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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今天的事,如无意外,便就只待春暖花开去京城了,容夏的心情很不错,可这晴好的心情也只持续到夕暮十分。
贵叔今天急急忙忙回来了两次,第一次将薛长青带走了,第二次将容夏带走了,后面还跟了一个名叫邵峻的尾巴。
贵叔向来是周到的人,可是竟然没有准备马车,而是将容夏的一匹枣红马牵了出来,那还是一匹小马,平日里最是温顺,但真跑起来的时候却是风驰电掣。
漫天风雪夹了冰霜,容夏微弓着身,一路向北飞奔而去,寒意透过狐皮的大氅打在身上,湿哒哒的冷。
但是容夏的心情却一点点的沉了下去,这条路她认识,心中却存了那么一丝侥幸。
出了洛阳城,前路似乎更加荒凉,贵叔头也不回的向着西山行去,容夏敛住的眼角一片冰凉。
西山之中,隐藏着薛家的一处别院,若非紧急状况,任何人禁止涉足。
只要在洛阳城住过一些年头的人都知道,薛二爷曾经的左膀右臂,曾陪他出生入死,是被看成亲人的存在,这两个人一个叫薛贵,一个叫薛远。
三年前,薛远身受重伤,被秘密送到了薛家在西山的别院,那时候的容夏因为头痛晕厥了两日。待她醒过来的时候,远叔已经故去。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别院的存在,别院的后门通往西山的山顶上,满是墓碑。
“咚咚咚。”沉暮还残留着微光,淡漠的光晕中敲门声尤显突兀。
“贵叔,快进来。”
容夏抖落了身上的雪,将门带严,屋外那暖色的光线瞬间被阻隔,屋内暗的压抑。
“出什么事情了?”邵峻压低了声音,看向薛长青。
薛长青食指在唇边比了一下,邵峻急忙禁声。
**上躺着一个男子,二十七八的年纪,容夏记得他,平日里跳脱的性格,总是不修边幅的挽着袖子,经常大笑,像一尊弥勒佛,自己的那匹枣红马,还是他送来的生辰礼物。
男子姓白,是白氏的四哥。前日里刚传来消息雪天路难行,或许会晚点回洛阳,今日却躺在了这里。
白四爷面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眉间紧皱着,明显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容夏心中一凛,白氏是白家唯一的女孩儿,所以自幼和哥哥们的关系很好,尤其是这个年纪最为相近,也最疼她的四哥。
还好贵叔办事牢靠,没有露出风声让白氏生疑,若她此刻真的在这里,情绪定是会失控。
强压下心中的各种疑问,容夏静下心来搭脉,眉却越皱越紧,不知不觉,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小妹,怎么样?”薛长青上前一步,摸了摸躺在**上男子那毫无温度的额头。
容夏起了身,盛满星光的眸乍然凌厉,有三分气愤,和三分责问,薛长青的目光有些闪,不敢直视自家妹妹的目光。
“天策军下的手,毫不掩饰。”没有人知道容夏有多震惊。
天策军,羽林卫是长安城军政的两大势力,各自为政,互不影响,本都是皇上的直属军队,却在皇帝日渐老迈之后被人收归,一支归了太子,一支归了六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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