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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天不是你哥约的我吗,怎么是你在这?顾愿一看到李钰卿瞬间就将一开始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我哥是看出我心事重重,这才将我喊到府中之后又将你请来,这目的吗?其实就是想让我们之间将话说清楚。
这么说这李叙也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不堪吗?顾愿笑着说道。
如果我这个哥哥只是一个草包那他又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呢?
也对,确实是我小看他了,顾愿无奈苦笑的说道。那你呢?不要告诉我你哥这么苦心安排最后就是为了喊我来品茶,我是不会相信的。
被你发现了,这个东西是你写的吗?说话间便将之前李叙交给李钰卿的之前顾愿在纪侯府中写的那篇治国论拿了出来。
话说的这么直接,也不怕我骗你,顾愿看着李钰卿说道。
我相信你,你是不会骗我的,李钰卿回应道。
是我写的,就在之前在纪侯府中所作,咦你手上的不是我写的吗?那你还问我。听到李钰卿这么说顾愿心里也是挺开心的后面才发现原来原稿就在她手上。
果真是好文章,李钰卿看着这篇治国论不由的读了出来: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昔者,历代之君,法制不一,号令不同,然俱王天下者,何也?必国富而粟多也。夫富国多粟生于农,故先王贵之。凡为国之急者,必先禁末作文巧,末作文巧禁则民无所游食,民无所游食则必农。民事农则田垦,田垦则粟多,粟多则国富。国富者兵强,兵强者战胜,战胜者地广。是以先王知众民、强兵、广地、富国之必生于粟也,故禁末作,止奇巧,而利农事。今为末作奇巧者,一日作而五日食。农夫终岁之作,不足以自食也。然则民舍本事而事末作。舍本事而事末作,则田荒而国贫矣。
凡农者月不足而岁有余者也,而上征暴急无时,则民倍贷以给上之征矣。耕耨者有时,而泽不必足,则民倍贷以取庸矣。秋籴以五,春粜以束,是又倍贷也。故以上之证而倍取于民者四,关市之租,府库之征粟十一,厮舆之事,此四时亦当一倍贷矣。夫以一民养四主,故逃徙者刑而上不能止者,粟少而民无积也。
嵩山之东,河汝之间,蚤生而晚杀,五谷之所蕃孰也,四种而五获。中年亩二石,一夫为粟二百石。今也仓廪虚而民无积,农夫以粥子者,上无术以均之也。故先王使农、士、商、工四民交能易作,终岁之利无道相过也。是以民作一而得均。民作一则田垦,奸巧不生。田垦则粟多,粟多则国富。奸巧不生则民治。富而治,此王之道也。
不生粟之国亡,粟生而死者霸,粟生而不死者王。粟也者,民之所归也;粟也者,财之所归也;粟也者,地之所归也。粟多则天下之物尽至矣。故原帝一徙成邑,二徙成都,参徙成国。原帝非严刑罚重禁令,而民归之矣,去者必害,从者必利也。先王者善为民除害兴利,故天下之民归之。所谓兴利者,利农事也;所谓除害者,禁害农事也。农事胜则入粟多,入粟多则国富,国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虽变俗易习、驱众移民,至于杀之,而民不恶也。此务粟之功也。上不利农则粟少,粟少则人贫,人贫则轻家,轻家则易去、易去则上令不能必行,上令不能必行则禁不能必止,禁不能必止则战不必胜、守不必固矣。夫令不必行,禁不必止,战不必胜,守不必固,命之曰寄生之君。此由不利农少粟之害也。粟者,王之本事也,人主之大务,有人之涂,治国之大道也。
是不是很佩服我,顾愿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倒是一改往日沉稳的形象变的话多了起来。而且有时候就突然间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是很佩服你,想问问你这文章从哪抄来的,李钰卿狡黠一笑。
抄,你到外面找一人写一个我看看,顾愿这就不服气了毕竟他对自己的文采还是相当自信的。
我哥都和我说了你十多岁便从军了哪有那么多时间读书,李钰卿小嘴一撇不是很服气的说道。
看来夫人还是很看重我的吗?不然我的经历你怎么这么清楚。刚刚李钰卿都把话说这么清楚了顾愿怎么还能不清楚呢?这不不慌不忙的拿起茶杯说道。
说完顾愿便品起了这手中的茶也是没有注意到李钰卿那通红的脸蛋。
就知道占我便宜。李钰卿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刚喝完茶就看到李钰卿好像在说什么没听清便直接问道。
我....就说...你这文章写的有点深奥有些地方我有些不懂。李钰卿也不好意思把刚刚的话说出来便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哪里不明白我和你说说,顾愿也是没有丝毫避讳直接从李钰卿手中接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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