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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或许从我们分开之后,你的生命里又多了许多的人,许多的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关于我们纯洁的少年,我真的想和你一起校对过去。
记忆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有不同的学生对我讲课的记忆都是不一样的,有的初中的学生说记得我某个时侯说的某一句话,这句话他记住的一生,起码直到他成年他还记得;也有高中的学生大学毕业工作后对我说,我教他们高中的时侯说的某句话很有道理。
你看同样一句话,对不同的人是有着不一样的记忆的。所以,虽然我们有着相同的初二、初三的同窗岁月,但是,对于少年的记忆也许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能和我一起来校对过去,一同回忆我们的少年时代,我会觉得是一件很温暖的事。
你说你初中的时侯到过我家,还进了一下我的房间,你不说,我真没有太深的印象,因为爸爸对我一直很严,我很少和男同学来往,几乎是不来往。
我不知道你那次是为什么到我家,但是,我想既然我没有什么印象,有可能是没什么重要的事,但是我也不排除你记错了,或是,你到了另一个女同学的家里。
因为,我印象中我从不曾邀请过男同学到我家。但是,我却知道很多男同学到过另外两个女同学的家里。
我之所以想要和你校对过去,不是为了证实什么,而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你那时难道也早熟了,想和女同学交往?
我那时没有特别注意哪个男同学,我只记得你初二转学过来数学把我打败了,我挺佩服你的。
初三的留言本上,我清楚地记得你写着你的生日11月16日,因为这个时间刚好是我生日的前一天,所以,我记得很清楚。而且你的字很漂亮,我挺羡慕的。
但是,我们婚后再相遇恋爱的时侯,你告诉我,你不是那天生日的,是因为你那时想吃我带去学校的糖,而拿不出礼物,所以你就随意地说了一个比我早一天生日的日子,以此来作为不同礼物可以吃糖的理由。
的确,我们的习俗同一个月生日的人是不用贺礼的。但是,你真的太成熟了,我根本没有想过这些。那时侯,我家好象有个大姨在陆丰的,经常会有一些时髦的衣服和一些广州的知青什么的给的东西,确实家里似乎还行吧。
但是,至今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侯生日,你告诉我说是9月12,但是,那个是你身份证上的生日,也不一定是真实的生日日期。反正我们那个年代身份证的日期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是真实的生日日期的。
不过,哪天生日都不要紧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忘了彼此,忘了过去,甚至忘了自己。
只是拥有生命的时侯还是会觉得那一天很特别,因为自己的世界里多了一个人,本来想着也许这一生就是那在少年青春期一闪而过,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了,后来竟又爱了一场。
想来,还是觉得是一种幸运。毕竟是深刻地到对方的世界走了一趟。当然,也许,我在你的世界里并不怎么深刻,但是,你在我的世界里确实是无法忘记了。
相对于我们的少年,我们是纯洁的。纯洁到,我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的空。
我记得你和何理雄很要好,你很白净,不怎么说话。我那时的心思都在学习上,加上近视,我几乎看不清任何同学的脸,所以,如果问起大家的样子,我真的记不清。
据说人的信息百分之八十是来自眼睛,所以,你可以想象,我那时其实除了学习和家里的农活,我的世界很狭窄的。
你是住宿生,我是外宿生,所以,大家自然没那么熟悉。初三我在广州配了第一副眼镜,然后我好象记得你和刘国强是同桌,那时我有一阵子是坐在第二排,你坐在我前面第一排,所以,晚上晚修的时侯我会向你请教数学。
记得有一道证明题,你说得很认真。我当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其实我很喜欢证明题的,可惜初二落下的,真的很难再追上了。
其实我挺迟熟的一个人,我那时心里没有想过男孩子,心里真的只有学习。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去梁秀容村劳动的,晚上你们住宿的人都跑去了我小学数学老师的儿子吴步青的家里,班主任陈老师还以为我也去了。
因为快中考了,班主任还特意去了我家家访,和我爸说不能让我分心,说有些同学可能早恋什么的。
也因为这个事,校长误会了我,我还特意在校长的门口贴了张纸条,说要和校长对质。
校长和我爸很熟悉的,后来见到我还说我横,敢和校长对质。我确实是一个不愿意被人误会的人。我想,如果我真的恋爱或是喜欢上哪个同学了,我想,我是敢说出来的,我就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孩吧。
当然,我们纯洁的少年里还有另一个同学,那就是你从单位出去之后和他有工作生意上来往的马同学了。
这个马同学好象一开始并不是我们班了,因为他喜欢上我们班上的刘同学,在晚上还跑在刘同学家钻在床底下,拉黑了灯,把刘同学吓坏了。
因为这件事,这位刘同学才从二班转到我们班。想不到,后来大家见面还说起这事。
那个马同学经常穿着拖鞋在我们班门口,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来看他的刘同学的。
看来其实男生还是比较早熟的,反正,我真没想过这些事。不是扮清高,而是,确实还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其实那个马同学的身份也是一个谜来的,我后来才听刘同学说。他是个母亲和同村的另一个男人生的儿子,因为这样,他从小可能都被村里人看不起的人。
后来又跑到女同学的床底下去,所以,这个人在他们村估计就是老师眼中的坏学生吧。
这个刘同学倒不是说爱这个马同学,但是从我们仅存的一张毕业,就是刘同学的,那个马同学被涂涂黑黑的,看到这张照片的时侯,是不是想笑。
但是,这个刘同学至今也没有嫁人。起码少年那件事确实让她有一定的心理阴影吧。当然,没有嫁人和那件事肯定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我不想听到马同学关于他的任何什么心理分析。
我想,他们一定曾经恨过对方的。既然不想看到他,为什么不把毕业照给撕了呢?这就有趣了,是吧?
你恨过我吗?我恨过你吗?我打你那一巴的时侯,应该就是恨之所极的了吧。后来我直接把你从QQ里删了,把我们的所有照片删除了。
在我生病之前,我删了很多人的QQ,可能那就是抑郁症的开始吧。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打你,对吗?因为那时我参加惠州市骨干教师的培训,那个北京师范大学的钱教授在讲课的时侯提到,儿子女的智力百分之八十来自于母亲,而且他还说,如果想生小孩就抓紧了。
而且他分享他的生儿子的办法就是生了女儿之后,和妻子移民到了美国,生了儿子然后再回到国内。
你看,他的办法不就和我先把抚养权给前夫,三年之后女儿十六岁再由女儿自由选择,这就有三年的空档期。如果你有心和我一起,我们完全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的,难道不是吗?
但是,你呢?你的病什么时侯能好,我不知道。你还在纠结着争不争儿子,争不争房子,所以,我觉得你要的和我要的,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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