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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检点?”贺子商夸张地拿手指自己。
重新跪坐回地面的米鹿捣蒜一样地疯狂点头。
橘红色的灯光从米鹿头顶投射而下,把她衬的像话剧里的主演。
她咧着嘴笑,毛绒的碎发在鬓边厮磨,稍微一起风,便要往嘴角那里飘。
贺子商呆呆地立在她身旁,看得有些出神,那捋细碎的青丝挠得他心间痒痒的。
他将她重新从地上捞起来,可刚勉强站直的身子,又要往下滑落,贺子商又重新去搀扶,反复几次下来,终于将她抵靠在了灯柱上。
贺子商摇头轻笑,感叹李张家的秘酿真是名不虚传。
小小的一碗,犹如琼浆玉液,甘甜动人,米鹿只喝了一口,便食指大动。
又因极好入口,贪杯之下,很容易喝高。
来店里的人,手边也只不过两碗,米鹿一晚上足足喝了五碗,亏的她天生好胃口,不然这五碗下肚,怎么着现在也得不省人事。
贺子商很后悔晚上纵她喝了这样多的酒,现在往巷子口望去,还有好大一段距离,米鹿身子瘫软无骨,
不管是背着还是抱着,贺子商都很怕摔了她。
加之晚上自己也喝了许多酒,虽然比眼前这个小女人强很多,可还是怕伤了她。
多次尝试无果后,只好重新将她扶靠在了路灯下。
贺子商也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望着米鹿这副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想着这李张,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害自己。
然后心里默认,下次去到店里,一定狠吃他一顿。
米鹿无力地靠在贺子商胸前,温热的鼻息扑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难熬。
这女人即使醉了,还是能精准找到男人胸前的唇印。
此刻在灯光地映射下,这印子落在米鹿眼里十分扎眼,也不知是什么口红,着色竟这样顽固,她用手使劲地搓,竟一丝都不掉落。
她瞬间急了眼,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斗,男人的胸膛硬生生被米鹿搓得红了一片。
贺子商觉得自己像被人白嫖了一样,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压低了声音道:“女人,你够了没?”
米鹿抬眸看向他,复又看回这印记,话音里似乎还带了一丝哭腔,委屈地说:“这个东西是油漆印上去的么?怎么都擦不掉?”
说罢,下手更重了,贺子商无奈极了,只好单手捉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不要再搓下去。
米鹿急脾气上来,居然用舌头舔了上来。
一下两下,男人心间仿若开了电击,只觉这女人真是大胆,倘若不是在这里,怕是要勾的自己办了她。
贺子商抓住米鹿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回灯柱上靠着,眸子里已经渐渐泛起了不清白的涟漪。
米鹿醉眼迷离,明明喝了这样多的酒,却还是气若幽兰。
她低眉轻笑,眼神里含了一丝挑逗,问他:“是陆锦曼的味道好,还是我的味道好?”
贺子商像是被这话夺了魂去,不等眼前的小女人再出声,他便粗重地吻了上去。
狭长的深巷,在夜色的笼罩下,蜿蜒成一段似河流一样的阴影,纵横交错,就像灯下的二人一般。
这夜静的可怕,连唇瓣厮磨交缠的声音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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