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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豆豆问药叔:“假若忠王爷是个武功高手,如何?”
“那十三的迷药对忠王爷则无用,因为段氏其中一套功法可以倒行经脉驱毒。”
听药叔这样说,郑豆豆更加发愁:“要是忠王爷没被迷晕,我们想带走林南只怕难。”
药叔沉默了一会道:“今晚还是行动,如有意外我替你们出面。”
“师父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
“见机而行吧。”
郑豆豆见药叔的神情有些沉郁,在药叔身前蹲下:
“师父,虽然我很想抓住林南,但是如果让你为难那就不抓了。”
药叔笑道:
“为难倒是不至于,只是我还活着之事只怕瞒不住了。
不过瞒不住就瞒不住,我没做过见不得人之事,要担心害怕的是别人。”
郑豆豆抬头看着药叔:“师父,当年到底是谁害你?”
郑豆豆只知道药叔是天赐公子、中了蛊毒,但到底是谁害的药叔郑豆豆就不知道了。
见郑豆豆问,药叔略想了一下道:
“是乌蒙部现任大土司。
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从南疆王那得了蛊王,然后花重金请了南疆一个长老给我种下。
之前没说倒不是因为怕他,而是不想你们介入其中。”
郑豆豆:“我记得乌蒙部现任大土司是巫照的舅父?”
“是,还是巫平的表兄。”
“那他当年是出于什么原因害你?”
“他是前任乌蒙王的大夫人所生儿子。前任乌蒙王非常信任我,乌蒙地区的百姓也很敬重我,他担心我夺了乌蒙王之位才害我。”
山叔在一旁补充道:
“他以为只要除掉公子就能当上乌蒙王,谁知道没了公子扶持,乌蒙地区四分五裂,他的几个兄弟各自独立,最后他也没了乌蒙王的封号。
如果不是林南帮他,他连大土司都当不上。”
郑豆豆扯了扯药叔的衣角:“师父,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你不用觉得对乌蒙部有愧。”
药叔拍拍郑豆豆的手,“你放心,我没事。”
“我早年确实心有郁结,不过现在早就看开了。否则也不会想着到东京城安居。
乌蒙部乃天运、天势,非我一人能改。”
说到这里,药叔看向景奕行,“好了,不说我的事情了,准备今晚的行动吧。”
……
当天晚上子时,景奕行他们都用本来面貌潜进了林南的宅子。
可是刚一进到院子,景奕行他们就被人包围了。
随后灯火通明。
事情还是被药叔料中,忠王爷是一个武功高手,没有被迷晕。
不仅忠王爷没被迷晕,忠王爷的手下也没被迷晕。
忠王爷问:“你们是谁派来的?”
景奕行亮出皇城司的腰牌:“我们是中原朝廷的人,奉皇命抓捕重犯林南。”
景奕行说的是中原话,没想到忠王爷完全听懂了,还改说了中原话。
“你们是中原朝廷之人?”
“是,这是皇城司的腰牌。”
忠王爷示意一个侍卫上前接过景奕行手中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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