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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人各有命,谁叫妹妹命不好,正妻的位置偏偏被我这个横插一杠的抢了过去,但我不是曾经也给过你机会吗?离开了这么些年,妹妹怎么没把握住机会,把属于你的位置和男人夺回去,反而落个被软禁的下场?”
“你……”林茗悠顿时一张脸羞的通红,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可是又无力反驳,因为她现在的境地确实如此。
“妹妹,我劝你还是应该收敛一下脾气,人作有雨、天作有货,万一作大劲儿可就不好了,况且此一时彼一时,而今……你已经没有什么‘作’的资本了。婆婆今日告诉我,以后有关于你的所有事都交由我裁夺,这可着实让我有些苦恼,因为你的生母要和公公是亲兄妹倒也好说,但据我所知,姑母不过是先祖父四房的一个小妾所生,且十四岁就嫁出去了,你说……我该拿什么身份对待你呢?小姐?不是,姨娘?也不是!实在是难办。”牧舒远说话的同时,还悠闲的晃着翘起来的二郎腿,那模样悠闲的很。
“谁说我不是表哥姨娘了?”林悠茗瞪起眼睛,全然没了平时温柔弱小的模样,“表哥既没休了我,我还身在这陆府之中,就是侯爷名副其实的姨娘。”
“我为什么没休了你,你心里还没数吗?若不是娘以死相逼,我早就把你送回林家了。”
陆沧洲再也按耐不住,黑着脸怒吼出声。当初他发现林茗悠因妒害死一位姨娘时,就起了送走她的想法,但念在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又曾为给陆家留后四次流产,终究没有付诸行动,担当知道她也曾伸出毒手加害已经出去了的远儿时,他真的坐不住了,并下决心要立马将她送走,因为他不想在接妻女回来以后还要生活在这样一个充满危险的女人身边。
只要她肯走,他答应会给她一笔丰厚的银两,让她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奈何母亲极力阻挠,不惜要去跳井,他才不得不妥协,只将她软禁了起来,没想到,她还敢以他的姨娘自居。
“表哥,我说的没错,你没休了我,我就是你的姨娘。”林茗悠眼泪簌簌落下,抓着陆沧洲的袖子不肯撒手,“我知道我错了,不该为了一己私利去算计别人,请表哥原谅我吧,茗悠以后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并结为夫妻的份上……。”
“谁跟你是夫妻?我的妻子这辈子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牧家女儿牧舒远,你的身份就只是个妾,懂吗?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远儿说的没错,你要想继续在侯府待下去,就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若在妄想其他,别怪我连最后那一丁点情面都不留。”
说完话,陆沧洲一把抽出被她死死攥住的袖子,力气之大,直接把林茗悠推翻在地。
林茗悠这下真扛不住了,趴在那哭的这叫一个伤心。
好戏看够了,牧舒远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侧头握住陆沧洲的手,安抚的道,“何必如此发威动怒,不值得,我看悠姨娘的态度八成真意识到自己错了,不如就给她次机会吧。”
陆沧洲立起眼睛,反手就与她十指相扣在一起,直白的问,“你是在试探我吗?试探我对她还会不会动恻隐之心、还会不会再产生感情?别白费力气了,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会!以后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他说的斩钉截铁,意思又如此赤裸裸,倒给牧舒远弄不好意思了,只能掩饰的清清嗓子,转移开话题。
“巧心,快给悠姨娘扶起来。”
巧心依言行事,没成想悠姨娘却不领情,狠狠推开巧心伸过来的手,自己负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但脸也哭花了,发髻也变得凌乱,很是狼狈的模样。
“不口口声声还是侯爷的姨娘吗?那就做点姨娘该做的事,来给侯爷布菜。”
“牧舒远,你欺人太甚!”林悠茗气得一跺脚,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什么姨娘?你这分明就是拿我当丫鬟,我一会儿就去老夫人屋里,告诉她你是怎么欺负我、看轻我的,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就等着再被撵到庄子上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