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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知从哪个地方出来了几个人,应该就是李家的家丁,与纳兰玉衡的人殴打了起来,可家丁的功夫哪里会有皇宫里面侍卫的功夫高强很快李家家丁被打在地上不起,李肖才从小嚣张惯了,哪儿能受得了这样的气,让怀中的美人儿往一边一推,挽了挽袖子,说:“看来今天老子要亲手的教育你们!”
如风见后拔出剑柄,纵身一跃冰冷的到架在了李肖才的肩膀之上,李肖才吓得不敢动,如风问:“把陈秀儿交出来!”
李肖才看见自己的肩上架着一把锋利的冷剑,吓得直哆嗦,他看见纳兰玉衡等人如此厉害,而他自己又是知府的儿子,现在围观的百姓那么多,李肖才可不能丢脸,如果到时候传到李魁耳中,想必又是一阵唠叨了,然后李肖才翻了一个白眼,傲慢的说着:“你们谁呀?陈秀儿?什么陈秀儿?”
如风一脚踢在李肖才的膝盖上,李肖才防不胜防,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锋利的冷剑依旧架在李肖才的脖子上,随之如风冷哼一声,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冷冽道:“我提醒你最好不跟我我耍什么花招,你这些鸡毛蒜皮的功夫我劝你还是藏好吧,快说,陈秀儿在哪里?”说完如风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肖才。
李肖才支支吾吾,此时李家一个家丁举剑向如风挥去,如风余光扫过,一个转身,锋利的剑刺过李家家丁的胸膛,李家家丁倒地惨叫,李肖才见后脸色大变,如风举剑对向了李肖才,如风嘴角冷冷一翘,两万发狠:“都说了把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功夫收起来!看来你还是真的不怕死了?要不要我此时此刻就成全你呢?”
李肖才额头已经渗透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他身子打了一个嘚瑟,明显有些害怕如风,他撇着嘴巴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如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擦了擦汗水,然后换了一个下跪的动作,拉着如风黑色的衣角,求饶着:“大侠,你别杀我,你千万别杀我啊,你们要什么?钱吗?我给你们就是了。”
慕容玥歌慢慢的走到李肖才的面前,冷冷的看着李肖才,此刻的慕容玥歌就是一个冷美人,可其中又带着一点儿妩媚,慕容玥歌厌恶的看了看李肖才一眼,然后低头玩弄着手腕上的白玉手镯,慢条斯理的说:“只要你把陈秀儿交出来,这件事就算是完了。”
李肖才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见慕容玥歌长得这么美,心思又情不自禁的歪了起来,色眯眯的看着慕容玥歌,不怀好意的看着慕容玥歌对她抛了抛媚眼,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笑了笑:“美人儿,你看看你出落得这么漂亮,委屈在江湖之中不免有些委屈了吧?不如你做我的小妾吧,我保证让你吃好喝好,细皮嫩肉的。”
慕容玥歌正想启唇反饥道,不料李肖才痛声倒地,慕容玥歌转头一看,原来是纳兰玉衡,他方才狠狠地踹了李肖才一脚,纳兰玉衡昏沉的脸死死的盯着李肖才,显然纳兰玉衡因为李肖才方才的那一句而感到气愤,他薄唇微启,只听见一阵浑厚冷漠的声音警告着:“李肖才,如果我是你我必定会老老实实的交待,人可要学会聪明,你爹是知府大人,有如此‘聪慧’的一个父亲难道就没有教过你‘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简单易懂的道理吗?你也不好生的想想自己的此时此刻的处境,还如此的嚣张过甚,倒地是凭借的什么呢?”
李肖才听了纳兰玉衡的这番一话,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细细的思考了起来,他觉得纳兰玉衡的话并非没有道理,李肖才知道面前的这几个人武功高强,绝非青阳县本地人,如此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与他们周旋,拖延时间,李肖才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纳兰玉衡,说:“大侠,我给你说那陈秀儿在哪儿吧。”然后站了起来,说,“跟我走。”
纳兰玉衡觉得李肖才诡计多端,如风不敢丝毫的松懈,举起剑比在他的背后,跟着他一起出了花满楼,如风提醒着:“我再次的竟敢你,不要想着和我耍什么花招,你要是知道的,你现在只不过是我手中的一只蚂蚁而已,除掉你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你就不要以为杀掉你以后我就没有办法找到陈秀儿了。”
“你看那恶霸今日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了。”街上围观的群众很多,许多人都气氛的看着李肖才,想必是李肖才作恶多端引起了老百姓的共鸣,其中一名头戴棕色布条,身穿褐色布衣的妇女愤愤的对着她旁边的妇女说着,眼神里面充满了怨恨,和李肖才此时的模样而感到无比的高兴。
旁边的那位妇女,身着深蓝布衣,手提菜篮子,微胖的身子显得她有些笨拙,圆圆的脸蛋之上还充满了对李肖才的不满,她下巴微微上扬,白了李肖才一眼,说:“哼,李肖才真是活该,不过是仗着自己的父亲是知府而已,就在这里为虎作伥,李魁也是庇佑得如此,哼!”
“我还记得有一次那李肖才想强行带走我的女儿,我女儿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不会被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活活的糟蹋呀,我就把我女儿送去了我哥哥的家,那李肖才知道了过后竟然砸了我的屋子,虽然事隔已久,但我还是痛恨不已。”一个穿着深绿布衣的妇女讲述着,情绪颇为激动。
一个年轻男子也在比中,手握拳头,义愤填膺的看着李肖才移动的身子,他说:“李肖才糟蹋了未过门的娘子,害得我娘子自尽保全自己清白的身子,可不料他还是不放过,让我娘子去了黄泉路下都会遭到侮辱。”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冷漠的说着,“我与我娘子从小青梅竹马,我们等了彼此五年,眼看就要成亲了,却…”男子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百姓的声音自然是传到了慕容玥歌纳兰玉衡等人的耳朵里面,慕容玥歌见到李肖才这样的纨绔子弟,也觉得朽木不可雕也,慕容玥歌也嘴巴微微上翘,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看来有很多人对你不满到极致了!”慕容玥歌的笑容像是一朵黑夜里绽放的妩媚的花朵一样冷艳。
李肖才得意的哈哈大笑,一副傲慢的表情:“这些无知的百姓,羡慕我爹是知府,自然对我也是十分嫉妒的,当然会添油加醋的诽谤于我,我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与这些人一般计较。”
“你还真是的不要脸。”慕容玥歌更加鄙夷的看着李肖才,慕容玥歌自然是十分厌恶这样欺凌弱小之人,所以心里面十分的不适,她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看向纳兰玉衡,对着他使了一个只有纳兰玉衡才能看得懂得眼神: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严肃处理给李魁一个颜色看看。只见纳兰玉衡点了点头,便是同意。
李肖才把纳兰玉衡慕容玥歌等人带到了青阳县偏僻的角落,那里用篱笆栅栏围了一个草房子,周围没有种任何的植物草房的屋门紧锁,外面挂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灯笼,背对着慕容玥歌等人的李肖才嘴角微微一笑,可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转过身一个委屈的模样看着如风,说:“陈秀儿就在里面,我去给你们开门。”
说完李肖才慢慢的打开了房门,当房门大开的时候,冲出来几十分哪些木棍的李府家丁,向纳兰玉衡他们冲去,李肖才得意的说道:“不要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然后退到一边,对着李府家丁命令着,“你们给我杀,千万不要留情,最好都不要给我留活口。”
李家家丁们一拥而上,如风看着笑了笑,又不像伤害无辜者性命,索性把剑丢向一边儿,然后赤手迎战,那些家丁到底是没有经过正式训练的,如风一抬脚狠狠地踹在了家丁身上,两三个家丁倒地发出疼痛的惨叫,有些家丁冲向了慕容玥歌,不懂武功的慕容玥歌害怕后退,纳兰玉衡则是一个华丽丽的转身一脚踢在家丁的身上,不到一会儿,所有家丁顷刻倒地。
李肖才见了之后非常的不可思议,手握拳头,咬牙切齿,李肖才自小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被李魁捧到了天上,这是李肖才第一次碰壁,不敢相信的看着被打败的李家家丁躺在地上惨叫,怒吼道:“你们究竟是谁,竟然这么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李肖才继续大声的嚷嚷着,“如果要是我爹知道了你们这样的嚣张,必定不会饶恕你们。”当然李肖才这是在恐吓慕容玥歌纳兰玉衡他们的。
纳兰玉衡听见后带满嘲讽的看着李肖才,纳兰玉衡自然是不会因此而感到恐惧的,他上下打量着李肖才这位纨绔子弟,身着华丽的苏锦做成的衣裳,腰间悬挂着昂贵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