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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作以前,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时候,张笑川必定是要和周一鸣大吵大闹一场的,可是现在呢,一切都变了,品味着周一鸣说的话,想一想自己和小叶子,还有李婶那天晚上对自己的所做所为。发生了这么多事,虽然张笑川不是有意为之,但毕竟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自己早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了,还上哪里寻找纯真、完美的爱情呢,真是机缘巧合、造化弄人啊,张笑川也不免在心里这样叹息着。本来羞愧无地的他、应该要很自责的他,也觉得释然了不少,再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他年纪虽不甚大,却也有了一种老气横秋、即时行乐、游戏人生的想法。
因此,张笑川和周一鸣还是照样做了兄弟,两个人还是天天在一起聊天、喝酒,还别说,这样一来,张笑川的酒量还真长了不少。周一鸣再带着张笑川去怡红阁的时候,张笑川也并不是很抗拒,尽管他心里并不觉得心安理得,只是他不再喝得烂醉,内里稍微约束了一下自己。张笑川表面上虽然有说有笑,有时候也和周一鸣一起和那些女子们逗乐子,让那些女子们给他按摩、捶背,倒也很是痛快惬意,他终究没有彻底地放纵自己,而是暂时的逢场作戏而已,这样做,一方面是张笑川开始有点玩世不恭,另一方面也是麻醉自己。不过,渐渐地,张笑川在这样的场所里加以历练了,面皮比以前倒是厚了不少,他也更能说会道了。
这天,张笑川与周一鸣两个人又坐在了酒桌上,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大哥,总听你说汴京城异常繁华,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张笑川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听他说起汴京城如何如何的好,忍不住向他问道。“当然了,宽阔的街道,整齐的布局,规模之大,人口之多,你很难想象,南来的北往的,中原的,异域的,各色人等,应有尽有,说书的,卖唱的,耍把式的,卖艺的,各行各业,一应俱全。”张笑川听他介绍着,直听得目驰神往了,恨不得马上飞到汴京城去看一看。“真是太好了,天下还有如此好的去处,我一定要去那里看一看。”“可不是嘛,去了那里你一定会大开眼界的,包你不会失望。”两个人正聊得起劲儿,张笑川也正好到了兴头上,不想,他们的谈话突然被一声呼喝所打断。
“你是去不了了。”话音一落,李若冰、任芳菲等人鱼贯进了客栈,并相继围了过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位大美女到了,要不要坐下来一块喝点?”张笑川故意把话音拖地很长,言行举行也非常轻佻,?开始逗弄她们。
“你少贫嘴,把东西交出来,什么都好说,否则。。。。。。”李若冰面罩寒霜,冷冰冰地对张笑川和周一鸣喊道,言辞之间甚是愤激。
“否则怎样?否则就把我们抓回去当男人是吧?”张笑川说完和周一鸣一起放肆地笑了起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笑川跟周一鸣在一起,厚黑学倒是学的不错。
“你臭不要脸。”李若冰被张笑川一激一气,竟然口不择言起来。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一个大姑娘家,对两个大男人穷追不舍。”说到这里,张笑川向围观的人说道,“来来来,让大家评评理,你说,是谁不要脸了。”张笑川说着站了起来,旁边的人也窃窃地发笑。尤其是那些被李若冰欺压的人,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捂着嘴偷着乐。
李若冰见了,气更不打一处来,她的脸涨得绯红,向任芳菲大声地催促道,“师妹,快点,咱们一起上,擒住这恶贼。”
“师姐,我。。。。。。”任芳菲欲说还休,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
“师妹,你难道。。。。。。真看上这臭小子了。”李若冰见了任芳菲犹豫难决、扭扭捏捏地样子,也不管场合如何,竟然大声地质问起她来。
任芳菲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不知道是不会辩解,还是默认了,脸上羞得通红。
张笑川之前听周一鸣介绍过,她们师姐妹二人的性格和行事风格,见任芳菲甚是窘迫,看得有些于心不忍,立即开口说道,“我说,大师姐,你放心,要是有可能,我还是甘愿被小师妹擒回去的,小师妹人多好,美丽、温柔,人见人爱,不象某个人,象个母老虎,又或是个母夜叉,恶名昭著,人们见了,唯恐躲避不及。”张笑川语言轻浮,动作轻佻,说完,又得意的大笑起来。
这时,任芳菲的脸更红了,李若冰气得简直要咬碎钢牙了,可是也没法,自己又打人家不过,只好拉起任芳菲要走。“怎么?不打了,东西也不要了?”张笑川得势不饶人,怎肯轻易放过拿她取笑的机会。“小子,你别高兴得太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等着!”李若冰出了门,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
“哈哈哈,笑川兄弟,真有你的,你可真是,那李若冰的克星。”周一鸣见了此情此景,忍不住对张笑川竖起了大拇指。
“大哥,过奖了,我真有那么厉害吗?”张笑川做着鬼脸,想到把李若冰气得够呛,一时之间也甚是得意。“怎么不是,原来只有她李若冰欺负别人的份儿,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呀,不过,笑川兄弟,你以后可千万要小心呀!得罪了这样的女人,可有你受的,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看来,我和大哥一样,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天天要被人追着跑了。”张笑川有意哭丧着脸说道。“哈哈哈,来,兄弟,为我们都被人追,干一杯!”两个人重新落座,又喝了起来,兴致倒是丝毫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