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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雨,心情又不好,精神压力巨大,未来渺茫,在这些压力下,我终于病倒了。我病得很彻底,发烧三十九度,茶水不思动弹不得。躺在空荡荡的租屋里,我感觉我即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脑子里在回忆着从前诸多美好,感受着曾经的无忧无虑和青春阳光,觉得此时的我死了也好,至少死在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死后也没有人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手机里不断地响起微信的铃声,但我根本就没有力气起来接。身体像灌了铅一样,重得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了。此时此刻,我也想不起来到底能联系谁来帮我,想来想去脑子里如同一团浆糊一样。
没有人能值得信任,唯独的一位琼楼,可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再贸然联系,只会让人家反感。
挣扎着坐起来,眼前看见的任何物体都在旋转,强烈的恶心和反胃让我不得不又躺了下来,可是依然无法改变发烧的现状。想打120,可我却倔强的没有去打,想死,又忽然失去了勇气。
躺在床上的我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苦涩的泪水滴在枕头上,仿佛滴穿了我的心。
忽然地,我想到了周宁志。
这个拿走我第一次的男人应该不会不管我的,毕竟我们爱过。拿起手机,却看到是方杰在不断地打我的电话,四五十个未接电话让我对方杰越发的痛恨,还有几个是凉席打来的,还有微信,短信。我没有心思去看,翻了半天才看清楚周宁志的号码,忍着头晕目眩拨通了过去。
许久,电话终于接通了,周宁志在电话里传来沉闷而沙哑的声音,他好像在休息。
“喂。”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他好像不太想在这个时候接我的电话。
“周宁志,我生病了,你能送我去医院吗?”我在电话里卑微的乞求着他。可是,他在过了几秒之后冰冷地拒绝了我:“啊?我现在有点事,正在收拾开学以后的东西呢,没时间。”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有的是时间,怎么会没有时间呢,我每次勾引他的时候,即便是他在火星也会回来的,可是现在怎么就没有时间呢?他一定在骗我,他根本就不想管我!这个混蛋恶心的男人,这个无耻的混蛋!
但我没和骂出来,而是使劲浑身力气说:“那好吧,我也没什么,你忙你的吧。”
挂了电话后的我无法想象他搂着我的时候说的那些甜言蜜语究竟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当男人撒谎的时候居然连往日的情分都不顾了,曾经我那么爱的男人此时此刻却成了缩头乌龟!
接连又打了几个同学的号码,遗憾的是人家不是在外面旅游就是在和朋友们庆祝,他们没有时间来的。我不想找潘芳郁,就算真的死在了家里我也不想找她。
放下电话,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难道是要联系凉席吗?不,我死也不联系他!
再一次挣扎着起身,本欲去打120,可是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接通了之后,对方一说话我便听出了他的声音:许祥。
许祥曾经在我们班级里是一位非常低调的男生,低调到我和他同班同学三年,说话都没有超过十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的嗓子非常沙哑,据说是小时候他爸妈忙于生意对他疏于照顾,在一次意外之中吸了很多的烟,对他的嗓子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破环,导致现在他说话的时候好像嗓子哑了。
他是一位有些自闭但心地善良的男生,性情温和仿佛与世无争,成绩平庸体力不好,可是却拥有着非常好的绘画天赋,曾经以十二根线条勾勒出刘德华的肖像,惟妙惟肖。
奈何许祥不怎么懂得与他人交流,导致他在班级里并没有什么朋友。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我颇有几分意外。
“病了啊?”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是语调很柔软,“你在哪里啊?”
他说话的时候喜欢在每句话的后带个“啊”,显得他本来就很柔软的语气更加柔软了。我有气无力地说:“许祥啊,我在家……”随后,我说出我的住址,他说:“我知道了啊。”随后便挂了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许祥来到了我的租屋里,在我穿着睡衣打开门的时候,他立即把目光转移到了别的地方,随后开始到处找东西。我依靠在门边上,看着许祥到处找,忽然觉得他像一个人,想了想,觉得他像莫青,也就是大长今,但我不确定,见他还在找,便好奇地问:“你找什么啊?”
他说:“我找你的包啊,你不带包啊?”
挺细心的,我心想。我说:“在柜子里啊。”我说话也被他影响了。
他找到了我的包后,便在柜子里随意的拿出了几件夏天的衣服,然后放到了床上,随后便背对着我说:“你快穿啊,穿好了就去医院啊。”
我的心里忽然一暖,被人照顾和尊重的感觉真好。
他扶着我下楼,在看到我脚步都已经挪不动的时候,干脆把我抱了起来一口气走到楼下。到了楼下,我才看见他居然开了一辆救护车!当救护车上了马路上时,他拉响了警报,一路闯着红灯把我送到了“放心医院”。
……
在医院里打了一剂退烧针,又打了一剂退烧针后,感觉才稍微好一些。医院里的医生在看到许祥后对他很客气,似乎他们都认识一样,许祥带着我跑这跑哪,插队看病,不到半小时就从放心医院里出来了,这时,已是下午,他问我:“送你回家,还是送你去住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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