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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这样的生活之下还是自己的生活更重要吧。
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说要找东家,小厮死水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而后归于平静,声音也有了一丝灵动,道:“您稍等,小的这就去把东家叫过来。”
那边小厮听闻来人是找他们家的东家的,连堂上正叫唤自己给上水的客人都顾不上招呼了,赶紧到东家身边,凑过去不知道在东家耳边说了什么,就见那个中年男人不怎么相信,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吉美他们这个方向。
当看到那个桌子上坐着的是两个女子的时候,严重的不相信显然是更加明显了。
吉美知道,小厮八成跟他们东家说的是有人要跟他们谈生意,如果是个男的这个男人可能就是直接过来了,但是看到坐在这里的是两个女人自然是不相信,毕竟女人是做不了什么事情的,这让吉美好容易鼓起的一丝勇气也给消散了下去,顿时有些不安起来。
就听旁边坐着的支云鼓励自己:“吉姐不要气馁,事在人为,你只要努力了,就算没成功至少你也尝试过,如果他要是还不答应我就揍的他答应为止。”
这个丫头就是这么护短,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吉美纳入自己保护范围之内,谁要是敢伤害自己看中的人,都不用跟对方讲道理,上去先揍上一顿,然后再坐下来谈谈。
然后那边的小厮似乎又说了些话,果然那个中年男人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动摇,权衡再三以后还是从柜台那边朝他们两个人走了过来,随着他渐渐接近,吉美也是愈发的紧张,只不过面上没有将那份紧张给表现出来,其实此刻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就怕对方直接上来拒绝。
那边小厮就跟在自己东家的身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先去给堂上其他客人准备东西,毕竟他们的生意还是要做的,虽然他更加想要知道这两个女人想跟他们东家谈什么生意。
那边男人走过来,吉美这才看清楚,这是个年龄约莫在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的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沧桑,仿佛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他一下子悲伤过度苍老许多,连带那双眼睛竟然也是有些许的浑浊,就听凑上来的支云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吉姐这个男人嘴唇发紫,脸色惨白,眼睛浑浊,想来前段时间应该是受过什么刺激,悲伤过度。”
吉美稍稍的有些惊讶,很想开口问问,难道他们这些学医的,只从表面上就能看到一个人悲伤过度,然后身体不适什么的。旁边的支玉似乎是明白了对方投过来的目光,继续低声说道:“不是能看出来,这男人的身体虚浮,想必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细心调理,面色苍白,不适情绪大起大悲就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我在他身上没有闻到伤药,那只有前者能够解释。”
她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如果按照支云所说的,那自己就要尽量的打感情牌,别让对方想到悲伤的事情,早点将红柳镇那块儿地的事情给谈下来,顺便也看看能不能劝劝对方,不要对一些事情太过执着,这样对活着的人也是种折磨。
中年男人的声音有少许的嘶哑,“二位是有事找我?”
目光扫过这两个女子,他们的年龄都是不大,那个一身朴素面容精致的女人他见过,之前还领着一个很小的孩子在自家酒馆里吃过东西,不过旁边那个小丫头就是没有见过了。
吉美点点头,拉开凳子让男人坐下跟自己说。
“老板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男人的目光微动,似乎想要从吉美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出了淡定就没有别的表情了。不禁心下嘀咕,一个女人能做成什么大事,难不成还真跟小厮说的一样,要跟自己谈生意,但是他对于生意什么的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自从儿子出事以后,夫人缠绵病榻,他一颗心都死了,对生意上的事情也是不再关心,要不是还要维持一家的生计,怕是早就将酒馆的生意给关了,一心窝在家里不愿意去面对儿子已经死了的事实,可是一连几个月酒馆的生意都在走下坡路,要不是每天还有些人来,怕是连基本的进项都维持不住了。
这不之前,酒馆里的顶梁大厨已经跟自己辞行,后来又连续走了好几个人,这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彻底断绝男人的后路,让他没有一点的退路,但他却不能就这样把酒馆给关掉,因为夫人的病没有好转反而恶化起来,每天光花出去买药的钱就是一大笔,再要是没了酒馆的这点进项,他们家怕是就要败落。
从当年那个走街串巷担着个扁担卖小吃的走货郎,变成今天在红柳镇上拥有一家三层酒楼的老板,期间经历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他前半生宝贵的经验,到现在为止还经常想起来过去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充满回忆,是现在多少金钱都换不回来的。
其实很早男人就已经有变卖酒楼的想法,将酒楼卖掉的钱加上卖掉宅子的钱,带着生病的夫人重新回到以前没发家前生活的老家,儿子已经没了,他多年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个人,不能连生病的妻子最后都失去。
就在小厮刚跟自己说有人要跟他聊的时候,之前也跟对方打探过,但对方似乎是知道自己资金周转不开,也是狠下心的压价格,一怒之下的男人也就没有再提卖酒楼这件事情,今天好容易又来一个人,应该也是来谈酒楼的事情的吧。
“你难道是来跟我谈酒楼的事情?”男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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