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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不乱双手抱胸,拉着声音道“怎么选择,那是你的事,至于到时候如果真的有求于我,呵呵……”
然容若不为所动,冷言以对,道:“切,我怎么知道你所言虚实。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不情愿当你所谓的什么徒弟。要说,这普天之下,能当我师傅的人还没出生呢!”
“哦?既然小姑娘夸下海口,那我也不打算强人所难。只不过如果真的想要我出手相助,到时候再拜我为师,还来得及!”癫不乱掐指一算,看破不说破,故意卖了个空子,扬袖而笑。
只是容若倒是有些不耐烦了,毕竟这一路下来,毫无异样可言,新奇感早已经消耗殆尽,故而不屑一顾道:“别再废话了,快进去吧!等看完之后,我还打算早些回京洲城呢!这块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京洲城啊……只是京洲城有什么好玩的,跟着为师游逛商土的名山大川,逍遥自在,岂不是更好?”癫不乱旁敲侧击,可谓是费尽心思。
容若听完,愁眉微凝,始终保持戒心,道:“我说癫老头,你只需带路就足以了,其他话,多说无益。你我本来就不是同路人,此番却被你鬼使神差地带入这无名洞穴。如果再跟你走下去,都不知道要被你带到哪里去。”
然而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出水芙蓉,哪怕留尽心思,还是不免不知不觉地,被一步步引入深套之中。
“哈哈哈,小小年纪,却是聪慧伶俐,难得难得啊!”癫不乱笑声不止,可那双目却是无时不刻地观察着容若一颦一蹙,道,“不是我虚言,以我独具的慧眼,你绝对是块稀世的璞玉,而且只要稍加雕琢,定能光芒无限。”
癫不乱把容若夸得可谓是天花乱坠,然则小女人有小女人的心思,他这三言两语在容若听来,也不过如拂耳之风,难入心耳。
但见容若斩钉截铁地拒绝道:“癫老头,你死了这条心吧,任凭你如何花言巧语,我是不可能拜你为师的。消失了这么多天了,爹爹一定很担心我,这要是着了你的道,被你拐走,我爹爹那还不肝肠寸断?”
“哈哈哈……小丫头,你不仅人长得伶俐,还如此孝顺,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癫不乱佯装惋惜,心知如此试探,言语是难以将对方说动,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故意退一步,说道,“也罢,我带你进去长长见识,说不定你就改变主意了呢!”
言毕,癫不乱背手回身,踱着碎步,不慌不忙地往深处走去,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看中了容若什么,突发奇想,执意想要收其为徒。
癫不乱为人处世,一般人还真就难以捉摸。
一般名师大家对收徒都会比较谨慎,像这种用胁迫的方式来招收门徒的,普天之下,估计也就他能开这个先河。
话说癫不乱身边至今尚未真正有过一个徒弟,传言他向来不主动收徒,而如今却对一个避雨的小丫头情有独钟,也不知是一番玩笑戏言,还是由心的实话,估计也就他自己心底最为了然。
癫不乱,癫而不乱,这个名号绝非浪得虚名。
他思维诡异,不同于常人,故而获此怪称。而他本人对此称呼倒也是津津乐道,毫不避讳。最后这名号用久,他甚至连自己的原名的都忘得一干二净。
说起癫不乱,其实他也是个猎元人,然而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祭器的猎元人,换而言之,他不像其他同行,他的灵魂是完完整整的。
癫不乱在这行颇有年资,到目前为之,已经是全身而退,金盆洗手。
要真正推算起来,其年岁恐怕有近千年,这在职业史上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而且他还有多少寿命可以挥霍,估计是没有人猜得到。然而这么个老怪物,却是一根白发都没有。
只是容若眼下还不甚清楚此人的能耐,只觉得他仅仅是个会招摇撞骗的老男人,不仅善使欲擒故纵之计,谎骗自己进洞,现在居然还提出奇奇怪怪的条件,让人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总之,到目前为止,癫不乱在容若心里的印象,可谓是一个褒义词都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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