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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
聂风刚才一下子说爽了,这下成了出头的椽子了,缩都没法往回缩。
那老者刚想开口,旁边就有人给抢答了,“这是北京故宫博物院陶瓷馆的馆长丁知白丁先生,他父亲可是国瓷大家丁兆凯大师。”
呃……聂风傻了眼,显摆了半天,碰上师叔了,聂风的师傅龚老师从丁兆凯,这丁知白是丁兆凯之子,算来就是聂风的师叔。
聂风这下头大了,到底要不要把师父的名号给说出来呢,师父只是避世又不是隐居,和家里还是有往来的,说出来应该也不会怪罪我。
聂风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丁老先生跟前扑通一声跪下磕了个头,“师叔在上,小侄聂风给您行礼了……。”
丁老先生还在那抚胡须呢,聂风扑通一下跪在跟前就磕头把他吓了一跳,立刻就要起身躲开,他对聂风的来历一无所知,凭白受此大礼可是要折寿的。
丁老先生刚准备起身躲开,聂风下一句话就让他坐了下来安然受礼。
“家师龚心玉,若是让师父知道聂风见了师叔不磕头回去会把我的腿打断的,”聂风磕了头就跪那了,长辈不点头他可不敢随便起身,龚老最重礼数,早就叮嘱过他。
“原来是龚师兄的弟子,你先起来吧,不知你是记名还是入室啊?”丁老先生伸手将聂风扶了起来。
原来收徒还分两种,一种是记名的,你交学费我教知识,对外也可宣称是某某某的弟子,但是仅仅是传道授业的关系。
另一种就是入室弟子,情同父子要接承衣钵的,还得给师父养老送终,收这种弟子是要开香堂拜祖师的,还得让亲朋好友都知道,是很郑重的事情。
龚老就是丁兆凯大师的首徒,衣钵传承都交给了龚老,从郭葆昌大师那继承的珍品收藏也给了大半,只留了几件心爱之物传给了丁家的后人。
龚老比丁老先生大了将近二十岁,在丁老先生心中一直是长兄如父的存在,据他所知龚老一生无子无徒,没想到临老收了个关门弟子,所以才用心相询。
“已经开香堂拜过祖师了,师父说趁现在还能走动,今年过年的时候会带我回京拜见各位前辈,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
听说聂风已经拜过祖师了,那就是一家人了,丁老先生立刻变得热情起来,旁边的众人也是不住的夸赞郭葆昌一脉传承果然都是知识渊博。
一旁的金勇看傻了眼,他虽然脑子不笨,可和这些知识分子一向沟通不好,向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没想到聂风在一群高级专家里还能混得如鱼得水。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欧震霆,“欧教官,这聂风还真能忽悠,居然能把这群高级专家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欧震霆对着金勇翻了个白眼,“你不是知道他的底细嘛,他师父龚老爷子,好像是国瓷专家,很牛逼的那种,他肚子肯定也得有点货。”
金勇点了点头,“名师出高徒,这话果然不假。”
“龚师兄现在居住在何处啊,等我这阵子忙完了一定要登门拜访”,丁老先生感慨道,自从龚老从京城出走,他们也好些年没见过了。
聂风看了看周围,师父的住处还是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吧,“师叔,一会咱们互相留个电话,等您有空了我去接您就是了。”
丁老先生也察觉自己失言,龚师兄喜静厌闹他是知道的,要是让这些人都知道龚师兄的住处隔三差五登门拜访,不得恨死自己,当即点头答应。
丁老先生和聂风串上了师叔师侄的关系当然可喜,可这还有个大难题摆在这儿呢,旁边有个专家忍不住了。
“丁先生,您看着鸡缸杯,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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