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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信封,伊蓝溪好奇的问管家,“信是谁送过来的啊?”
“回蓝溪小姐,就是一个送快递的男人送来的。”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
“嗯。”伊蓝溪有些心不在焉,拿着信封一时间有些发呆,曾几何时,她就是这样跟叶寒川倾诉衷肠的,她喜欢信封被蜡封封住的把一刹那,仿佛所有的秘密都被记录在了一个密闭空间里,那是一种情愫。
她还记得,那时候的叶寒川总是一脸宠溺的揉着她的头,笑她老土,“傻丫头,现在哪还有人写信了啊。”
“我怕光用说的你会忘记啊。”
而事实证明,即使是用写的他亦会忘记。
“蓝溪……”
在叶老的轻呼下,伊蓝溪才回过神来,她轻叹,然后将信封拿到眼前端详——白嫣然三个字嵌在蜡封里,赫然的映入她的眼帘。
眉头微皱,伊蓝溪有些感伤的撕开了信封,哈,连信纸都选和她以前用过的一模一样的——作为一名设计师,虽然没有很多钱,但是伊蓝溪还是很注重品质的,更何况这是她的爱的载体,她怎么可能不选用最特别的信纸呢。
那时,为了选择信纸,伊蓝溪跑了很多地方,最后找到了一个老爷爷,他住在一间矮矮的小土房里,家徒四壁的屋子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纸,都是老爷爷手工做的,每一张上都赋予着情感和汗水。
当伊蓝溪提出要买信纸的时候,老爷爷是有些惊讶的,他说现在都没有什么人用纸了,更别说手工纸了。
不知道是不是很喜欢伊蓝溪这个女孩儿,总之老爷爷拿出了他最好的信纸给伊蓝溪,但却没有收伊蓝溪一分钱……
回忆像泉水一样涌涌不断,伊蓝溪展开叠的整齐的信:
伊蓝溪:
如果想知道叶寒川的下落,那就在三天后携男伴来我的派对吧。
白嫣然的字很娟秀,像他她的样子,软软糯糯,看上去风轻云淡。
“蓝溪,谁的信?”看着伊蓝溪阴晴不定的表情,叶老有些担心的问到。
“一个老朋友而已。”伊蓝溪扯着笑容,胡乱搪塞,将信放回信封,仔细的放进口袋里伊蓝溪又胡乱的吃了几口东西就向爷爷告别。
很是不舍伊蓝溪,叶老拉着伊蓝溪的手,“蓝溪啊,回来吧,回到爷爷这儿吧,这是你的家啊!”
沉吟了一下,伊蓝溪拍了拍叶老的手,“爷爷,我会考虑这个事儿的,而且决算我不回来,我还是会经常看你的。”
“哎。”叶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准备离开的伊蓝溪,叶老落寞的叫着管家,“派司机去送小姐!”
……
在车上,伊蓝溪仰头将自己整个嵌进椅背,闭上双眼,皱紧的眉头,微颤的睫毛,满是悲伤与落寞。
白嫣然拿到这样的信纸绝非偶然!但如果是故意为之,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用过这样的信纸做过蜡封信呢?除非——除非叶寒川将自己写给他的信给白嫣然看了!
不禁握紧拳头,伊蓝溪的嘴唇有些发白。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伊蓝溪被司机轻轻的唤醒。
“小姐,到了。”
缓缓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景象伊蓝溪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破败,比曾经还要破败,像她的爱情一样,一切已经面目全非,千疮百孔。
下了车,伊蓝溪目光凝重的走到一边,看着早已坍塌的一排排矮房,伊蓝溪发出一声轻轻的哀叹。
做信纸的老爷爷早已不知去向,而那总是散发着淡淡纸香的矮房子也已经变成了一堆碎砖块。
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已到了无法抗争的地步,为什么还不能放手!
一滴泪在伊蓝溪的眼角滑落,清清凉凉,似乎带走了心中那一根已经要溃烂的刺!轻轻的扯动嘴角,是时候该释然了。
她决定出席白嫣然的派对,但不是因为好奇白嫣然怎么知道信纸并且得到信纸的事,也不是因为想知道叶寒川的下落,她只是——想告诉白嫣然,自己已经放手了,或许她可以转告给那个已经让她流了太多泪水的叶寒川。
“送我到冷氏集团,谢谢。”坐上车,伊蓝溪轻轻的说。
司机转头看伊蓝溪,好像与以前有些不同了,是幻觉吗?司机一脸的疑问,他察觉到伊蓝溪的一些改变。
“你怎么来了。”看见门外进来的伊蓝溪,冷景陌放下手中的材料,不着痕迹的盖到了那已经被拆封的信封上。
“你不是求着我来怀旧来着吗?我这不来了嘛。”伊蓝溪大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用俏皮轻易的掩饰掉自己那早已翻天覆地的内心。
轻笑,冷景陌单手支起下巴,嘴角扯出一个邪魅的弧度,“好啊,那去给我倒一杯咖啡来。”
看着开玩笑的冷景陌,伊蓝溪淡淡的笑了,是啊,原来自己跟这个男人也已经有回忆了,她还记得自一天当秘书给他端咖啡时被烫到的那份钻心的痛。
“说你呢,去倒一杯咖啡!”冷景陌微眯着双眼,冷冷的说道。
靠,不是回忆吗?这货来真的!伊蓝溪无力的翻了幼稚的冷景陌一个白眼,然后看了看冷景陌手边已经空掉的咖啡杯,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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