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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心有不甘,心想郦雨馨这个白富美女孩任性而红颜一怒那是肯定,然而,咱这个**丝如果想把白富美女孩追到手,唯有低声下气,穷追不舍。
杨柳于是继续拨打郦雨馨的手机,郦雨馨依然并未接听。
杨柳于是情绪有些低落起来,他字斟句酌地发了一条手机信息:雨馨,真不好意思,今天晚上随东方书记一起赶往远山镇扑救山火,事发突然,加之紧急,实在无暇与你电话联系,山火现刚扑灭,这才有空与你联络,祈求你的谅解!
片刻,收到郦雨馨的手机短信回复,这条短信是名符其实的短信,短得不能再短,只有一个字:“哎”和一个省略号“……”。
杨柳显然能够明白郦雨馨的手机短信回复的深刻含义,那言简义赅的一个“哎……”字,其实就是一声长叹,显然也意味着一种深深埋怨。
杨柳心中暗想:在这件事上,细想起来,其实压根也不能怨郦雨馨这个白富美女孩任性,原本人家兴高采烈地主动约你,回请你去“塞纳河”西餐厅吃西餐,可你明明应约在先,突然之间却临时爽约,人家毫无疑问会心情不爽;她可是一个追求者众的白富美女孩,又不是一个无人理睬的矮穷矬女孩;如果短信发送过去如泥牛入海,压根得不到郦雨馨的任何回应,那真是要多闹心有多闹心;幸好她好歹还回复了“一字短信”,那么便有回旋余地,既然有回旋余地,那就得迅速采取行动,赶紧向她解释,尤其要哄她开心。
杨柳于是立马拨打郦雨馨的手机,拨打良久,郦雨馨终于语气略显淡漠地应了一句:“喂。”
杨柳一听到郦雨馨接听了电话,心中不禁大喜过望起来,他赶紧说道:“雨馨,真不好意思,就在下午下班的时候,东方书记突然接到县森林防火指挥部总指挥的紧急汇报,说远山镇发生山火事故,于是我们就立马往山火现场赶,可以不夸张地说,在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连大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现在还在偏远山镇远山镇呢。”
杨柳一想到现在还在远山镇,又担心郦雨馨会马上提起明天去滨海渔村海钓的事,心想不如先暂缓提及明天不能陪伴她海钓的事,于是暂且避而不谈这一事情。
郦雨馨听了杨柳的解释,心想杨柳作为县委书记东方云天的秘书,他也是身不由己,他今天晚上突然爽约也算是可以理解;但是他让姐乘兴而约,败兴而归,今天傍晚时分姐分明已经开车到了瀚海县机关大院附近,静静等待杨柳上车去“塞纳河”西餐厅温馨相聚,可是他竟然突然爽约,除了当时匆匆发来一条爽约通知短信之外,此后整整五六个小时连个解释和安抚电话都不给姐打过来,甚至连一条解释和安抚短信都不给姐发过来,你以为姐是一个无人问津的矮穷矬女孩啊?姐在云海市可是一个追求者众的白富美女孩!
郦雨馨于是轻描淡写地应答了杨柳一句:“杨柳,我知道了。”
郦雨馨这个白富美女孩显然觉得这轻描淡写的应答意犹未尽,于是开始任性起来,以近乎质问的口吻应对杨柳:“杨柳,可是你这迟到了整整五六个小时的解释,咱是不是有理由怀疑你那一点点诚意啊?咱就不相信你在这整整五六个小时,连打一个电话和发一条短信的时间都抽不出来?请问你杨大秘书是县委书记吗?需要你现场指挥吗?”
杨柳被郦雨馨这个白富美女孩质问得顿时哑口无言起来,杨柳心中暗想:细想起来,其实郦雨馨这个白富美女孩的质问也不无道理,咱作为云海市委常委兼瀚海县委书记东方云天的秘书,太在意咱顶头上司东方云天对咱的印象和看法,在顶头上司东方云天面前简直是谨小慎微和亦步亦趋,这兴许是一些官场秘书的通病吧;其实在山火扑救现场,要想抽出一点点时间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给郦雨馨,显然是绰绰有余;然而当时咱的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顶头上司东方云天的身上,生怕对他的一言一行和一举一动会有任何忽略,而影响咱对顶头上司东方云天随时发出任何指令的执行,继而影响顶头上司东方云天对咱的印象和看法。
柳杨听罢郦雨馨这个白富美女孩的质问,他在短暂沉默之后,迅速发挥起秘书能言善辩的优势来,他赶紧向郦雨馨辩解道:“雨馨,你问得太有道理了,咱确实不是连打一个电话和发一条短信的时间都抽不出来,而是当时人多嘴杂,觉得在那种喧嚣场合太不适合打私密电话给雨馨美女了;至于发一条冷冰冰的短信给雨馨美女嘛,又根本代表不了咱对雨馨美女的深情厚意,你说那一条手机短信是不是太简单无助?太苍白无力?”
郦雨馨听罢柳杨的辩解,似乎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于是心里那一丝郁闷得到一些开解,便貌似有所理解似的说道:“杨柳,好吧,咱就信你一次,那你准备怎么弥补啊?还有,什么时候回来?你该不会告诉咱你要在那山火现场坚守到天亮吧?说好的明天去滨海渔村海钓和分享你亲手钓上的生猛海鲜,该不会又成了泡影吧?”
郦雨馨对柳杨的这一次问话让他完全彻底地哑口无言,郦雨馨显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让柳杨再能言善辩也无能为力改变明天不能去滨海渔村海钓以及和郦雨馨分享亲手钓上的生猛海鲜的结局。
杨柳一时之间陷入沉默,他的大脑在快速运转,迅速思考究竟该怎么应答才让不至于让郦雨馨红颜一怒而挂掉电话。
杨柳只好步步为营:“雨馨,咱狠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立马飞到你的身旁,请你吃一顿宵夜或者请你喝一杯咖啡。”
郦雨馨似乎心情开始阴转晴起来,她开心地应答柳杨道:“柳杨,宵夜就免了,至于咖啡嘛,倒是咱的最爱,只是今天晚上肯定是不可能了,你那一杯咖啡该不会要等到猴年马月吧?”
杨柳只好王照顾左右而言他:“雨馨,你妈妈今天晚上有没有回去云海市?咱们这样聊天该不会影响她的休息吧?”
杨柳想通过与郦雨馨的持续攀谈,一方面使气氛变得融洽,另一方面当然是为了岔开话题。
郦雨馨说道:“杨柳,听你这话问的?哪像是大秘书的水平?哪怕是用脚趾头也能相像得出来,咱老妈肯定留在瀚海县陪她的宝贝女儿嘛,对了,咱老爸听说咱和老妈周末都不回去云海市,所以今天傍晚就亲自驱车过来瀚海县陪伴咱们母女俩了,对了,咱还夸下海口说明天一定有朋友亲自海钓上来的生猛海鲜带回去让咱爸咱妈品尝呢,你该不会让咱失望吧?”
杨柳继续压根就无法给出让郦雨馨尽如人意的答案,只好继续王照顾左右而言他:“雨馨,看得出来你老爸、老妈真是夫妻情深啊,不过也可以理解,一个董事长,一个是女县长,两个都是精英,既般配,又合拍,真是羡煞旁人啊,你有那么成功的老爸、老妈,真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呢?”
郦雨馨与杨柳两人开始聊得渐渐热络起来,气氛自然而然也随之融洽起来,不知不觉已经聊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东方云天的司机已经对汽车检测停当,回到了房间,杨柳便一边走出屋外,一边听电话。
最后,郦雨馨在电话里面告诉杨柳说她老妈已经敲门提醒她得赶紧休息了,她问杨柳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明天什么时候去滨海渔村海钓?
杨柳终于避无可避,于是只好把他明天、后天要在远山镇贫困村牛尾村村民小组进行“三同”蹲点的情况如实相告,并一再解释说他这个作为云海县委常委兼瀚海县委书记秘书的,只能唯顶头上司东方云天马首是瞻,说白了就是身不由己,东方云天说往东,他杨柳哪敢往西?
郦雨馨听罢杨柳的话,大失所望,她心中暗想:杨柳这家伙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大半个小时,姐还以为他是一个富有情趣的人,原以为他是在哄姐开心,没想到这家伙不过是王顾左右而言他,说白了就是对明天不能陪姐明天去滨海渔村海钓避而不谈;最后在姐的一再追问之下,避无可避,瞒无可瞒,才不得不如实相告。
郦雨馨一时之间不禁怏怏不乐起来:姐为了今天傍晚与这家伙人约黄昏后,特意不回繁华都城云海市,而留在瀚海县城,今天等候他整整一天时间,千等万盼竟然等来的却是这家伙轻飘飘的一句再次爽约通知!姐自己被这家伙忽悠留在瀚海县城倒就算了,竟然也连带让姐自己也跟着他忽悠咱老爸专程从云海市赶来陪伴姐和咱老妈,尤其是姐居然也跟着忽悠咱老爸和咱老妈,说明天会有朋友海钓上来的生猛海鲜让他们俩一尝为快,这样一来,让姐在咱老爸和咱老妈面前情何以堪?到了明天,让姐究竟该怎样向咱老爸和咱老妈开得了口?对咱老妈兴许还应付得过去,毕竟杨柳那家伙是咱老妈庄重其事地推介给咱姐的;可是姐今天白天打电话给咱老爸的时候,还在电话里着实把杨柳那家伙夸了一通,说什么杨柳才华横溢,说什么杨柳为人谦恭,处事稳重,这不一晚之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吗?这无异于姐自扇耳光嘛,姐究竟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