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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卧石壁上的野猴子抠了抠自己那只鼻孔朝天的鼻子,妖娆的姿势侧躺在石壁上,然后又用刚刚抠过鼻子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它眯起眼睛,仰望不远处的红月说:“那个小家伙的进度也快了,很快就到了丰收的日子了。”
“我到底在期盼什么?”野猴子轻声叹息,它站了起来走到湖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的身体明显变小了很多。它的皮肤变得苍老,变得皱巴巴,身体也变得佝偻了许多。
很快,冰凉的湖面呈现原本的样子,湖面有着立体的感官,像极了居高临下的视角。画面中是【小纳米】m-p3的深层世界,湖面的眼睛就像是上帝之眼,裸露出来的高塔矗立在废墟之上,龟裂的大地之上有着一块块的巨型岩石。
猴系【诡诞】的身躯在湖畔上耸立,它的眼睛看着远方,仿佛在等待着某个时刻。
“希望那个小家伙能够快一点成长,让我们的计划更加顺利。”野猴子说道,然后它闭上眼睛,感觉到周围的时空被扭曲,然后它的身影消散于湖畔上。
落下的点点都是猴系【诡诞】身上落下的皮毛,那些皮毛在空气之下逐渐凝固,最终变得一个个有拳头大小的小猴子卷入湖面,然后融入了水流之内。
湖面上浮出水波,一片波澜壮阔的场景出现在红月之下,高塔连接上面的云层,小猴子们就从云层处涌出,在高塔的表面往下俯冲而来,到达龟裂的地表后,它们穿透地表的缝隙,身上的光影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幽蓝色光芒。
在湖畔上原本消失不见得猴系【诡诞】,再次出现在原地,但是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同,它的身躯已经僵硬,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不复活跃,就如同雕塑一般。身上的肤色从黑色变成石头般的乳白色。它的眼球是浅蓝色的,可现在,瞳孔的颜色也不再是纯粹的蓝色。
猴系【诡诞】身后出现一团朦胧的黑雾,黑雾之间隐约可见一张脸的轮廓,它的面部看起来狰狞恐怖,像是红月那凹凸不平的表面。面容上找不出嘴巴,它的血色眼睛不断晃动,仿佛是在低沉嘶吼着呼唤什么。
面孔又再次缩回黑雾中,黑雾流出来的黑水爬入湖水中,湖水泛起涟漪一圈圈向外蔓延。
等这湖水静了,湖水倒映着高塔的模样,高塔连接云层的顶端处,喷出浓浓的黑雾,高塔的顶尖处滑下一条又一条的黑水,黑水从顶端的缝隙缓慢流淌,最终汇集在地面上的裂缝中。
横七竖八的裂缝灌入了黑水,它们连接在一起形成了蜘蛛网般的形状,良久之后,裂缝吞噬了来自上层的黑水,龟裂的大地变得越来越细密,最终裂缝完全合拢。
与高塔连接的云层贸然消散,又回归原本的模样。
“轰隆隆!”
突然,高塔下方的地面发生强烈的震动,顶端上的尖被拦腰斩断,这个时候很难想象高塔的头坠落在看似完整的地面上,它们震碎成了瓦片。
“呼呼呼!”
仿佛存在于一个封闭空间的深层世界,狂风从天而降,将那些残缺的高塔吹得摇晃不止,地表开始龟裂,无数裂痕开始蔓延。
瓦片被吹起飞向高空,高塔的残骸随着瓦砾的飘扬而飘散在空气之上,风有双无形的双手在重修高塔,高塔的四壁也被层薄膜所包裹,看起来就好像是件防御性质的铠甲,只是看起来非常的破旧,并且上面布满了斑驳的纹路。
又是恢复原来的模样,就如同这里没有被什么东西动过手脚。
*
“你这个方法有点老六。”阿拉德盯着维也纳手中掐着的一条毒蛇,毒蛇的脑袋上有根大钢针,口中咬着竹竿子。
维也纳伸手把自己刚刚抓过来的毒蛇放进了黑色的铁笼子里,这只毒蛇已经脑瘫痪,就与脑死亡差不多。
人的神经细胞死亡而陷入无法逆转的瘫痪,但是身体的某些器官或组织的细胞仍然没有死亡,可是撑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会被宣布死亡。
不管是人还是蛇都一样,也是还有很短的一段有知觉的时间,这是由于神经还没有完全失去活性,还能做出反应的缘故。
如果是将蛇的头砍下来,蛇短时间是不会死的,由于惯性使然,蛇的头部还可以对人做出撕咬的动作,甚至可以弹射蹦跳,那万一被毒蛇的头给咬到了,说不定就中毒身亡了。
所以维也纳直接拿竹竿子狠狠给它扣下,扔进黑色铁笼子里面,毒蛇被关进铁笼之后就没有任何反应。
维也纳看了它一眼,关上笼子提起后转身离去,只是刚走两步,维也纳突然停住了,转头问阿拉德:“对了,你刚刚想要问我什么?”
“我刚刚想要问……”阿拉德顿了顿,继续说:“你拿着铁笼子和毒蛇做什么?以后的路程可比之前行动不便。”
“要是嫌弃的话,你们可以走在最前面,我在后面跟着。”维也纳耸了耸肩,“我拿着这个铁笼子,是做儿子该做的事,好久没有看见母亲了,总是信封来去,现在倒不如杀条新鲜的,寄过去,给母亲补补营养,当作是儿子孝顺她的礼物。”
听到维也纳说这番话,阿拉德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有些诧异地看着维也纳。
“怎么了?”维也纳疑惑地看着阿拉德,问:“我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
阿拉德摇了摇头:“没有。”
他瞬间有种不想和维也纳说话的欲望,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话,因为维也纳的脑袋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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