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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旁的百姓见状,不由低声询问起身旁之人。
“此人是谁?瞧着文弱,真能与那突厥使臣对抗吗?”
“不知,但看这通身气度,应不是等闲之辈!”
虞兰川在瞧见他的一刹那,便僵硬了身形,多年挚交好友,如何能认不出来!
无人看见皇城之内的一架马车之中,有个人缓缓松开了紧握的车帘。
索绰罗衍一扯缰绳,身下的马匹听话地调转了方向,他拧着眉,大声喝道:“你又是何人?”
“大胤百姓而已,”明砚舟缓缓开口:“使臣大人可敢与我一战?”
大胤的朝臣在后,正伸长脖颈费力地张望,有人交头接耳:“这人是谁啊?”
“没见过,想来是无名之辈。”
虞兰川闻言扯起笑,眼中讽刺之意尤甚。
曾为大胤死守山河之人,不过十年,便已落得众人不识的结局了!
索绰罗衍见他身形单薄,不由轻笑出声:“你瞧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果真要与我比试?”
明砚舟也不恼,只温声道:“有何不敢,使臣大人不是说点到即止?既于性命无碍,那比试一番又有何惧?”
黄柏低声道:“二殿下,您久病初愈,不若让属下代劳?”
“他上过战场,你虽身经百战,或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你如今……”
“莫怕,与他一战之力,我还是有的。”明砚舟看了他一眼,其中安抚之意甚浓:“且我既已回了汴京,那么早晚便是要现身的,怎好藏一辈子?”
黄柏再不劝阻,只纵身跃下马,抬手将明砚舟惯用的剑递过去。
此剑名为“无尘”,曾随他上战场,杀敌无数。
明砚舟接过,随后足尖一跃,翻身便上了马。
容昭挽起车帘,温声道:“万事小心。”
明砚舟颔首,随后一挽缰绳,纵着马便朝城门而去。
虞兰川瞧着他的面容渐渐清晰,心中酸涩,面上却无比平静。
身后有朝臣似认出了他来,不敢置信道:“瞧着怎么像是明砚舟?”
虞兰川闻言笑起来,他转身看着那朝臣,语气不屑:“可你方才不是说他乃是无名之辈吗?如今怎又叫出了他的名字?”
“我…我…”那人涨红了脸,“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最后只狼狈地闭紧了嘴。
虞兰川早便转过身去,再不看他一眼。
明砚舟驭着马,已至索绰罗衍面前,那柄剑落在后者眼中。
索绰罗衍只觉得此剑万分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他仔细打量了下明砚舟:“你瞧着如此孱弱,到时若是被我不慎以一拳打死,可不要怨我!”
明砚舟闻言,面上笑意盈盈,无半点慌张之色:“使臣大人此言过早了些,不过我既然敢上前来,便不惧你的拳头!”
身后有随从拧眉想了许久,终于想起在何处见过此剑,他面上难掩震惊之色:“此剑…此剑可是叫无尘?”
“你既认得此剑,想来曾与我交过手,不若你告诉索绰罗衍大人,我可是那等受不住他一拳之人?”
索绰罗衍尚未曾反应过来,他转头看向那出声的随从,用突厥话问道:“钮庆,你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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