还总在不停的收拾屋子,整整鞋柜、拖拖地、泡个衣服,不经意中总有近半裸的身子暴露出来。
三黑侧身觉得有些坐卧都不太舒适,心道:大晚上的和个女人待一起,总是不妥,就跟钱紧媳妇道:“我也没啥事情,要么,我明天再找钱哥吧。”
正说着,钱紧推着三轮车进了院子,看见三黑一愣,迅即脸露笑容,冲着三黑道:“小哑巴怎么会过来?”
钱紧媳妇抱怨道:“去趟冷库怎么这么久,不知道又去什么地方鬼混了。”
钱紧不耐烦的摆手说道:“哪里去玩了,车子不好骑,我有什么办法!”
三黑连忙说:“明天把车推给我,我给看看。”
钱紧媳妇听的满脸笑容。
三黑正要问起钱紧关于棚户区拆迁的消息,钱紧却说道:“哥们,走,出去坐坐。”
“你又要跑那里去灌猫尿!”钱紧媳妇见自己老公刚回来又要出去,不悦的说道。
“我就去前面的小吃店,马上回来。”钱紧拉着三黑就往外走。
坐在酒馆里,钱紧胡侃起来就如泻闸的大坝,三黑只好乖乖的听钱紧。
钱紧东拉西扯,上天入地,似乎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半斤白酒下肚,更是口无遮拦了,三黑见酒杯又空,更加担心今晚的酒钱要没谱了,趁着倒酒的空隙,叉开话题,问道:“你今天说的棚户区拆迁的事情到底有几分真假?”
钱紧酒喝的多了,头脑却还清楚,早猜三黑的事情,听的他问拆迁便坦坦的说道:“不错,不错,我有个远房的堂哥在南山那边当个小领导,他上周到我家窜门,说起来这事,哥哥我惦记你在棚户区住,听他说这事就多问了两句。”
钱紧这堂哥倒也真的是他堂哥,不过那里是过来窜门,他自己父母家房子拆迁,几个兄弟惦记老头子的房产,生怕其他兄弟多分了,都托人打听拆迁政策,钱紧没啥门路,只得舍近求远,找这许久不来往的堂哥打探,倒是无意中听的这事。
三黑听的他说的似模似样,便认真的朝他说道:“钱哥,要有消息,一定帮我留意,要是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又要了瓶白酒,给钱紧酒杯满上。自己也端起酒杯要和钱紧干杯。
钱紧见三黑眼里透着的激动和渴望,眼睛一转,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心思。他嘿嘿笑道:“放心,三黑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三黑掏钱付了帐,七十多块的消费让他心疼不已,但钱紧却不放他走,拉着他去天宁湖公园走,嘴里说道:“三黑,走,哥哥带你开开眼界,陪我玩两把。”
三黑不明所以就被钱紧拖着进了天宁湖公园。
天宁湖公园是个免费的公园,因湖得名,也是个老公园,设施陈旧,因此也显的较为破败,最近却是来了一个流动的马戏团在公园深处搭了个篷子弄的挺热闹,三黑却是不明白这大半夜的钱紧拉着自己去看马戏干嘛。
远远的靠近这尖尖的帆布包裹的大棚,就隐约听得一阵阵喧闹,还有几个人在附近来回的晃荡,嗑瓜子。
钱紧随意的和这些人打了招呼,催促着三黑,小跑着进了大棚。
三黑跟着进了大棚,却在门口被人拦住,三黑赶紧指了指钱紧,意思一起的,钱紧也在喧闹中招呼着三黑,三黑这才进了大棚。
喧闹的大棚里足有三四十张桌子,每张桌子边都围拢了十几个人,头顶巨大的灯管将大棚里照耀的透亮。
每个人都在尽情的呼喝,双眼赤红,额头满是青筋,有惋惜,有喝彩,每个人的头顶上积郁的都是兴奋与沮丧。
三黑再看桌上摆满的扑克牌,这才明白了,原来是地下赌场。他心里有些害怕,觉得自己进到这里都好像已经犯罪了。
钱紧贴着三黑耳边,拍拍他的后背,说道:“怎么样,开眼吧,等哥哥一会,我这人啦,一日不赌就憋的慌,今天正好你过来,给哥哥当个挡箭牌。”
三黑苦笑,钱紧又道:“这场子分三个部分,一个普通场,一个高级场,最里边的是vip场,普通场都是十块起步的,你要等的不耐烦,就过去玩玩,消遣消遣。”
说着便从兜里掏了钞票,等着空档过去上桌了。
三黑从来没有赌过钱,说起来什么规矩都是不懂的,所以也没什么概念,只是知道,有人赌钱赌的卖房卖妻,家人也告诫他不能赌博云云。
今天见到这地下赌场,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在场所有人都是亢奋中,不管男女老少,偶尔还有一两个年轻女人打扮的夸张,招摇而过。他站在这里简直是有如针毡,想赶快离开。
但终究是年轻人的好奇心重,心中虽然忐忑,但还是站到赌桌边上,好奇的看了起来。
三黑虽单纯却不傻,几局牌下来,大约是明白了。
这里玩的却是最为普通的诈金花,六到七人,每人三张牌,轮流坐庄,坐庄的上十块钱底钱,赌场只有一个收水钱兼发牌员,发牌后赌徒按顺时针顺序决定是否跟牌,也就是是否上钱,当然你可以跟或不跟,或看牌跟或者不看牌跟,当然这也就决定了基本的上赌桌的赌金的大小,这时就凸显了诈金花的诈了,赌徒们除了实力,运气,赌的更多的就是心理。
三黑看的有趣,忍不住看看几个赌徒拿到牌后的面部变化,他自拥有了特异功能后,修炼那气功,更是觉得身体开始发生了许多变化,例如超卓的视力、身体反应等等。
此时他凝神注意对面赌徒拿牌时的表情,一丝一点细微的喜怒哀乐表情变化都逃不出他的双眸。
但三黑很快发现,有些赌徒的表情极其赋予变化,虽然拿的是烂牌,却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惊喜,下赌金时毫不手软,他初还以为是货真价实的大牌,不料对手毫无手软,他无意看见对手的牌面竟然是副小牌,这人竟然也赢了。
他若有所思,看来单纯靠牌面好,并不是一定就能赢钱。
钱紧冷不丁的凑了过来,看三黑看的聚精会神,便问道:“刺激吧。”
三黑看他手里提了个筐,里面好几摞钞票,足有好几万,再看另几个转悠的赌客,手里提的筐都是满满的钞票,赌场里钞票早已不是货币而是货物了。
三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刺激。”
钱紧扯了两张钞票给他,笑道:“哥哥今天手气好,你也去玩两把。”
钱紧刚刚手里就是千把块钱,这一会的功夫手气极佳,竟然赢了三万多,这一下子把他去年大半年的钱都赢了回来,可把他高兴坏了。
三黑接过钞票还有些犹豫,但钱紧连推了他两把,把他塞进了赌桌。
旁人看见他才两百块赌资,都笑他。还有人劝他下去吧,但钱紧一摆手,让几人都闭嘴。
三黑初上赌桌,第一牌忍不住就拿到手里,小心的护住看了下,是同色235的小同花,这牌面在老赌徒眼里不大不小,但三黑却觉得不小了。便上了二十的赌资。
他下手的赌徒便觉得新人看了牌又不扔牌,牌面肯定不小,便将手里的牌扔了。
一圈下来,只有他和另外两个赌徒,这两人那管三黑是新人,也不看牌,就是一圈圈的上赌资,四五圈下来,三黑手里的钱上的差不多了,三黑只觉得拿牌的手都出汗了,又小心的看了看,始终觉得对手都没看牌,不可能运气那么好,而且自己的牌面不小,于是一咬牙,又跟了一圈。
三黑这般动作就让其中一人有些坐不住了,拿起牌看了看,三黑心砰砰的跳,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人的表情,刹那间,四周的人、声音都变得静悄悄的,好像只有他和对手,这赌徒将牌窝的很紧,只看了牌角的花色,就装作松了口气,又上了赌金,三黑脑子却还在运动,他刚双眸盯着这人的瞳孔,这人看牌时虽只是一晃,但他却透过瞳孔的反射隐约看见牌面花色,这让他不由的要更加深入思考判断,想想十有**是副烂牌,撑死是一对而已,觉得应该比自己小,便松了口气,虽然手里的钱不多了,不过好在今天还带着那日在镜崖水潭得来的一千多块的不义之财。
他想着便将口袋里的钱掏了出来,扔了一张一百块上去。
那人嗫嚅了下嘴唇,就将自己的牌扔了,这时牌桌上就只剩下三黑和最后一个仍不看牌的赌徒。这一手被赌徒们叫做闷牌。
那人见三黑初上赌桌,气运极佳,也不想与他硬碰硬,便也抄起纸牌,只看了眼便扔了牌。
三黑只这一牌便收入了一千多块,也就三五分钟,当真是他人生经历中一个不可思议的瞬间。
好像人生是可以不一样的,他想。
三黑有了第一牌垫底,很快就顺了手,三五十分钟下来,他手里已经有了五千多了。除去自己的钱和钱紧的钱,还余了四千多。
他只觉得自己忙死了一个月,能存下来的不过七八百块,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有了四千多。后背都湿透了,额头也满是大汗。
有旁边的急着上桌的赌徒笑道:“小家伙,瞧你汗出的,赶紧下去休息会。”
他趁机便下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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