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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根和合,乃名自我,以我为事,乃作自私,自私生贪嗔痴及恩怨,乃作善恶之事,于是心思纠缠恩怨情仇、思维意想之中,不见无事之端,非道之不存不见,众生心不在彼,故不见之,苟或有人,心意欲求见道,而其所行,皆因过去习气,致使不能顿见于玄妙,是故修习诸法而自调理过去习气,至于道性习气熏染深重,道根无可挪移,于是道理自然明朗。
何为调理习气至于道性深重?譬如众人作为善恶之事,皆成自然,皆自认可,又做诸多非善非恶事,乃至诸无聊游戏事,乃至遣心运作诸无谓事,皆自认可,又做诸多思量,计较得失,分辨论证,求学博取,攀援高下,不思其事根本而自认可,又做诸多思、念、虑,如是诸意识运转而自以为然,不见其理,皆自作为。
如是诸小习气尚不认知,何况最深习性之所见识,流于皮屑,如何信知骨髓之精纯,空说血肉,如何信知精神之微妙,信知尚不可得,如何得行此路?是故于不信者不可言其深,于皮屑者说血肉,于血肉者说骨髓,于骨髓者亦难言精神之微妙,何以故?骨髓之有形而精神之无相,于有形之心,难信无形之妙,纵复信可,亦难行之。
譬如眼根神性之不达,则睁目而不见诸色,眼根神性之通达,则闭目亦可明见十方一切诸色界相,神性不达,耳根不闻声,神性若通达,虽无双耳者亦知音声之相,如是微妙神性,众人皆具足,不识其用而已。
在人之类,若思念修道之事,必以自我为主,以人为始,以为六道之起源为人,此皆人之错觉,是自大自私习性之故,人身尊长于大地众生,是故人易生如是自大,譬如梵天王自见梵天之下所有众生生于其后,是故自作大想,自以为是众生之祖,实不见轮回之事,循环往复,如车轮转,生死相续,居何等境界,即生何等识,习惯性格事,亦随之作成。
无论色界、欲界,所有众生皆自空界而来,譬如大块之形,先有太空,后有大块,先有无形,后生有形,先有意识,后有五根,而后复有五根界之意识,是故说,后生之物,不离先生之根本。
是故人类亦不离意识之根本,意识乃为众生习气之根,所谓思、念、想、感、虑,众生含识者皆有此等意识,而人则善作意思维,善作于思想念虑,于念虑中无休无止,少有休息,而于思维中,则多有计较恩怨之习性,此是人身之习性。
尚有诸众生皆因其物类而具其习性,六道众生类别纷纷,其习性亦纷纷而别,习性之根,因其所具之身根特性而养成,故同类习性中亦有诸多细微分别,而于人中,则以起心动念之习气最为深重,作意差别,暂无休息,苟或无虑,却又不安,追求心灭而生恐惧,若有所失,即思求取。
众生之心,本无爱憎,众生之情,本无勾牵,众生之性,本无善恶,众生之本,皆自洁净,本来之境意,无诸垢染,生于浊劣世间,见于浊劣世间相,对相生心,作意生识,因而性染善恶,情生勾牵,心起爱憎,非本来洁净消散减损,乃如明镜蒙尘,非如金铁锈蚀。
譬如沙海有城,一日骤风而沙城为之埋没,至于人海王城,虽则百千年而城中地白,沙城无人守护,乃为弃城,王城人海所住,虽众人日日造作而城不为之坏,以守护者众而洒扫者勤故,勤护自心,乃如王城,不勤守护,则是自弃。
人之心性亦如一城,若广说之,譬喻一国,又广说之,乃作一界,复广说之,可比太虚,终所说之,乃等道境,依所心量,取所能解,自观心境,乃解所取。
人之识性,亦名识情,情性之辨,譬喻火焰,火能现色,能居虚空,能穿山石,能彻金铁,纵复水中,亦能藏火,譬如人心造作,乃生热恼,此五根身,为之生热,热即火性,是故世间内外,乃至虚空,皆为火界之所遍覆。
水性净涤,于人间滋润生命,于太空别外境界多为流性,于最上意识界中亦有涤识,是故说世间内水界亦遍覆满,风性动摇、散逸,世间一切境界,至于最上意识界尚有动识,是故风界亦遍满世间,地性载负,复有堕性,亦有形性,若以阴阳论,地乃阴性,其中藏阳,世间最上意识境界亦不离阴阳灵性,是故说四大种性境界遍满世间。
于四大性,遍充世间,即生四大种性和合之众生,众生以其业行而得四大性分量和合,或有火大神化,或有水大神生,或有风大神出,复或地大神现,如是四性大神,居世间最极限之自性境界于是自思:‘我为此种性大神,我此境界遍覆世间,别外众生,皆不及我’。
此想亦如人类自思量世间一切众生从人起源,此为自大我慢,亦名骄傲,或名傲慢,或名骄慢,或名高慢,而实言世间一切众生,有形无形,皆乃四大和合,皆乃阴阳和合,以世间性杂染故,若纯一性者,乃为太一,是出离世间境界者,是故说纯一之下,其性皆杂。
何以言世间众生性皆杂?非言众生无纯一性,是以自纯一性为根,依其生身根性而起诸意识,以诸意性识心而做计较,于是沉迷计较之中,认取诸杂染性识为根,于是执此为真而无视纯一真根,以是因缘,说众生性杂,以杂性为是,辩论诸杂染境界,于纯一性,无所知见,即难求证。
一切万有,先备其性,后乃生身,先有一性,乃生纯一,纯一之性,生于无极,无极之性,妙不可言,譬喻亦难,所谓纯一,亦为强说,纯一有性,无极之性,则非有无。
太一之性,复化灵性,灵而复动,阴阳乃判,清浊性分,中和性现,于是诸阴阳与非阴阳境界乃生,至于天地,寄生万灵,先有其性,后乃生身,物性有本,乃亦有分,是故本性皆一,而自性有别分。
金木水火土,川林山泽空,乃至有血肉者,及无血肉灵,皆先备其性,然后出生,世界初成时,一切万类,有情无情,莫不因性随缘而化生,世界流转,杂性深重,于是乃有别性出现,所谓湿生、胎生、卵生,一切万有,一切形象,及至事物因缘,皆备乎性而乃生。
香有香性,味有味性,空有空性,时有时性,如是乃成就世间诸事物,譬如人类,人身有血肉骨髓及其魂魄精神,其中血有血性,肉有肉性,骨有骨性,髓有髓性,魂性魄性,精性神性,如是诸类各自有别,万种杂性和合乃现人身六根,而其诸性不离纯一恒生之性,是故人自修持感悟,感而遂通,能判阴阳之理,能透天地之玄,能彻造化之妙,能至无始之本。
于人世间,说人性时,乃说人心之性格,不说人身之性格,而人性非止人心之意性,人心之意识性,乃因五根识性而变动塑成,五根生成不等,五根之用即有别,人因五根之用别,乃生别样心思,于是人中计较颇多。
譬如众人六根俱全,若有人于六根中有一损,或二损,或三四五皆损,则处在人中,与根全之人所见即有差别,所感之差别亦大,于是生诸情识,亦大不同,于是爱憎取舍,亦有不等,于是即有种种争夺或补足之法出现。
虽复六根俱全者众,而于其六根修短不齐故,亦现诸事用差别,譬如身根长者,取用衣物则长,身根短者,不取长衣物,乃有饮食性多者,与其少者,所用即有差别。
或复眼根见诸名色而差别者,其意识性所认可取舍,亦为不同,此为六根差别而生取舍,此等诸事,甚易知,甚易见,而其意根长短粗细之差别,为人所难思量见知,是故常人见有人于五根之事颠倒错乱而不测其心源,徒以五根身相事所造习气为源头寻觅,此乃谬误,若以此医人,必留遗祸,不为利人。
人之意根,生于元神,与元神同大,夫元神乃一灵性,无多无少,亦无形象,虽元神无多少增减,而于各人,其六根识神乃有强弱多少,亦有增减之事,损耗精神之说,即说此六根识神之损耗,人之疲劳亦乃此六根识神损耗,而人休息恢复,乃为识神安宁归见元神,于是精神乃复。
元神之为物,妙难言说,《经》曰: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元神即是谷神,谷神不死,乃为恒生,恒生者,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故言:百姓日用而不知。
叹曰:
夫人身之贵,自成一天地,
心欲迷六根,根性生识神,
用识神为事,而不返其本,
名为无知者,弃金玉取粪,
挥金如土者,非此事而何?
将识神归元,填大块于空,
大块命长久,人天合一寿。
人世间,百姓所求,不过长命,盖因不识真命故,先贤圣以假命之法而劝人见真,于世间为种种根性人分别劝说,而人迷六根情识已久,暂难劝脱,故以诸假物以行安慰,使人生信,复有刚强者,执迷太过,虽圣明之言亦不能动其心,故名此等人为亡命之徒。
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若复有人,心无丝毫空隙,必不能听受他人言语,所听者不过自心原有之知识,此等人,心不进言,故名闭心者。
室内无空,不能容物,若心如太空,则容太空之内一切知识,太空之内有何等知识?有善、有恶、有是、有非、有大、有小、有净、有浊、有贤、有愚、有忠、有奸、有人、有畜生、有智、有不智、有白、有黑、有爱、有害、有毒、有药,有种种两边知识,亦有中央、中间、中和、中庸等种种中见识,于是世间有此三等见识,名为两边及中。
世间多有人以为世间事非善即恶,少有说不善不恶者,于是此类人即多争执中,心不能平,譬如天平,不能均衡平观,如是即为偏见者,若不偏见而处中间,此等人有二种见识,或以为中央最真,或以为中间无罪,于是乃有人舍二边偏见而爱中间,此等人常为二边者共仇之,或复别有中间意取者,亦排遣之。
此等三类,世间常相,稀有人于世间能作太空之容,不但容两边,中间亦容之,于此等人亦有三种见识,即以为中间、两边皆善,皆有理,可并存;复有一种空见者,彼等以为中间及两边,皆不可取,皆无有理,不可并存。
尚有一人,见其两边见及中间,复自见空容,于是自言四种见识,言曰:存即有理,理只在彼各自中,若等观四类,则无正偏,若四类对比,理皆不正,于是第三空容者于诸空中,见三见识皆有不正,独不见于正,如是名为等空者,而实第三空者,亦有三种见识,即皆有理,即独有理,即理不正。
如是种种见识,皆是识神之所承办,神为识本,识若无神,不能运行,是故言思重而神伤,故人休息时,名为养神,此乃意识之运行,多用于神,名为思神,亦识神之一。
五根亦各自有其神用,所谓眼神、耳神、鼻神、舌神,身亦有诸节神、百脉神、窍穴神、脏神、腑神、精神、气神,种种神用,各有根性识神,所有根识神统称为识神,是故识神乃一总境,其中有诸小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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