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大秦李虾仁),接着再看更方便。
李瞻听完后不由后背一凉。心道:“坏了,大秦商行,这器械司是专门对付大秦商行的。现阶段大秦商行虽然也卖一些粮食,丝绸等传统商品,但最吸引人的就是铁制器具。李瞻到是不在乎大秦商行能挣多少钱。他想要的是发展商业,增加国家税收。器械司施行官卖铁器,一下就打拆了新生商行的手脚。如果平等竟争李瞻到是不怕,怕就怕有幕后黑手,这种事李瞻在现代见多了,虽然这是大秦,但是也不得不防。算了,这件事先查一查再说吧。”
李瞻对孟建又问道:“器械司总共给你们下发多少行文,又送来多少器具,你这里可有祥细记录?”
“禀校尉,器械司共行文三次,下发器械二次,我俱保存,下发器械种类,数量。我都记录在案,妥善存档。小人这就给校尉取来。”
孟建起身到先前箱子处,取出一叠行文和档案,双手递给李瞻。
李瞻取过行文翻看一下,将行文和档案交于英布道:“你们三人把这些行文,档案照抄一份,看着有些多,孟建你也帮着抄一份,夯土你的字太丑,就不用抄写了,去外面找几个亲兵进来一同抄写。”
夯土伸手摸摸头,傻笑着出了帐篷去找亲兵。
不多时几名亲兵入帐,李瞻见帐中有些拥挤,招手让夯土跟着自己出了帐篷。
来到工地上,李瞻再次感到众民夫如火热情,便随步来到一民夫休息喝水处。
这个供水处设在一片树林中,距离工地只有二十来步,一个简单的凉蓬,一张粗糙的长桌上放着几摞陶碗和陶罐,边上有一排小木凳,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正在一小凳子上,修理一把铁镐。
李瞻上前坐在老人对面,老人觉得有人来到,没有抬头,口中说道:“桌上有碗,罐中有热水,要喝自己倒水。不喝水休息一下就去做工,不要偷懒,快些完工好与家人团聚。”
说话时手中不停,不一会便将铁镐修好,用手试了试,嘴里说道:“好东西啊,老夫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样精细的铁器。大秦了不得呀!”
说着抬头一看,见李瞻坐在自己对面,穿着,气质不像寻常人。便起身一礼张口说道:“小老儿不知贵人光临,怠慢了。望贵人莫怪。”
李瞻起身扶住老人说道:“老人家不要多礼,你老上了年龄,不要与晚辈客气,来请坐,瞻有事相询。”
老者坐下后有些不习惯,看李瞻用手按着自己肩膀,无奈的叹口气道:“贵人也请坐,让小老儿为贵人倒口水喝。”
“不用了,夯土倒两碗水来。老丈且安心坐下,我俩聊聊天。”
“那小老儿就厚颜愧领了。贵人有事请讲,小老儿定知无不言。”
李瞻面带微笑,声音温和对老者说道:“老丈不必拘谨,敢问老丈贵庚,老家何处,为何如此年龄还奔波在外?”
“小老儿名叫姬伯,今年五十有六,旧楚九江郡人士,早年因旧楚贵族强夺家传良田,怒与其争。一家人受到迫害。妻子,五子,三女被其强加罪行,入了奴籍。小老儿只身出逃,在一土人部落靠祖传木匠手艺过活。几月前秦军攻下部落,小老儿加入筑路队伍,为大伙修理工具,顺便烧水,做饭。独自一人到也了无牵挂。只是想起妻儿让我心中每每不平,不知今生是否还能相见。”
李瞻听后心中升起一股同情,便对老者说道:“姬伯不必伤怀,迫害你家贵族,你可知其姓名,如果有空,我会去九江郡查找一番。姬伯的妻子,儿女的姓名可告知于我,以便查找。”
姬伯听完后,情绪激动。一下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嘴中不停地说道:“谢谢贵人,谢谢贵人。”
李瞻扶住姬伯说道:“姬伯莫要多礼,查找之事尚无踪影,待找到后再谢不迟。”
姬伯收起情绪对李瞻说道:“贵人相帮,成功与否小老儿都要感谢。害我妻离子散之人名叫熊心,是旧楚王族成员,其家管事顾怀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坏种,我家之事多是此人所为。九江一地之民畏之如虎。七年了,不知是否有变。小老儿五子名为姬书,姬文,姬章,姬经,姬纶。女儿名为琴,瑟,乐。老妻名为田女。劳贵人找寻,姬伯此生无以为报,来世愿做牛马供贵人趋使。”
李瞻见姬伯又要下跪,便伸手扶住姬伯说道:“姬伯不必如此,李瞻如能寻到熊心,顾怀,定为你一家伸冤。”
“啊!您是李校尉?您就是活捉译吁宋,一战平定瓯越的李瞻,李校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