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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半个月就要过春节了,外出漂泊打工的人们陆陆续续从外地还回家乡,长途班车,火车都进入紧张繁忙的运输阶段了。近几天气温很低,北风呼呼的刮,但人们归心似箭,大包小包的背回家。
一九八七年那年冬季,京九线铁路还没有修建,井冈山北上南下坐火车必须从井冈山坐班车到南昌,再由南昌火车站出发,不像现在不但贯通了京九线铁路,而且有了高速铁路,现在从井冈山火车站到南京大概只需三个小时左右可到达。可是当时,肖求才经过几番转车,从井冈山到南京用了足足一天一夜才到达南京火车站,又经过跟当地民警打听,几番转坐公交车,最后坐上的士,才找到了地处南京郊区的某某部队,这时已经是第三天上午十一点了。当他下了的士,站在某某部队的大门口时,看见大门两边各列一位精神抖数,威武雄壮的年轻战士,他顿时感觉后生可畏,想当年自己一介软弱书生。他来不及想那么多,朝着门口大步走去,一个战士拦住他说:
“同志,这里不可以随便进出。”
“解放军同志,你好,我不随便进出,我是你们邓小利连长的亲属,特意从家乡来探亲的。”肖求才半举着行李说。
“你有证件吗?”
“有,有,有的。”肖求才一边答应一边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单位介绍信,工作证,身份证,还有邓大力的一封家书。
战士打开他的行李包来检查,然后请他进了门口保卫室,战士拿起电话就打:
“报告连长,门口有一位连长家乡的亲属要求见你。”
“有证件吗?”
“证件已出示。”
战士倒了一杯热茶给肖求才,叫他耐心等等。肖求才只好一边喝茶一边找他们的报纸来看,等了接近一小时,只见一位军官模样的高个子带着一个警卫模样的小战士,从军部大院走来,肖求才赶忙站起来。在门卫战士的介绍下,雅丽的二哥邓连长和肖求才握手见面了,邓连长看过肖求才的所有证件和妹妹的来信后,热情的请他走进军部军属大院家属房院落。那是一栋长长的两层小楼,就像中学的校舍那么简单,原来雅丽的二哥二嫂就住在这么简易的军属房子里。雅丽年轻的二嫂子热情的招待了他,还准备了饺子煮给他吃,雅丽的二嫂子是北方人,特爱吃饺子也很会做饺子,她是这个部队的一名义务医务兵,性格温和爽朗,讲话嗓门又大又亮,忙问肖求才在哪里毕业,在哪里就业。当问到肖求才是出差路过还是办事时,肖求才有点含糊,吞吞吐吐,因为他不好开口,他知道看了信件的邓二哥清楚他是来干嘛的。
邓连长把肖求才交给妻子招待,自己转身回值班室打电话去了,他打电话给谭连长,叫谭连长今天中午务必过来一趟。邓连长回到家,和肖求才寒暄了几句,然后带他去部队招待所休息,安排他在那里住下来。在部队招待所,在邓连长的介绍下,他和年轻的排长谭建军见面了,谭建军看家乡来人,倍感亲切,热情的和他握手,并客气的说今晚请客招待肖求才。
肖求才偷偷的打量着谭建军,只见谭建军眉毛浓,嘴唇厚,标准的国字脸,身材魁梧,精神抖数,威武雄壮,说话声音洪亮,心想:“不愧是个带兵的料,难怪雅丽一家人看好他。”
后来,邓连长给了他一封雅丽的来信。谭建军的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心想:“雅丽是不是跟这个帅哥好熟,怎么叫他带信?”
寒暄两句之后,他和肖求才打着招呼说:“老乡兄弟先在招待所安心住下来再说,我有任务该走了。”
邓连长给了肖求才一些餐劵,并用手指着对面的瓦房说:“那就是餐厅,饭点到那里打饭。”
之后,他和谭建军迈着整齐的四方步走了。肖求才也累了,洗漱之后躺下休息了,一觉睡到天黑,也不见谭建军请他吃饭,他想也许部队事务忙,因此他自己到食堂吃过晚餐,回房看电视后休息了。他想干脆明天再找他们谈事也不迟,他在招待所也不敢乱走动,只是站在在二楼阳台上东张西望,只见院子里一排排又高又大绿如蓝的柏树,耳边不断响起战士们训练时响亮的口号:“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今天天气阴天有雾,他隐约看见招待所院子后面有一座像骏马形状的小山,小山上黑压压的一片矮树丛,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树木,他也不清楚那里是否是战士们练兵的场所还是下班后休闲的场所,但可以想象春天来了,这里风景秀丽独特,景色宜人。
可是,第二天一整天没有人来找他,他在部队空荡荡的招待所百无聊奈,几次想动身去找邓二哥他们,又怕打扰他们,他想也许他们今天军务繁忙也难说,他只好关在房间里看篮球比赛的电视节目。
傍晚时分,他在招待所无聊的看着电视,身穿军大衣的邓连长和谭排长过来找他,肖求才开门迎上去和他们打招呼,开口就说:“两位兄弟好,我们谈谈,怎么样?”
邓连长严肃的回答他说:“小肖同志,你好,你们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明天你回去吧。”
“怎么,还没谈好就让我回去?”
谭建军一字一句回答说:“是的,肖同志,你回去吧,不用谈。”
“不,我千里迢迢特意来找你们,怎么能不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们已经帮你买好了回程的火车票,明天我们派人送你上车。”
“这样好吧,谭排长,我和你单独谈谈。”
邓连长插话:“不用谈,你还是趁早回去吧。”
“不行,我和他一定得谈谈。”肖求才强调说。
邓二哥语调放大了,说:“你这人奇怪,敢跟军人叫板。”
“大哥,为了雅丽,我只好叫板了。”
“这里没有大哥,这里只有连长和排长。”邓连长严肃的说。
“那这样吧,明天星期天,上午八点,我在院墙后面那条道上等你,我们单独谈,下午你必须回去。”谭建军面无表情冷漠的说。他接着说:“这是你的临时通行证和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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