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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咏心中一凛:也就是说还有人权势目前比我更大,可魏华清已死,这皇后在我手上,后宫更不必说,这些大臣只需少量安抚就可以摆平,如今我也算掌控整个国家经济命脉,军事上又一字并肩王相助,怎么可能有人超得过呢?陈熹微再怎样,暂时也没有超越的机会,政治经济军事可以说掌控着绝对优势······
等等,军事?
后宫掀不起什么大浪,政治上那些大臣没兵也闹不起来,军事上老王爷和我一直是一边的人啊······
不对,老王爷是和皇上一边的!凤咏突然一惊,想到了一个最差的结果。
一刻钟后,大臣们乱糟糟的排列在大堂下,显然凤王爷的名头离了皇上并没什么威慑力。
“太后娘娘驾到。”一声萎靡的宦官喉音反而远比凤王爷威慑大,瞬间议论之声少了几分。
“陛下新丧,你们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是对凤王爷有意见,还是对哀家有意见?”凤咏的斜视下,秦婉怡轻叹一声,不得不说个两句。
“陛下大业未半,遭奸人行刺,今刺客已就地伏法,先王遗志,诸位切不可忘。今索尔族日渐强势,已成大患,先帝遇刺,心系大局,有遗言一封,请太后宣读先皇遗诏。”凤咏说着揩了揩眼睛,从几案上取起一封绢帛,一旁的小太监忙接过,呈给珠帘后的秦婉怡。
“这就想篡位了吗,凤咏,你可真是耐不住性子啊,也罢,如今神仙也就不了你了。”秦婉怡心中冷笑,打开黄帛,却只看见八个大字。
召并肩王,进攻索尔。
秦婉怡一惊,抬头,正和袖下凤咏的眼睛四目相对,不到五米的距离,秦婉怡却看不清那双并不算小的眼睛。
略定了定神,秦婉怡站了起来,一脸悲切地攥紧黄帛,几乎嘶喊着说:“先皇遗诏,索尔不除,终为大患,令一字并肩王率天下之兵,不破索尔莫归,封陈熹微之子为太子,一字并肩王及凤王爷辅政,太后听政,赐陈熹微内族身份。”
“哀家悲伤过度,体不能行,先行告退,诸位大臣且听辅政大人的命令,各司其职吧。”秦婉怡轻叹一声,便消失在珠帘深处。
“诸位,并肩王大人日前遇刺,今晨刚醒,然先王遗志不可弃,宜尽早出兵,念老王爷身体,一个月后出兵,诸位可有何意见?”凤咏信步走出,缓缓说道。
满堂大臣面面相觑,可不嘛,这偌大的朝堂,也就这高高在上的凤王爷和索尔族有些许关系,他都没意见,又有何人有这个有意见的资格呢?
一回府里,正初和京墨便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凤咏,我听说秦婉怡那女人要老王爷进攻索尔族?你怎么也不拦着点,老王爷那种愚忠的人,只要一听遗照俩字,估计连病都不顾就得直接往索尔族奔了,索尔族迟早被灭族的。”京墨连珠炮一般说出这句话时,凤咏便看出来了,他也慌了。
自从掌控了所有人,下了蛊后,还没见他这么急过呢,一旁的正初不停地喝着水,一脸无奈,显然苦劝了半天。但即使是他,也是一脸奇怪地望着凤咏。
“我知道,因为根本没有什么遗诏。”凤咏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说,秦婉怡敢公然公布假召令打击陈熹微?”京墨一惊,“那你为什么不揭穿他,在朝堂上对诏令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的确不是什么难事,但那样的话我不就是伪造遗诏的人了吗?”
“凤咏,你说什么!是你叫他们去打索尔族的?”
“京墨,你先听我说,目前魏华清死了,国内形势混乱,必须一致对外才能收拢人心,发动战争,以战养战,一致对外,上下一心,这样才能稳坐这个位置,而且······”
“你贪恋这个位置?你要知道,索尔族帮了你多少次,我又帮了你多少次,你要对外,对素和族去啊,索尔族何罪?你才说我残忍,如今后宫几乎所有人都是索尔族,暂且不说他们,你信不信,就我现在就可以一刀杀了你。”
“我如果贪恋这个位置我就会和那群大臣一样坐在下首,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秦婉怡针对,你也知道秦婉怡比魏华清难对付,但我不参与她的事她也不会干涉我的权势,我这么做,是在救索尔族。”
“救?救就是攻杀吗?”、
“你知道,太子没出生,我尚且有说一两句的权利,太子一旦出生,我和老王爷肯定是老王爷说话更有作用,老王爷对王室绝对忠诚,那时话语权最大的是谁?你?我?是她秦婉怡,秦婉怡必然除索尔族震慑陈熹微,这样才能让陈熹微乖乖做她的狗。那时索尔族必亡。”
“可你不是将这事情提前了吗?有什么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老王爷刚刚遇刺,此刻刚醒,我以此为借口给了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你记住,把这些黑东西混合噬心蛊埋在边疆外三座城的城外五里处,十里处埋没蛊的,往里面混合一些硫磺硝碳之类的,你再安排几个好手,趁夜往哪里丢一把火,其他的就交给天咯。”
“你想给大军下蛊?你不是最忌讳这种事情吗?而且这样老王爷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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