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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明烺带着度洛城回到边疆时,距明烺“卧床养病”已过去了一月有余。这一月,军中并不太平,先是李珩不顾众人反对执意出兵主动攻打大钊,企图一战而歼灭敌军,然边疆地形复杂,需听从调度紧密配合。都统副将多次请求李珩下发调令,皆被拒。
另又因李珩所带三万大军对边疆地形不甚了解且各方命令需层层上报,导致延误战机,致使这场战争我方死亡数万人,不得不鸣金收兵。且这场战役中,王都统不慎被敌军击中,重伤。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方粮草库突然莫名走水,虽被及时扑灭,但粮草损失大半。军资不足使得军中人心惶惶。
另一边,县令府书房内,明烺与度洛城正听着“管家”的汇报,当听到王都统受伤时,明烺突然微微一笑,对着度洛城说道:“公子,看来可以收网了。”
第二日,明烺“病愈”,听闻都统重伤,大悲。随后立即带着药品前往都统府探病。
都统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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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统看着面前一言不发只顾品茶的明烺,终究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呦,今儿明大县令不是前来探望王某伤势?怎的,现如今倒有闲心只顾喝起茶来了?”
明烺见王都统如此作态,心中失笑。忙开口回道:“王兄说笑了,且听王兄如今说话中气十足贤弟便知王兄定能挺过这次“重伤”,不需多久就可再次上阵杀敌,思及此,贤弟便心中大安自是有闲心喝茶”说着又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王都统被明烺这话堵的一愣,随后破口大骂:“明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所做之事冒的是天下大不韪,这是谋反!你可信我现在便可去将你告发!”
明烺看着面前被气得面色涨红的王都统,一边递水一边说道:“我与王兄相处数十载,自是明白王兄心中有着鸿鹄之志,现如今各国战乱而当今王上昏庸,贵妃谄媚,奸佞横行。若他国攻之,百姓必将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况且,明烺并非是想谋反,只是想给大夏一位明君而已。公子乃元后所生,乃正统,既是正统何来谋反?”
“你,你就不怕那信丢了或被别看到,你可知若别人知晓,你难逃一死”
“王兄且放心,我自是留有后手,这信不会被他所人看到,便是有,那人也没机会将此事说出去,哪怕是那李珩也不会有机会。”
王都统听完闷了口茶,随后仿佛卸了一口气般瘫倒在座椅上喃喃道:“罢了罢了,便是谋反也罢,反正自我王冲“重伤”,照你所言,“烧了”粮草库那刻起,便算是上了你的贼船。”
王冲说着说着不免又回想起了那日被逼无奈之下打开锦囊之事。
事情发生在明烺“旧疾复发”的第五日,李珩突然召集所有将领,言明要出兵攻打大钊。此言一出,便遭至众人反对。只是李珩此人向来妄自尊大又固执己见。双方僵持不下。
王都统见此不得不上前谏言:“李将军,此时发兵万万不可。边疆地形复杂且三万援兵对地形尚未熟悉,贸然攻打实非良策,属下认为,大钊既已多次对我方进行骚扰攻打,可见不会轻易撤兵,不若就此机会我们利用人马在周边布下陷阱,等待对方进攻,到时候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将之全网打尽。”
王都统话音刚落,众人皆附和。李珩见状,心中怒火中烧,皱着眉头淡淡的扫视了一眼附和之人,面色不虞的说:“王都统既有如此良计怎还屡屡受挫,不早早使出,好打的大钊落荒而逃?”说完后嗤笑一声,挑眉看向王都统。
王都统虽对李珩此举心生不满,但还是面色如常的回道:“禀将军,此计乃之前我与众将领协商而定,只是当时军中人马不足,无法实行。如今将军携三万援军前来增援,属下便想…………”话还没说完,便听李珩怒声道:
“我不管你如何是想,你都给我止住,要知道我大夏乃泱泱大国,绝不可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打上门来,况且我方整整五万士兵,对比大钊区区三万小卒,难道还会输不曾?王都统,你自己畏首畏尾,可别挡着我大夏儿郎上阵杀敌,立下赫赫战功。你若再多说一句,就莫怪我向上谏言,想来这都统的位置有的是人想来坐。”?说完,李珩又对着在场将领好一顿威逼利诱,直至众人不再出言反对,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