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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交了私语几个缓解疼痛的法子,又送了私语一个安神定气的香囊,这才起身准备走人。
私语匆忙说了一句,“孟章以为我拿掉了孩子。”待会儿孟章肯定会问起,她不想穿帮。
真武先是一愣,看她低头局促的样子,又浅笑着摇摇头,“我知道怎么做了。放心。”
私语看到真武进了厨房,跟孟章聊了两句,自己则走到了陵光身后。经真武那么一说,私语心头对陵光的怒意已经消退了大半。心想着,她只是太在乎孟章了,才会口不择言。
“你知道了?”陵光冷冷地问。
私语不答话。
“就算没有天谴,你的孩子也只会给孟章带来无尽的烦恼,跟你一样,迟早会害死孟章。”
陵光说这话时,始终盯着前方,没有看私语半下。
私语却俯下身子。
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一个父亲,为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烦恼,是应该的。至于你说我会害死孟章,我想,他要是怎能死在我手里,他也一定心甘情愿,你说对吗?陵光。”
陵光只觉得心里一阵堵,她偏头看着私语,看着这个平凡无奇的女人。
无力反驳。
“弟妹,那我先走了。”
私语转身,回头,看着真武甜甜地笑着。孟章已经脱下了围巾,站在真武身边,看着她跟陵光,眸子里闪过一丝狐疑,很快又消失。
“还不快过来。”
私语听话地走到他身边。
真武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笑着感叹,“还真是登对啊。”
私语脸微红,没答话,倒是孟章没脸没皮,“也不看看谁选的。”
“是是是,你眼光好。”真武蓦地又看了看私语,正了正嗓子,“你是真的很好。”说罢,又转向陵光,“陵光,走了。”
陵光只跟孟章微微点头,越过三个,就走出了大门。
“这丫头。”
真武嘀咕了一句,挥手再见。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私语跟孟章。孟章这才把私语搂在了怀里,“终于都走了。”
私语有点想歪了,锤了锤孟章肩膀,“大白天,想什么呢?”
孟章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大白天,你在想什么呢?”
私语也不同孟章争辩,只是抵着他的胸膛,柔柔地说,“我想参观房间,但是有点累,走不动。”
...
这矫情的女人。
私语趴在孟章宽阔的背上,随着他的脚步,走过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孟章说,这是我们的客厅,你以后可以找朋友来这儿聚;这是我们的客房,确保朋友们不会打地铺,这是我们的衣帽间,你的衣服再也不用一锅粥一样,床上地上到处都是了...
主卧旁边的小房子,被孟章刻意的跳过。
房门紧锁,私语只看到了小房们的门把手上包着小樱桃红布。检查结果那天,私语曾说过,生个男子就叫大宝,生个女儿,就是樱桃...
进了主卧,孟章站在床边,感受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耳鬓厮磨。
“这是我们的卧室。”
“我们?”
孟章松开一只手,待私语落地,他大手带着私语细软腰肢只是轻轻一扭,私语便站到了他跟前,再次重复。
“我们。”
这是,和好的意思?
私语望着孟章,目光莹莹。
亲吻来得如此顺其自然,没有丝毫扭捏造作。蜻蜓点水一般的吻,飞快升温。两条小鱼,在陌生的池塘里,挑逗,追逐。空气里充斥着烫人地暧昧。*的交/缠后,孟章含住了私语下唇,温柔的允着,私语经不起这样的诱惑,一双柔荑,抵到了孟章皮带之上。
指尖轻挑,银白色的金属搭扣‘啪嗒’一声,开了。
黑色的皮带是私语挑的,付款的时候,她就想着自己迟早有一天会亲手解开它。
得偿所愿。
钱私语在玩火,孟章猛地按住私语的手,私语只觉得唇部一阵微微地刺痛。“医生说了不可以。”肇事的唇移到了私语耳侧,低喘着,压抑着。
这个男人!
到底有没有道德?
放火者一定要接受惩罚。
私语手上微微用力了些,抬头看着孟章俊逸的眉头微微一皱,她便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顽皮小孩,洋洋得意的笑着。
被女人这么调戏,还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孟章猛地往一使力,私语在他的怀抱下被放倒在床上。
软软的鹅绒深深地往下陷,孟章捉起闹事儿的手,死死地固定在私语头顶。
房间里的热气很足,私语的外套脱在沙发上。
而大床/上衣裳下的钱私语,似火。
孟章满腔□□无处宣泄,只好遵从本心,倾身往下,寻找灭火的甘泉。可私语扬起下巴,柔柔地说了一句,“医生说了,不可以。”
...
医生的确说了不可以,头三个月,胎气还不稳。
而孟章看着私语的眼珠子里,能喷出火来,真恨不得一口把身下的小狐狸给活吞了。
“求我帮你。”
私语傲娇如女王一般命令道。
这有什么难的!
孟章低头,浅吻私语耳垂,“语儿,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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