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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勉腰板一软,刹那间被紧叩着往苏御胸膛摔去,鼻梁被狠狠砸到他坚实的胸膛上,闷哼一声,模糊地听到苏御的话,“这个规矩是:我有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只是现在你不老实了,该怎么办呢?”
为什么你有问题,我要老实回答?
容勉摸着鼻子,心里第一时间反驳:我不说又怎样!我又不是你的手下,还真得在你面前透明不成!
还有,要我老实回答你的问题;你呢,为什么没见你也这样要求你自己!
一肚子的气慢慢转成沸腾,容勉推拒着要挣开苏御。
自己跟苏御没什么好说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把自己当男人看!
他把自己当成他的东西了,哼,老实回答问题,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容勉摇头,嘴上没反驳出来,但双手已经坚决抵抗,表示自己的不服。
苏御高大精实的身躯立定在原地,被容勉大力推拒着,居然纹丝未动,他垂眸,将怀中人的表情看了个彻底,缓缓地他笑了,声音如沐春风一般,“勉儿似乎不愿意?那我们来试试好了。”
“试?”
容勉不可思议地停下手中动作,仰脸看这男人,他想怎么试?
莫非他有测谎仪?还是懂心理?亦或是巫术?
“嗯。”
苏御点头,十分有耐性,指尖勾动着容勉的一缕头发,绕了两圈,寻问道,“勉儿你答应么,这并不会伤害你,或许你还会迷上我的方法。只要你答应,我们便试试。”
“怎么试?”容勉摇头,保险起见道,“还是不试了。我也不是你家的,没必要这样。”
“若不试,那我们便在这里站一晚上,等到天亮后再离开。”
“为什么?”
容勉大惊,天亮之后,那岂不是要浪费很多时间,回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因为我没有找到你喝酒的酒坛,与你对饮的人,还有……这里被酒染湿的原因。”
容勉的前襟被夜风呼呼吹刮下,已经半干,但苏御显然扯着不放,誓要打破沙锅。
“那个、还是试试吧。”
容勉垂下头,不能总这样耗着,还有事呢。
“勉儿你同意便好。”
见苏御声落,容勉做好心理建设,打定主意,他纵然八面玲珑,也绝不会给他问出一点话来,更不提夏侯绝……
下巴被捏住抬起,“干吗、”
容勉话才落下,唇便被封住。
又被吻了。
被吻得有点习惯的容勉,内心这刹那竟有丝悲哀的叹息,摇头就想要告诉苏御,这招不管用,别想再用老办法,自己是个男人,怎么可能被他一吻,什么都招了呢。再者他可承诺不伤害自己的,别想再用其他体罚的法子……
“啊唔!”
下一刻,容勉嗅到一丝不同寻常,内心有点慌乱,那吻如狂风暴雨,令他招架不住。
“苏御,你说过不伤害我的,疼,我疼!”
容勉大口呼气,氧气被夺走大半,伸手锤击着虎虎上来的男子,疾声厉呼,“别碰我,别、唔!!”
这一次的苏御不同寻常,像是发了威的雄狮一般。
他根本不是在吻他,他在咬他,在啃他,在折磨他。
容勉双手双脚没闲着,用上这具身体最大力量,锤击,踢踹,砍,拧,折,上顶……各式各样的对峙绝招都上了,苏御身上挨了几下,却不痛不痒,连点退缩都没有,像是老鹰捉小鸡般,摁着不听话、老是踢腾的容勉,猛然一扑,两个人粘在一起,从坡高的草土往坡下滚去。
一路上尖扎的青草,咯人的小石块,滚下来十多丈远,容勉被摔得七昏八素,眼前晕眩。正不知如何停下时,身体猛然间撞到一处冷硬,呯的声抵在腰上,恰好停下来,苏御那沉重的身躯接连压上,双重力量撞上,疼得他浑身失了力,只倒抽着气。
偏偏苏御并不放过他,双手双脚重新钳缠上来,唇瓣生猛地吮吸他所剩不多的氧气。
容勉又疼又冷呼吸困难,手又抓又锤,却徒劳无功,只觉得被惩罚的唇不疼,反而腰处却如断了般生生的疼。
呜……
大脑存氧越发稀薄,双眼开始发昏,苏御又叫不响应。
容勉只觉得这具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灵魂好像要飘远,身体的疼痛却被那样沉重清晰地提醒着,苏御却一直不断地欺负着他。
不知不觉眼角溢出泪水,浑噩地痛苦出声。
即使如此,那痛哭的声音,却被身上之人毫不留情地吞没。
将要昏过去前,容勉这才清晰认识到,力量!拳头!这才是王者,是致胜的关键。
他狼狈到这种地步,咎其原因,太弱。
苏御觉得身下人渐渐不反抗了,好像身子也软了,只是似乎有话说。
他很是恼怒。
即使容勉痛哭,他也不打算放过。
夏侯绝手下耀武扬威地去报信,苏御尚且是在云雪布庄处,既然已打定主意娶了容勉,苏御亦不打算藏掖,云雪布庄出事了,他要亲自出手,为容勉保住这份心上之物。
哪料到正好遇到夏侯绝的手下。
苏御又愤又恼,想到容勉曾提过要见夏侯绝,便知道这人没开玩笑,他是真的去见了,还是在雁凝苑那种烟花之地!
急匆匆赶到,却被拦在外面,那个紫亦十分精明,各种手段施用,最后苏御实在不耐烦,直接打昏了闯入,谁料到居然看到残存的场景,空置的酒坛,凌乱的毯绒,以及人去楼空后留下的靡靡。
以差点掐死紫亦为代价,苏御找到了容勉之前走的地下小道,并成功在另一种截获身下之人。
可这人居然不说实话,明明已被自己逮到,却死鸭子嘴硬。
本来苏御并不生气,但看到容勉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系衣带,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一处着了火,没错,是怒火。
忍着气耐着声挖好坑,今天必得让容勉知道一番他的厉害。
否则堂堂御尘王的话对容勉来讲,便是耳旁风,过耳沙,半点用处不管。
感觉到身下似乎没了声息,连点反应也没。
苏御动作一顿,连忙抬头仔细看,只见容勉半睁开着,浑玉雪白的小脸染了泥渍,他大大的眼睛半开着,却溢满泪水,映着头顶的皎洁月色,看起来楚楚可怜。
他不动了,像是昏死过去一般。
“勉儿!”
苏御猛然一慌,连忙将他扶起,放在腿上,拍打着他的脸,“勉儿,你醒醒,勉儿……”
容勉没说话,只是眼泪哗哗地流,尽数落在苏御的大掌上。
苏御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下巴抵着他微乱的头发,小声说着,“勉儿你哭了,莫哭,不是有我么。莫哭,我在。是不是夏侯绝欺负你了。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不……我不会让他活着回到万琼国!谁若欺负你,便是欺负我,拼尽全力,哪怕是皇帝,我也不会放过,莫哭,莫哭了……”
听了他的话,容勉哭得反而更凶了。
他从小到大没哭过,跟在人前喝眼皮汤也没在意过,做保镖时被打得肋骨断也未曾哭。哪怕死于非命,来到这个世界,他也不曾哭。
似乎……对于男人来讲,眼泪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再哭再难,容勉都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男人是不能哭的。
这世上已经有女人在哭了,没有男人哭泣的余地。
可是现在,容勉哭了,苏御越说,他哭得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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