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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雅香风过,她床榻上多了一个人,温热气息吹到她脸上,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来是谁,心里诧异,他从来没有唐突过,身子动也不动,却听到他沙哑声音响起来。
“玉钩,朕知道你没睡,因为明日你要走了,朕想和你说说话。”
南皇夏紫陌声音响起来,玉钩只得睁开眼,身形欲往里移,可惜夏紫陌紧箍住她身子,让她动弹不得,而她不想用武力,便这么静静望着他。
“皇上,我既然是你妹妹,这样不是失了礼数吗?”
他邪魅笑起来:“玉钩,你知道我是不会放开你,这次你去东晋国,朕会等着你胜利归来时候,那时候你将凤冠霞帔从凤乾门进来。”
凤乾门乃历来皇后才可以走路,他话不言而明,玉钩愕然,这男人想什么呢?虽然知道他态度有些暧昧不明,可没想到他心思竟如此深,忙动了一下身子。
“皇上何必呢?皇后娴良天下,你如此做,即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吗?”
夏紫陌眸光幽深,唇角浮起柔和笑,额头俯下来抵着她头;“是,所以朕才会冒险让你去东晋国,只为得到一个顺理成章理由,以前朕有野心,但现绝不是为了野心才让你去东晋国。”
玉钩笑起来,这样话能信吗?以前也许她会信,所以才会上了当,现她是不会再相信男人甜言蜜语了,这就是一剂毒,不过她聪明不点破,只淡淡开口。
“皇上想多了,玉钩不敢想。”
“朕准许你这样想,玉钩,你一定要回来。”
他嗓音有些轻颤,似乎为未知结局恐惧着,虽然有些虚伪,但这一刻内心阴鹫却是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抽疼,但箭弦上不得不了。
“皇上,你该回去了,玉钩要休息了,我明日还要赶路呢。”
“你睡吧,朕想陪你,”夏紫陌不为所动,身形动也不动,定定望着她,玉钩无奈叹息,抬眸,他眸子清明莹澈,散出动人光辉,默然无声闭上眼,也不去理他,爱呆着就呆着吧,反正好别打她主意,否则别怪她翻脸无情,好他聪明没提到她儿子事,否则她早就和他翻脸了。
夏紫陌定定望着睡熟佳人,以前他也常常来看她,只是不像现这样拥着她,他望着她,如初生婴儿一般沉睡着,安详平和,对他没有丝毫防戒,自己把她送到东晋去,真对了吗?为什么心中好似多了一个漏洞,夏紫陌缓缓放开她身子,他再呆下去,只怕明日她就走不了了,身形一闪离开了寝宫,大床榻上人,缓缓睁开眼,笑着,眸子清澈得如碧波深潭。
夏紫陌,连你也陷了吗?那么你输定了。
一夜之间,几个男人落魄心痛倍受煎熬,而某女人一夜好眠,精神充足,准备前往东晋国,一大早,西鲁,北燕人都走了,只有东晋国辇车还没有离开南夏,南夏国城门外,一身明黄龙袍南皇,满目幽暗望着那即将驶程离开南夏人,唇角浮起阴暗笑,大拳紧握袖袍之下,爽朗笑着叮咛。
“一路上有劳太子殿下了。”
欧阳离烟坐辇车之中并未现身,微闭上眼,满身疲惫,还有浓浓狠意,唇角是嗜血杀机,阴笑布满眼眸,使得他一向美如谪仙面孔扭曲变形,冷魅之声隔帘而出。
“好说,本宫会保护他们。”
玉钩坐后面一辆车内,那是榕王爷辇车,只见他乖顺得如一只猫咪,静静坐一边,咬着手指儿,南皇夏紫陌望着那痴傻人,心头总算松了一点。
“玉钩,要保护好自己。”
她扬起笑面如花,愉悦声音响起:“皇兄放心吧,玉钩走了,皇兄保重,”说完放下帘子。掩去了她绝世佳颜,辇车缓缓动了起来,一路往东晋而去,那遥遥远望目光,呆立了很久,直到有太监催促:“皇上,该回宫了。”
辇车内玉钩闭目斜卧软榻上,傻子榕王爷坐另一边,小小空间里,难得温馨,一股淡淡花香味飘来,竟是很好闻味道,玉钩用力吸了一口,睁开眼,离轩正对着她笑,他笑时候,那么清艳,眸光馥静清澈,这样人竟然是一个傻子,老天对人真是不公平,玉钩看着离轩,便想到了儿子玉竹,玉竹究竟是因为她怀孕时候吃药太多了,还是遗传他父亲基因呢,苦恼微挑了一下眉,坐软榻一边离轩,便觉得心里很疼,真想伸出手抚平她眉,但他不敢造次,只要能守着她便好,现他是一个傻子,如果他冒然告诉她,自己是哥正常人,这一来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二来很容易惊动太子,如果太子知道他是好好,只当他别有用心,那么榕王府就别想安宁了。
“姐姐,你想什么呢?”他笑着问,玉钩竟然不生气,而且有点心疼他。
“没什么,离轩不用担心了,姐姐没事,”玉钩笑着摇摇头,两个人相处自然而和谐,就像认识了很久一样,辇车晃晃悠悠往东晋而来。
一路上欧阳离烟也没有露面,坐前面辇车之中,脸青幽幽,眸中是凌厉光芒,化作两枝出鞘利箭,恨不得立刻把后面那个傻子给扔出去,为什么父皇后竟然让离轩和他一起来南夏,如果是离歌来,这件事只怕落不到离轩头上,心中又恨又恼,唇角浮起凉如水笑。
玉钩,本太子一定要让你跪本太子脚边求饶,到时候看我怎么折磨你,眼神绿莹莹如鬼魅。
一行人走了两天路程,到渭河边,渭河连接着东晋国和南夏国,河岸边靠着两艘大船,一艘是东晋国来大船,一艘是南夏国船,船上豪华之极,玉钩领着离轩和随行宫女登上自己船只,遥遥望向另一艘船,之间欧阳离烟周身浮起薄怒,连渭河睡都泛起涟涟冷波。
离轩和他正相反,一脸笑意盈盈,跟着玉钩身后一直姐姐姐姐叫着,声音悦儿动听,落到欧阳离烟耳朵里恰如利刃扫过,这女人曾是他,一直以为只要他想要就是他,谁知现即使他想要,也不再属于他了,他怎能允许有人把他东西抢走,这口气也咽不下去,离轩,即便你是傻子也不行,我东西谁也别想抢,狠狠冷瞪眼,掉头走进大船,两条船一先一后往东晋而去。
行了几天,到东晋国时候,竟然生了意外,或许该说是人为意外,有人行刺,但行刺对象究竟为谁就不得可知了,因为那些蒙面黑衣人见人就杀,玉钩武功高强,大船上也有一些手下保护着,不过来人有点多,她还要保护着离轩,所以施展不开手脚,而一直走他们前面大船好像不知道似,一直往东晋国而去,把他们这条船扔渭河上了,月色下,玉钩清冷笑,这些杀手只怕是欧阳离烟人吧,至于他想杀了离轩还是她一目了然,不过她不会让人伤了离轩。
好她们并没有吃亏,南夏暗中派人保护着他们,那些人一看到有人袭击公主和驸马,立刻现身保护,把黑衣人打落到渭河里,大船连夜奔赴东晋国,如果一日不到东晋国,欧阳离烟一日便会派杀手杀人,玉钩命令那些保护她们侍卫暗中保护着,把大船一直送到东晋国岸边,才吩咐他们回去禀报南皇,公主已经平安到达东晋国了。
岸上有豪华辇车候着,东晋国皇上早得到了消息,南夏公主竟然嫁给了榕王爷,虽然不明白公主渭河如此做,但仍为离轩高兴,立刻命令太监把榕王府张灯结彩,焕然一,灯笼高挂,彩绸满院,红双喜贴得到处都是,一早上榕王府管家带着凤冠霞帔前来接王爷和王妃。
玉钩和离轩上了榕王府辇车,驾车是王府侍卫,恭敬小心把王爷和王妃送回榕王府,别看王爷是哥傻子,可没人敢糊弄他,何况现还有了王妃,听说王妃是南夏公主,只怕不是好惹,只是侍卫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公主要嫁给傻子王爷呢,本来王府里人猜测,王妃一定长得麻子脸,阔鼻子,大嘴巴,丑得不能再丑了,没人要,所以嫁给他们傻王爷了,但现侍卫亲眼看到了,公主可是哥货真价实美人,比寄住王府里银蔷还要漂亮,银蔷也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要嫁给傻子王爷,这会子又冒出一个公主来。
辇车一直往热闹街市行来,玉钩掀帘往外看,唇角浮起笑意,心里暗念,我又回来了,小菊,我一定会为你报仇,还会把你接出太子府,你哪里一定很寂寞吧,胸口很疼,蹙起眉,一直坐旁边离轩,伸出手拉住她。
“姐姐,你没事吧,姐姐不要想伤心事,离轩会一直陪着姐姐。”
听着离轩清朗话,奇异感觉舒服多了,原来只要她难过时候有一个人陪着说说话,她便会舒服很多,即便离轩傻又怎么样?
“嗯,我没事,谢谢离轩,以后不要叫我姐姐,叫我玉钩,我是你娘子。”
玉钩轻声开口,今日进府,她就是离轩王妃,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只是离轩不知道,也许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孩子,但是他和玉竹相处得那么自然,也许这都是父子天性吧。
“那离轩叫玉钩娘子。”
玉钩没说什么,看着离轩一脸幸福,单单叫着这个名字似乎已是极大满足了。
“娘子,娘子,娘子,”离轩一直叫,心里欣喜是那样深,他终于可以叫玉钩娘子了,这感觉太好了,让他心头满满,从此后她就是他娘子,此生不渝,离轩心里暗许。
“好了,别叫了,我听到了,”玉钩真相捂住他嘴巴,明明是一个傻子,可有时候她就是以为他是一个正常人,那眸光望人时认真和执着,还有满满欣喜和高兴。
“好,不叫了,娘子,”离轩高兴点头,辇车前面驾车侍卫听着里面传来悦儿说话声,不禁有些愕然,王爷和王妃看来很恩爱,王爷似乎正常很多了,不那么傻了,娶了王妃后也许好了,也说不定呢,心里竟也十分高兴,驾着辇车很到了榕王府外。
榕王府门前张灯结彩,围了很多祝贺文武百官,还有王府下人跪了一地,黑压压一大片,辇车停下来,车上人并没有下来,离轩拿起凤冠霞帔,亲手为玉钩戴上,披上大红霞帔,遮住了她娇如芙蓉脸,才满意从辇车上一跃而下,伸出手来扶玉钩,玉钩从盖头之下望着他纤长如竹手,迟疑了一下,他便开始叫起来。
“娘子,娘子我扶你下来吧。”
玉钩无奈,伸出手放离轩手心里,他扶着她走下辇车,那些文武大臣连同王府奴才一起叫。
“见过王爷,王妃。”
离轩好像没听到似,只盯着玉钩看,虽然看不到她人,可能看着她就高兴了,完全不想理别人,事实上他此刻真想把这些人轰走,与玉钩一个人呆着,心里便满满幸福,没行道他竟然真娶了她,这感觉为什么这么好呢,他真想当着这些人面大声呐喊着,可惜他是一个傻子,只能把所有感情压抑着,压抑住后果是,他只能傻笑,而那些宾客却不以为意,反正榕王爷是哥傻子。
玉钩等了一会儿,不见离轩有动静,只得沉声开口。
“都起来吧,”
“谢王爷,王妃,”文武百官都站了起来,王府下人也站了起来,分列两边,离轩紧拉着玉钩手一直往里走去,这些宾客很想看看王妃长得什么样子,可惜大红盖头遮住了她脸,传闻王妃长得奇丑无比,没人要了,所以才嫁给傻王爷,不知是真是假,可惜此刻却看不到,只能看着傻王爷把娘子接进王府去,那榕王府管事把客人招呼进后花园临时搭建起宴客厅,安排大家坐下来,一一招待。
本来皇上想着给他们亲自主持婚礼,但是离轩不愿意暴露身份,所以今日一切礼仪从简,因为一个傻子成亲,有那么多繁杂礼节会让人觉得奇怪,这一点皇上心里很遗憾,不明白离轩为什么不愿意露出真正身份。
离轩领着玉钩一直往自己院子走去,以后玉钩就是他娘子了,当然和他住一起了,长廊上不时看到走动下人,一起屈膝给王爷和王妃请安,抬眸想看看王妃,可惜根本看不到人,府里传得沸沸扬扬,说王妃长得很丑,可是王爷为什么会这么疼王妃呢,就连府里银蔷姑娘想嫁给王爷都不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王爷和王妃走过去,都停下来望过去,夕阳余辉打两个人身上,竟是那般和谐。
两个人穿过长廊,拐过花园幽径,玉钩掀起盖头一角偷偷打量榕王府,榕王府不似瑾王府华丽,以雅致清为主,随处可见假山翠竹,芭蕉海棠等,随风摇曳,满府生香,虽然不奢侈,却简朴中可见婉约,玉钩一眼便喜欢上这里景致,抿唇轻笑,一旁离轩感受到了她高兴,整个人愉悦起来,一脸阳光笑意,让人赏心悦目,三尺之内皆有暖意,玉钩忍不住开口。
“离轩,你应该没事多笑。”
“娘子喜欢,以后离轩就笑给娘子看,只笑给你一个人看,”离轩认真开口,他小只为一人,就是眼前人。
玉钩伸出手不自觉敲了一下离轩脑袋,这丫真会拍娘子马屁,虽然是哥傻子,也知道讨女人欢心了,不过他甜言蜜语却让人有一种清气息,玉钩放下红盖头,跟着他身后一直往前走,两个人边说边往欧阳离轩风轩院走去,远远竟有几个人走了过来,挡住了去路,玉钩停住身子立于离轩身后,只听离轩叫了起来:“七皇弟,还有皇姐姐。”
“原来是七皇子和公主,”玉钩淡然出声。
“离歌见过二皇嫂,”离歌和离月同时叫了一声,离歌望着玉钩,五年不见,玉姐姐不知道变了没有?他眸光随意扫向二皇兄,眸底是深深警告,如果他对玉姐姐不好,他一定把玉姐姐抢过去,离轩笑了,两个人心通意明,也不多说什么,一旁离月呆愣愣望着玉钩,她已经从七皇弟口中知道眼前女子就是先前代嫁到瑾王府玉钩,没想到她竟成了南夏国公主,还嫁给了二皇兄,听说太子以太子妃之位娶她,她都没答应,一个女人真为会弃掉权贵于一身太子,而选一个傻子王爷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玉钩见大家都不说话,只得缓缓开口。
“离月。”
“皇嫂,”离月轻应了一声,没说什么,一直站离月身边男人上前一步开口:“安定侯宁天祥见过皇嫂。”
玉钩若有似无蹙了一下眉,这男人叫她皇嫂,难道他是驸马爷,原来离月已经嫁人了,想想也是,都五年过去了,怎么可能不嫁人呢,不知道这安定侯为人怎么样,玉钩点了一下头:“安定侯太客气了,前面开宴了,请到前面用膳吧。”
“谢谢皇嫂了,”这安定侯一双眸子紧盯着那红盖头,听着这悦儿如黄莺说话声,都让人神魂颠倒了,只怕是哥美人也说不定,一旁离轩已有恼意,冷瞪向他,离月看气氛怪怪,立刻伸出手拉过宁天祥:“那我们到前面宴席上去了。”
“嗯,”
王府人立刻领着七皇子离歌和公主离月几个人前往宴席,离轩拉着玉钩拐了弯走进风轩院,风轩院门前有下人守着,恭敬请安:“见过王爷,王妃。”
离轩挥了挥手,把玉钩牵进房,房里有四个婢子两个喜婆立着,本来东倒西歪都睡着了,一看到欧阳离轩领着娘子走进来,当下不敢大意,恭敬请安。
“见过王爷,王妃。”
“起来吧,”离轩沉声开口,几个婢子诧异抬头,今日王爷好似不傻了,正常得多了,可抬头看,王爷竟然咬手指,刚以为他正常一点,他就出糗,真是,玉钩冷然开口:“都下去吧。”
“啊,”寝室中人轻呼,不过也不敢说什么,虽然娘子头上盖着霞帔,看不真切她容貌,不过光听她此刻声音,却是凌寒无比,冷冽异常,让人从心底觉得害怕。
“是,”寝室中人都退了出去,就连玉钩自己带来宫女都立寝室之外,因为她知道,那些宫女是夏紫陌人,她们跟自己身边只不过监视自己罢了,夏紫陌啊夏紫陌,你真是小瞧了哦玉钩,唇角浮起冷笑,伸手准备扯掉头上红盖头,一只手却及时拉住了她。
“娘子,我来。”
竟是离轩,他亲手摘掉了她头上红盖头,红烛燃起,寝室内一片大红喜气,床榻上鸳鸯戏水对枕,大红百子被,醒目摆列着,琉璃屏风折射出一室光芒,恍恍惚惚,好像回到了那一夜,自己独守空闺情景,这一次却多了一个男人,这男人是一个傻子,玉钩笑起来,有人陪着总是好,何况离轩虽然傻,可是对她却很好。
“谢谢你,离轩,”她笑,如一朵出水鲜花,娇艳香艳,离轩看得呆住了,真想把阿抱怀里,但是他不敢造次,惹恼了她,可是得不偿失,要一步步来,知道她爱上他。
“来,娘子,我们喝酒,”离轩伸手端起桌上交杯酒,递到玉钩手里,玉钩愣住了,离轩他倒底傻不傻啊,为什么连交杯酒都懂呢?不过看他一脸期盼样子,倒不想让他失望,点头,两个人喝了交杯酒,玉钩肚子饿了,拿掉头上沉重凤冠,也不和人客气,坐到桌边吃起点心来,离轩看着她不做作样子,不由得笑了,他也饿了。
“娘子,我们一起吃。”
本该洞房花烛两个人却坐房里大吃特点,吃着笑着,倒也其乐融融。
门外响起丫头声音:“银蔷姑娘有什么事吗?”
“我想见王妃?”一道娇俏声音想起,玉钩愕然放下筷子,望向离轩:“这谁啊?”
离轩脸色一愣,周身怒意,完全不同于先前一番笑脸,急急起身往外走去,玉钩好奇起身跟着他身后往外走,掀起珠帘,只见廊檐下立着一个秀丽女子,抬头一脸倾慕望着离轩,轻唤了一声:“离轩。”
“你来做什么,我娘子会生气,走吧。”
银蔷望着离轩样子,不由得挑眉,难道离轩没有告诉王妃,他根本不傻,一想到这个,心里便甜甜,原来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离轩是正常,这感觉太好了,银蔷笑望着玉钩,眸中瞬间惊艳无比,府里人都传说,王妃奇丑无比,没想到竟然长得如此美丽,连自己都比不上了,可是这样漂亮女人为什么要嫁给离轩呢,如果她知道离轩是正常,那也不足为奇,可现她不知道,堂堂公主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傻子,她一定是不安好心,一想到这个,银蔷抬起头,她一定要保护离轩,不让他受到这个女人伤害,她可以看出来,离轩很喜欢这个女人,可那又怎么样,她一定要留他身边,女人心总是软,她就不信王妃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银蔷想到这里,唇浮起温柔笑:“银蔷见过王妃。”
玉钩点头示意她起来,这个女人眼中光芒那样热切,没想到一个傻子竟然也有人爱,她究竟是爱离轩这个人还是爱他身份呢,或者和自己一样别有目。
“起来吧。”
“谢王妃,银蔷有事找王妃,”银蔷笑着开口,离轩眸子瞬间冷沉下来,幽瞳深暗,银蔷想干什么,她不会想把他没傻事告诉玉钩吧,那么玉钩一定会生气,因为她被男人骗过了,自己不敢和她说原因,就是她没有爱上他之前,如果冒然说出去,就有可能失去她,因为她被人骗过一次,只怕此刻心中痛恨就是被欺骗,虽然自己是无心,但他害怕失去她,很怕,连一点意外都不想出。
“你走,我要和娘子洞房了,走吧。”
离轩阻挡住银蔷动静,但是身后人却开了口:“进来吧。”
银蔷一听,好像看到了希望似,笑意盈盈,跟着玉钩身后走进房,离轩她身后紧握着拳手,脸色冷魅无比,早知道当初就该把这个女人送走,心里如冰一般凉,赶紧走进房去。
玉钩坐床榻边,定定望着银蔷,这个女子秀丽清雅,倒也不失为一个可人儿,她喜欢离轩,不知道她自己大婚之日找到房来做什么,淡然开口:“说吧,找我什么事?”
银蔷听到玉钩话,扑通一声跪下来,柔婉急切开口:“银蔷喜欢王爷,希望王妃成全,银蔷不乎名份,哪怕只做一个小小奴婢都行,只要王妃同意让银蔷待榕王府里,银蔷一定侍候好王爷和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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