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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我像被雷霹了一样,整个人都差点没吓得跳起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退开。
白大哥也立刻收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帮我把裤子提了上去,而后迅速用被子裹住我赤|裸的上半身,不露一丝缝隙。
而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准备挺直脊背的动作忽然顿了顿,伸出手指又把被子往上提拉了几分,掩住了我的大半张脸,只允许我露出眼睛来视物。
我的脸上顿时更热了几分,强烈的紧张和羞耻感让我不由得垂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全身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彤彤的,当然,也包括脸上。
这些动作几乎在瞬间完成。
与此同时,“少爷!您怎么样了?!”门还没完全推开,万淇的焦急的声音就先一步闯了进来。
我和白大哥同时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没打招呼就闯进门来的万淇。他身后是脸上同样挂着无法掩饰的担忧情绪的霍舒、小小、陶乐以及……郑景仁。
只是在看到房间内的我和白大哥时,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就凝固住了,而后一个个都一秒钟变哑巴,木头人一样站在门口和我还有白大哥大眼瞪小眼起来。
“你们打算一直在门口站着?”好在没过多久,白大哥就出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只是,眼角瞄到他正慢条斯理挽着袖口的手指,我不禁把自己往被子里又缩了几分。
虽然他的语气依旧平和,但相处了这么久,我自然能听出他那微微上挑的尾句中隐藏的不满和无奈。
“啊……哈哈……”门口那群人里,霍舒最先开了口。他挠了挠头发,脸上带着些可疑的红晕,目光飘忽地在房间里游来游去,就是不敢落在我和白大哥身上,“那什么……我去停车场取车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明远出事了,然后立刻打电话通知了万淇。”
见我和白大哥都把目光落在他身上,霍舒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干巴巴地吐出最后一句话,“后来,我听万淇说你来了这里,就带着小小一起过来了。”
汇报完毕后,霍舒就缩到人群后面,难得没有聒噪地装起了鹌鹑。
“少爷,您怎么样了?”霍舒的话说完,一直站在门口观察了我很久的万淇,这才像确认了什么一样,微微松了口气,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娃娃脸上没有了以往的笑容,反而带着几分如释重负后的安心,向我走来。
而他身后的几个人却仍旧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我,却丝毫没有再往里来一步。
我疑惑地看了他们几眼,在注意到小小的样子时,心里忽然揪了揪。
这才不过一会儿没见,那丫头那双明媚的大眼睛竟然就变得像水蜜桃一样又红又肿。似乎之前哭得狠了,直到现在还像只可怜的被水淋湿的小动物一样时不时颤抖两下,偶尔还轻微地打着嗝。
那双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从见到我开始就又泛起水光,却不知道为什么被她死死压抑住,看着让人心疼得不行。
心里一抽一抽地疼,好在脸上已经没那么热了,我这才拉下掩住脸的被子,对他们笑了笑,“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小小的眼泪唰就下来了,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哽咽地说了句“明远我先去下卫生间,一会儿再来看你!”
然后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心底有些着急,那丫头那副样子,实在让人不得不担心。
好在霍舒似乎也很担心小小,“我去看看她。”说完,向着小小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离开了两个人后,门口处立刻就清净了许多。
气质清冷的陶乐在见到我没事后,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在站在我身后的白大哥和已经坐在床边给我削水果的万淇身上一一略过,而后对我说道:“知道你没事就好。看样子你似乎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想到明显有话要说的万淇,还有从刚才起就一直不着痕迹散发着低气压的白大哥,我抱歉地对陶乐点了点头,“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明天可能就回家了。”
陶乐点了点头,“也好,那改天再见。”
说完,他也转身离开了。
我的目光这才落在不请自来的郑景仁身上。
按理说,虽然这家伙和我们一起度过假,而且还因为郑宝贝的关系,和我们偶尔会聚一聚,但他今天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让我觉得有些意外。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房间内的气氛明显不适合长谈,从来都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退去了那层浮夸,竟有几分冷厉的狂狷感。
定定看了我一会儿后,他才对我点了点头,“今天这件事交给我,你没事就好。”
说完,在给我留下满头雾水后,也拍拍屁股走人了。
“郑景仁到底来做什么的……?”从万淇装好的果盘里插了块苹果细细嚼着,之后,我忍不住问道。
“今天的事情似乎和他之前没处理好的那个小情人有关系,所以他才在知道少爷出事的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万淇皱着眉头说道。
我意外地挑了挑眉,郑景仁的小情人……万淇不提我都几乎给忘了,“难道是之前那个害我失忆的姜豇?”
万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冷,“具体细节还没查清,但确实和那家伙脱不了干系。”
万淇说完,顿了顿,这才抬起头对站在我身后的白大哥打了个招呼,“白先生,下午好。”
白大哥微微颔首,并没有说什么。
我倒是有点不自在,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少爷,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背么?听说当时硫酸泼到了背上,还好处理得及时,不然……”他说到这里,忽然站起身,单膝跪在床前,“是万淇的失职,没有保护好少爷,请少爷责罚!”
我愣了下,这才微微松开紧裹着的被子,弯□体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他,认真地道:“这不是你的错,如果说要说有错的话,一直任性把保镖支开的我也有错。而且今天你本来就是被我派出去做事的,不需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保护少爷是万淇的责任和存在的理由,没有保护好您就是我的失职。”没想到平日里总没个正行的万淇,这次却意外地固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苦着一张脸看他,“我的头已经够疼了,不想再费神,你快点起来。”这又不是封建社会,搞这套形式主义干嘛,而且话说这动作更像是在求婚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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