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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耀轩一行人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一般,浑身丝毫没有一点力气,想要动一动手指头都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轻浅被两命牢中衙差给粗鲁的拖了出去。
“三皇子,世人都称赞你为人宽厚仁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也太辱没你自己的身份了吧!”古耀轩趴在地上,讥讽的冷冷望着三皇子激将的说道。
听到古耀轩的话,三皇子这才幽幽的回过头,眼含戾气的轻蔑望着地上出声的古耀轩。
这一刻的他,浑身散发着狂妄与嚣张的气息,与平日里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儒雅形象截然相反。
古耀轩知道,这才是三皇子真正的本来面目,犹如失去了控制的野兽一般,目空一切,无法无天。
“古耀轩,如今,本皇子已经不再需要顾忌世人对本皇子的评价了,更何况,在一群将死之人面前,本皇子就更加不需要忌惮,因为,死人是最会替人保守秘密的……”
三皇子蹲下身子,在古耀轩的头顶上阴森森的说道,说完之后,便站起身猛的一脚把古耀轩踢出了三米远,重重的击撞到墙壁上,然后跌落下来。
那一脚的力道,顿时让古耀轩吐出一口鲜血,很显然,古耀轩此刻已经伤及了肺腑。
“二少爷……”
“宗政天佑,你居然胆敢伤害古家二少爷,古家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古家忠仆见到古耀轩受伤,顿时气得怒骂起来。
三皇子听到这话,脸色更加的阴寒起来,暴戾之气一触即发,好似顷刻便会把整个牢房的人撕成碎片一般,就在众人以为他要痛下杀手之时,没想到他下一刻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这些可怜虫还真是好笑,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居然还胆敢口出狂言,如今整个天下都已经是本皇子的囊中之物了,你们以为,本皇子还会顾忌一个江湖上小小的古家吗?等会本皇子就送你们统统下地狱见阎王爷,到时候你们古家前来要人,本皇子就说你们在擅闯猎场后,被太子所诛杀,本皇子好不容易才把古家二少爷从太子的手里救出来,可是却被太子割去了舌头,弄断了四肢的筋脉,到时候,古家还会带着大礼前来酬谢本皇子,你们信不信……”
听到这话,古耀轩一行人无不被三皇子卑鄙的险恶用心所震惊。
要是真的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二少爷就算明知被三皇子所害,可是却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眼看着家人对伤害他古家的仇人感激涕零,这可比直接一刀杀了人还要阴险恶毒好几倍。
地上的众人一个个极力的想要用内力逼出身体里的软筋散,可是,却都以颓然收场。
看着地上众人脸上那紧张恐惧满头是汗防备望着他的阶下囚,三皇子心中畅快无比,那种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下,在彷徨恐惧中被动的等待他判决的感觉,让他体会到了权力带给他征服全天下的王者霸气。
“来人,除了古耀轩,其余的人全都给本皇子一个个杀了,我要让古耀轩眼睁睁的看着身边最为亲近熟悉的人,一个个惨死在他的面前,让他感受一下有心无力反抗的下场,让他能认识一下他的自我存在价值,什么鬼才的称谓,其实就是个毫无用处的废柴……”三皇子由于看好戏一般的站在旁边,对着身旁的侍卫下令道。
古耀轩见三皇子此刻来真的,顿时慌张了起来,看着两名带刀的侍卫越来越靠近他身边的众人,古耀轩气得满眼通红。
“宗政天佑,你敢动他们一下,来日我古家必定百倍奉还……”
对于古耀轩的威胁,三皇子听到后并没有丝毫怒气,只是露出一抹讥讽的微笑。
“杀。”
简单的杀字一说完,刀起血溅三尺,两道闷响声传来,紧跟着两颗血淋淋的脑袋便滚落在古耀轩的面前。
“古耀轩,现在……你还敢怀疑本皇子敢与不敢这个问题了吗?”
三皇子走到一颗人头的面前,猛的提起地上的一颗人头,然会人头撞击到古耀轩的胸口上再跌落下来。
看着从小到大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了二十多年的老伯,此刻那瞠目望着他的眼眸,古耀轩此刻好想把三皇子这个恶魔扒皮抽筋以解心头之恨。
“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本皇子的问题,是瞧不起本皇子吗?那好,那本皇子就再送你两颗人头玩玩……”
三皇子一脸笑意的俯身弯腰问着地上的气得浑身颤抖的古耀轩,那邪魔一般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就如同地狱走来的魔鬼一般。
“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左右都不过一个死字……”古耀轩闭上眼,云淡风轻的说道。
此刻的古耀轩,浑身上下前一刻的怨恨之气已经消失殆尽,仿佛看穿了世俗红尘,皈依佛门弟子一般。
从小就天资聪颖的古耀轩,和三皇子交手了的这一阵子中,查探出了三皇子此刻已经沉浸到了权力所带来魔怔之中。
一心想要用手中的权势发泄暗藏在心底多年一直想要去做的事情,然后从中体会到掌权所带来的快感当中,于是古耀轩这才用计来个破罐子破摔的计策。
果然,三皇子看到古耀轩如此反应,顿时冷静了不少。
“果然不愧为‘鬼才之称’的古家二少爷,就是不知道明天再同样看到两个人再次死在你的面前,你还能不能保持此刻镇定从容的姿态,咱们有的是是时间来慢慢耗。”三皇子说完后,便一甩衣袖走出了牢房,朝着关押轻浅的内室牢房走去。
宰相望着牢房内闭目养神一般的古耀轩,心中不禁安生警惕,本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此刻一刀全部灭了牢中所有人的口,可是,从刚才三皇子那挣脱了一切压制后的疯狂状态,他又不愿在这个时候凑上前去找不痛快,更重要的是,他需要让三皇子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才能有利于他今后的谋算。
吩咐牢房内任何人都不能探监,让牢头严加看守后,宰相这才赶紧追上三皇子的步伐,朝着暗室里走去。
当三皇子踏进关押轻浅的牢房时,轻浅已经被‘续命老道’用药水给洗去了脸上易容飞药水,恢复了她本来的面貌。
望着五年前被他当着棋子舍弃后的女人,没想到再次见面,她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惊得他真是恨不得五年前就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喜得她终于落在了他的手里。
本以为是一颗毫无反抗,只能被人当成棋子利用的女人,却在五年前连同太子狠狠的摆了他一道,不仅生下了太子的孩子,还让那小杂碎父子见了面,并且还从他的眼皮子地下逃走,这口气不出,他真是会憋屈得寝食难安。
“小的见过三皇子殿下,宰相大人……”牢头看到三皇子连同宰相走进来,顿时手忙脚乱的跪下迎接。
三皇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起早已准备好的茶水。
“起来滚一边去。”
“是,遵命。”
牢头灰溜溜的战战兢兢退回到墙角处,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三皇子,囚犯脸上的易容药水已经清洗干净了。”老道站在一旁邀功般的说道。
“嗯。”三皇子嗯了一声,然后便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水后,这才起身走的轻浅的面前。
轻浅从三皇子和宰相一走进来时,就已经察觉,可她不想面对这两个令她感到恶心的人,于是便装着不知的继续低着头,寻思着接下来该如何自救。
在软筋散的药效散去之前,肯定会有一番苦头吃的,这一点轻浅早已猜到也做好了被折磨的心里准备。
只要她坚持挨到软筋散退去,那么,她就有机会逃走,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只能任其对方处置,让对方降低戒心后,找机会逃出去。
就在轻浅心里暗自打算之时,一只大手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强硬的抬起她的脑袋,使她的视线与之对视。
三皇子一手抬起轻浅的下巴,一手慢悠悠的在轻浅的脸上来回抚摸,好像在把玩什么绝世珍品一般,略带冰冷粗糙的大手,让轻浅忍不住一阵战栗,好似被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了一般。
轻浅讨厌这种感觉,也讨厌眼前这个男人的触摸,这令她内心很是反感,于是轻浅猛的扭开脑袋,冷冷的盯着三皇子。
对于轻浅厌弃的撇开动作与冷漠的眼神,三皇子并没有动气,反而满脸诡异的笑看着轻浅。
诡异的微笑好似宠溺,又好似意味不明的警告,那眼神看得人心里直冒寒气,要是一般人被他这么盯着,绝对会吓得魂不守舍,可对于轻浅来说,这只是小意思罢了,只是轻浅很是反感这个男人的碰触。
在轻浅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三皇子再度用手猛的捏住轻浅的下巴,慢慢的把手下滑到轻浅的颈间,悠闲的上下抚摸着,配上他此刻的眼神也动作,真是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
“五年不见,都已经成了孩子的娘亲,没想到肌肤还是如此的紧致与细滑,虽然这张脸一如既往的平凡,但是这双眼眸,却比之五年前犀利了不少,别这么的看着我……你此刻这样的表情,让我忍不住会想起我那个太子哥哥的,是不是这几年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连他身上的气息都跟着感染到了你不成……”
三皇子的大手一边在轻浅的颈间游走,一边慢悠悠的诉说道。
轻浅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一阵茫然,她不知道为何,三皇子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看着轻浅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茫然不解之色时,三皇子顿时恼怒了起来,五指猛的收紧,紧紧的勒住轻浅的脖子,使劲的捏了起来。
瞬间的窒息,让轻浅不住的挣扎了起来,可是无奈四肢都分别被铁链绑住了,再加上中了软筋散,她此刻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反抗可能性。
伴随着轻浅颈间的力道越来越大,轻浅开始面色青紫了起来,眼睛眼开始忍不住翻白眼,而一旁的宰相却冷眼观看着在他面前发生的这一切。
没有阻止,没有心痛,就如同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般。
望着眼前不远处那张微胖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脸庞,那个和她有着血脉相通的父亲,轻浅感觉到,一股不属于她自己的情感,瞬间涌了出来,心,如同被钝器击中了一般。
就在轻浅觉得快要气绝身亡时,颈间那只大手却猛的松开。
“咳咳咳……”轻浅一感觉到能自由的呼吸,顿时猛咳了起来。
三皇子收回手,把刚才掐住轻浅的那只手放到他的眼前,看似无聊的把玩着,然后凑上前,面对面的近距离紧贴着轻浅的脸颊,对着轻浅微笑阴寒的说道:
“怎么样,感受了一下快要濒临死亡的滋味,觉得感受如何?要是不老实交代,那么下一次可就没有好运的能再次及时的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轻浅咳了好久,终于缓过来一口气后,显得狼狈的抬起头,虚弱的望着三皇子。
“你究竟想要我交代什么?”
“还跟我装傻?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五年前,你是如何联合太子一起算计我的,还有这五年间,你都去了哪里?都帮太子做了什么事?还有那三个小崽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中那个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以及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小女孩,一看我就能知道,一定是太子和你生的两个小杂种,我现在只想知道,其中有个长得和端木浩一模一样的那个孩子,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三皇子啪的一声狠狠扇了轻浅一个耳光,然后捏住轻浅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虽然轻浅此刻脸上面色不显,可是,内心却早已一团乱麻,难道三个孩子此刻被抓走后,此刻已经落到了三皇子的手里?
轻浅在心里不断的揣测着,身为血脉相连的母子几人,也许是因为三个孩子从在她的肚皮里就开始吸收她身上的异能的原因,只要四人中任何一个人受了伤,其他几人便能感应到。
这段时间里,轻浅能感觉到,之前三个孩子确实遭遇到了生命危险,其中一个更是受了伤,可不知为何,最后危险却消失了,而且她此刻也还能感应到,三个孩子目前应该性命无忧,就是不知道此刻是不是被三皇子给抓了起来。
三皇子要是不说,轻浅还真是把墨儿和太子联想不到一起去,因为对于太子的长相,说实话,五年前她还真是没有真正的仔细看过,只是恍惚记得那个男人好似被世界孤立遗忘了一般,如同冰雕似的矗立在她的面前。
听到三皇子这么一说,轻浅这才在脑海里极力的去回想太子的长相,终于,她想起了在洞房内抬头见到太子的那一个画面,然后渐渐的,墨儿和太子的长相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难道墨儿真的是太子的孩子,可是对于炎儿的长相,长得和端木浩一模一样,这又该怎么解释,毕竟她一胎生下的三个孩子,两个儿子长得和另外两个男人一模一样,总不可能有两个爸爸吧!
想到这里,轻浅突然间脑海里闪现过前世看过的一则国外的奇闻奇事。
说一对白人夫妻,却生下了一黑一白的一对双胞胎儿子,而dna检测出来,显示的是还在的父亲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男人,最后才从妻子的口中找出真相,那就是妻子和丈夫发生关系后,丈夫上班前脚刚走,她的情夫却来找她,然后她又和情夫发生了关系,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和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后,两个男人的精子分别成功的受孕,然后她就怀上了双胞胎。
但是这种几率,只仅有百万分之一。
据介绍,精子存活的时间为72小时,卵子在体内的保存时间是48小时,如果女子在排卵期前后72小时之内,先后和不同的男子发生关系,而此时她同时排出了两颗卵子,则有可能先后与不同的精子受精。
难道说,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当时先后被两个男人给侮辱了,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端木浩和太子有所预谋的针对她做出这一番行为。
轻浅陷入了沉思之中。
三皇子看着轻浅脸上那茫然后又忽然间愤怒的表情,他琢磨了好半天,都没能查探出眼前这个女人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这么半天都不开口,怎么,是在想太子何时来救你,还是在想如何找借口来敷衍本皇子……”三皇子略显不耐烦的拿起一旁的皮鞭,狠狠的抽打的轻浅的后背上。
轻浅闷哼一声,冷冷的盯着三皇子,一言不发,此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要是她真的说出来,只会带给她还孩子们更多的不利。
她能察觉到三皇子对三个孩子的恨意和忌惮,所以,她只能选择沉默,什么都不说。
三皇子一看轻浅这沉默无言的反抗,顿时怒火中烧了起来。
他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看到别人用冷冷的眼神一言不发的注视着他,就好似从小到大,每当他在父皇面前讨好父皇而得到父皇的夸奖之时,瑞夜站在一旁,用那冷冷的眼眸直直望着他一般。
那眼神,就好似在讥讽他没有骨气,如同一个小丑般在父皇面前讨宠,在瑞夜的面前表演一般,想到这里,三皇子如同疯了一般的不顾一切,狠狠的甩动手中的皮鞭,伴随着轻浅一声声的闷哼声,轻浅的背后早已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一连打了好几十鞭子的三皇子,这才解恨了一般,啪的扔掉手中的皮鞭,走到轻浅的面前,一把捏住轻浅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我不会一次把你给弄死的,留着你,还有用处,既然你嘴硬,那么我们就来慢慢耗,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硬,还是牢中各种刑具硬,要让你开口的方法多得很,咱们走着瞧,记得给她上药,要是让她就此死去了,你也就跟着她一起下地狱吧!”三皇子先是对轻浅说完后,然后转身对着一旁一脸畅快得意之色的老道说道。
“殿下放心,有老道在,就是她想死也死不了了。”老道保证的说道。
三皇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着牢门外走去,刚要走出去时,他又猛的转身回头,对着老道再次说道。
“对了,上好药之后,记得把她带到我的书房来……”
“是。”老道虽然不解,可是还是赶快答应了。
三皇子这才打不的走了出去,而他身后的宰相看了一眼老道后,对老道微微的点了点头后,也跟着赶紧追了出去。
……
夜已深,京城一处华丽的大宅内,布置得富丽华贵的房间里,一名只穿着白色真丝里衣的男人躺在可以容纳五六个翻滚的豪华大床上,慵懒的用一只手撑住脑袋,嘴角勾起邪笑的注视着前方的四个长得国色天香的女人。
大床的四根床柱上,用闪耀黄金制成的钩子束起火红的纱幔,暧昧的红色,让整个屋子增添了不少撩拨人欲望的冲动。
此刻,只见四名身材火辣,长相绝美,举止妖娆的女子,正分别站在四根床柱处,举起如同莲藕一般的手臂,一边扭动着动人的小蛮腰,一边慢慢的放下纱幔,缓缓的沿着床柱下滑,然后爬向床头处躺着的男人身前。
只见男人有着皓日国人少有的罕见金色发丝,薄唇勾起一抹令女人无比疯狂的邪邪微笑,腰间的腰带早已不知道在何处,白色的里衣朝着两旁散开,露出两团强健而有力的胸肌,伴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街拍,隐隐约约的跳动着,让四个女人忍不住想要立刻扑上去感受一下那有力的触感。
男人琉璃般的眼眸,充满了无尽的魅惑之情,让几个女人争相恐后的朝着他攀爬过去。
几个女人的眼中,此刻早已被眼前这个极品男人所征服,作为京城最有名的青楼四大花魁,见过的达官贵人不少,服侍过的男人更是多不胜举,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男人,能有眼前这个男人如此有魅力,如此的让她们脸红心跳,就算是让她们分文不取,倒贴钱银都愿意和他共度春宵。
这男人,好似天生便是上天派下来折磨魅惑勾引女人,让无数女人为之芳心破碎的劫难一般。
不仅长得俊俏,魅力惊人,出手更是大方。
找她们几个上门服务,便是要求只要她们四人服侍他一晚,便能每人得到五万两的白银,这个价位,可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虽然他要求四个人同时服侍他,这个要求有点令她们不要意思,可是,当真正的和这个男人靠近时,这一切,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她们每个人的眼里,此刻只有这一个男人的存在。
“今晚,想要玩得更加刺激,更加畅快吗?”男人带着蛊惑的声音,在四个女人的耳边响起。
“想,我们都听公子的吩咐……”
四个女子的目光望着男人的眼眸,目光涣散的不约而同的赞同道,就如同虔诚的教徒在接受神的洗礼一般,实则这四个女人此刻已经被男人所轻度催眠了。
“那好,你们先吃下这颗药丸,保证让你们舒服的犹如神仙一般,飘飘欲仙……”
男人的手犹如变戏法一般,然后手掌出现了四颗颜色诱人的药丸,分别快速的亲自喂进四个女子张开的嘴里。
男人一个闪身,猛的一拍四个女子的后背,四颗药丸便一下滑落进肚,而是四个女人楞了一下后,便开始撕扯身上最后那一层穿了好似没穿一般的衣物。
“好热,好热啊……”
“妾身抓住你了,你的身子好健壮啊!我好喜欢……”
四个女子嘴里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有的抱着柱子,有的抱着被子,一个个眼神迷离的,神情舒爽的模样,好似沉浸在男女欢好的游戏中一般。
“真脏,害的本公子都差点吐了出来……”男人嘴里嘀咕一声后。
前一刻眼里的魅惑之色,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厌恶与鄙夷,男人从床上猛的跳了下来,扔掉身上穿着的白色里衣,然后赤裸着身子,没有丝毫顾忌的朝着里面冒着热气的温泉池走去。
伴随着碰的一声,男人便在温泉池水中悠闲的清洗了起来。
大约一刻钟过后,男人这才从温泉池水中走了出来,快速的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衣物自己穿了起来。
不远处的两个贴身侍从从小就都知道自家主子的习惯,虽然他们名为贴身侍从,可是,主子却从来都不爱和任何人接触,有着严重的洁癖,一切洗浴穿衣都是主子自己动手,他们只负责准备好了就成。
可就是这样的主子,为了能在吃人的皇宫中生存下来,然后不得不强迫他自己每天和不同的女人接触,借此塑造他风流多情,不谙正事的纨绔储君形象,来让他的对手,他的亲弟弟能放低戒心。
主子这一次皓日之行,其实也就是明面上打着玩遍天下美女,实则寻找皓日皇室中人,然后提出联盟互相帮衬的盟友罢了。
而对于每天找来的女人,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你两个家伙在想什么呢!是不是看着这几个美女,控制不住,想要大展雄威了,要不就把这四个女人今晚赏赐给你们吧……”就在两个侍从各自沉思的时刻,一道邪邪的戏谑声,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两人听到这话,顿时惊得浑身一颤,赶紧拒绝道:
“主子,你可千万别,这种虚有其表的女人,就如同绣花枕头一般,外表看似美丽,实则内里就是一团稻草,而且还是被很多人用过,都快要发霉了的稻草,我们可不敢冒着生命危险睡在那上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主子还是放过我们吧……”
也许是从小就受到了主子的影响,两人对于青楼中这些女人可是避退三尺。
男人听到这里,脑海里便不禁浮现出那个女人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铁柱磨成针,艾滋沾上身。”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轻浅在花魁大选上,遇到的那个风流妖孽男人,西门安庆,逐月国的太子殿下。
虽然不知道何为‘艾滋’,但是联想到她说过的整句话和表情来推断,只要不是个智商又问题的‘脑残’,就都能知道那并非什么好话。
这一次皓日之行,本以为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盟友,两人相互帮衬对方然后顺利的夺得皇位,没想到,皓日的三皇子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用雷霆之势快速的击败了皓日的太子宗政瑞夜,这也就使得他没有了筹码来与三皇子站在同样的高度上来谈判。
听说瑞夜并没有当场被斩杀,那么,现在只要他找到瑞夜的下落,他也就能重新寻找合适的盟友了。
而瑞夜,如今是最为合适与他合作的理想对象了。
西门安庆不理会身后两人,思绪飞快的转动,很快便想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影卫。”西门安庆低呼一声,一道人影快速的闪到他的面前跪下。
“主人。”
“去查查皓日太子瑞夜的行踪,要是查找到了他的下落,不惜一切代价保证他的安全,然后回来禀报与我。”
“是。”
隐卫说完后,便再次消失在夜空之中。
“主子,难道你打算改变对象,放弃与三皇子的合作了吗?”
“是啊!现在三皇子已经是登上皇位的不二人选,要是与三皇子合作,怎么也比一个潜逃在外的无权太子强吧!”
两位侍从的真正身份,其实并不仅仅是西门安庆的随从,更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两人虽然也算的上聪慧,可是相较比起西门安庆,那又会差上好一大截,所以对于西门安庆此刻的打算,并不能立刻体会到他真正的用意。
“能有一个强大的盟友是很好,可是,要是自己不能和对方站在同一高度,那么,你自己只会被别人轻视,不会被对方看重,这样的合作的关系,也是最为不牢靠的,所以,我才要重新选定合作对象。
从今天晚上原本约定三皇子见面的事情,被他白天突然对太子动手一事所耽搁,可要是你的合作对象真正的在意你,重视你的话,他就算因为事情特殊不能亲自前来,那么也会写信前来告知,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让下属随随便便送来几个青楼女子便打发了本太子,这就说明他已经真正的不再需要我们,你们这下明白了没有?”
西门安庆阴沉着俊脸,对着两个随从严厉的分析道。
听到自家主子这么一说,两个随从顿时怒气冲天,随后齐齐跪下告罪:
“太子殿下赎罪,是咱们太愚钝了,居然没有看透这一点。”
“起来吧!你们都是从小一直跟随我的人,我希望你们能遇事多加思考,这样才能成熟起来,你们要记住,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百分之百的没有变动,要想成功,便要学会审视适度,灵活变通,这样才行,你还还需要多加努力成长起来,这样以后才能帮到我。”西门安庆眼神严厉的望着地上的两人说道。
“是,咱们以后一定遇事多加思考,不过咱们再怎么努力,也始终及不上主子你的智商,呵呵……”
“就是……”
两个随从兼好友说着说着,就开始拍起了马屁。
西门安庆不耐烦的猛的踹了一脚两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然后转身回了房,留下两人躺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哀嚎着。
……
五天后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
比如朝堂之上,三皇子已经被宰相为首的满朝文武,推举出来暂时监理国事,而皇上的葬礼,也已经敲定落实下来,就定在十天之后下葬。
同时,关于弑君弑父的太子,朝廷已经发布了通缉令,四处寻找捉拿,而太子嗜杀成性,用孩童心脏制作药引的丑闻,也已经张贴皇榜昭告了天下,并且,三皇子张贴皇榜,向皓日全天下发布了皇室罪己诏,代替太子向全天下的百姓和受害者道歉。
三皇子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顿时得到了皓日百姓的热烈拥戴,而那些受害人的家属也明白,此时就算是皇室所为,可是毕竟冤有头债有主,那事是太子做下的,去责怪三皇子也没有用,更何况,三皇子还是即将上任的皓日新一任皇帝,谁都不愿意去得罪他。
就算有一小部分人知道这其中并非告示中所说的那样,必定另有隐情,可是在三皇子这一套就算是做戏的动作之下,这一小部分人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太子殿下已经失踪,生死下落不明,已经从争夺皇位的斗争中彻底落败。
他们这些人也只能顺应时势,故作不知,然后等待新皇的登基。
由于五年前皓日与逐月追星两国频频发生战事,再加上两年前接连的两次罕见大旱,导致不少灾民涌入了京城以及京城外的城郊来讨生活。
去年一个冬天,京城以及城郊外不知道在大雪纷飞的夜里冻死了多少人,一些好不容易熬到春暖花开的人,在京城众多乞丐的情况下,已经不容易讨到食物了,于是只得纷纷来到郊外,靠着一些野菜草根之类的面前度日。
而三皇子监国的这几天,便着重的对这些背井离乡的流民进行了安置处理,不仅自己以身作则拿出了私房钱来帮助这些百姓,他的母妃贤贵妃也带头捐了不少银子和首饰出来。
在两人的带动下,朝中的官员,京城的大商人门,一个个也很有眼色的赶紧掏钱出来,于是,这一系列动作,让三皇子和朝中官员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高大了不少。
此刻,热闹的茶坊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三皇子监国期间的这一系列仁政措施。
“我早就说三皇子是最有仁爱之心的了,你看我当初说的不错吧!这些逃荒过来的流民,要不是三皇子,等到郊外再也找不到野菜之时,便是他们的死期,那里能像现在这样,不仅发放了粮食给他们回乡路上吃,还发放了银子作为返还家乡的路费,哪朝哪代见过对百姓如此仁义的,这都是三皇子的功劳……”一名穷酸书生的老头,一边喝着清茶,一边崇敬感恩戴德的对着周遭的人说道。
“是啊!要不是三皇子,这个春天得死多少人啊!”另一个年轻的书生感叹的说道。
“是啊,我也听说,宫中的贤贵妃娘娘和三皇子,每餐才三荤两素就解决了,这伙食的标准,真是还不如那些商人之家的老爷们的标准,皇室之中能有一个如此爱民如子的继承人,真是皓日百姓的福气啊!”
茶楼掌柜的听着客官们如此热闹的议论声,然后低下头暗自瘪了瘪嘴角。
那些流民是有了好的安置,那些朝中官员们也确确实实的掏了不少银子出来,这不假,可是那些官员前脚刚把银子捐出去,后脚就通过各种手段榨取他们这些商户的银子,弄来弄去,这银子还不是出自于他们这些老百姓之手。
美名到让朝中那些人赚去了,他们这些出钱的人却落得个奸商的头衔,想想心里怎么都痛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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