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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兰一手撑伞,一手扯着披肩,满面嫌恶地打量四下。
她小心隐藏行踪,七弯八拐地躲进街头巷尾,太过着急还险些撞到行人。好一番折腾才跟到目的地,原以为会是什么酒店抓奸的戏码,谁知道南明鸢竟和老男人竟选在墓地幽会!
这乡巴佬真是有病!
她最近找大师看了,叫她远离阴气重的地方。
但为了戳穿南明鸢的真面目,白秀兰暂时忍下了这晦气。她要攒到亲手撕开南明鸢虚假面具的那一刻,通通报复回去!
这般想着,白秀兰斜着一双眼打量墓碑前的两人,南明鸢那个狐媚样自不必提,倒是她身边那个老男人有些眼熟。
白秀兰的举止虽然拿不出手,但作为薄氏少总的亲生母亲,也出席过许多重要场合。薄氏当年与南氏多有合作,南父带着云峰出席酒会的时候,白秀兰隐隐有些模糊的印象。
“你,你是那个…”白秀兰伸手指着云峰,思考了半晌,恍然大悟道,“我认得你,你是南氏集团的高管吧!”
“你知不知道你身边这个女人是什么货色!她根本就是为着你的钱来的!”
云峰脸色一变就要说话,南明鸢淡定拦下。
白秀兰居然能找到这?
但此时她在父母面前,不想见血,“白秀兰,脑子不好就去医院治,别在这里体现你的低智商。”
白秀兰本来想拆穿南明鸢勾搭人的真面目,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怼了。
她气的脸都青了,她实在想不通,南明鸢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没有任何能力,靠男人上位,怎么敢对她这么嚣张。
就不怕自己戳破她的真面目?
“你脑子才不好!南明鸢,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不要脸到这个程度!这男人年纪都能当你爹了吧,你也勾搭,还真是为了钱不择手段!不要脸!”
白秀兰骂完南明鸢,转头将目光投向云峰,“你知道我吧,薄氏总裁的母亲,薄家目前唯一的女主人。”
她扶了扶头上盘发的镶宝发簪,刻意将“总裁”两个字咬得极重,向云峰表达自己话语权的重要性。
“你怎么说也是南氏高层,找个什么干净女人不好,居然看上这种货色!”
白秀兰冷嗤,决定把所有南明鸢做的肮脏事都说出来,“我和你说,她就是个拜金的乡巴佬,只认钱不认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早在跟你之前,她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还不止一个!你呀,就等着被她榨干之后甩了吧!”
云峰听的三观崩塌,一向儒雅的男人气的脸都黑了。
“你再胡言乱语什么!”
白秀兰狠狠的愣住,她以为说了这么多,这个老男人能一脚踹飞南明鸢,她再好好的上去踹两脚看笑话。
怎么还凶她呢?
“你不要被她的模样给骗了!”
白秀兰急了,连珠炮似的对云峰滔滔不绝讲述南明鸢的‘恶行’,“这小贱人心机可深着呢,我当了她三年婆婆,我还能不知道?他先是设计救了我家老爷子,又强行缠上我儿子,这刚离婚,就勾搭了上了一个小模特,比她年纪还小呢!”
她激情输出,不经意看见眼墓碑,说的那更激动了,“这小贱人可最擅长的就是结婚,这是你父母的墓吧?你居然带着这种女人来祭拜父母,他们泉下有知,不得气死啊!你可别听不进去,我说这些可都是我是为你好!”
云峰昨日刚从祁家少爷口中,知道了南明鸢这三年的遭遇,本就心疼至极。
他是敬着白秀兰是薄辞深的母亲,不愿与她起正面冲突。
大小姐有多重视这次的忌日,他是知道的,眼见白秀兰越说越离谱,把他心疼的大小姐抹黑得不成样子,云峰忍无可忍,一声怒喝——
“住口!你再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大……”
白秀兰一手撑伞,一手扯着披肩,满面嫌恶地打量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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