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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坐拥500名粉丝的未来大神级网络写手,叶珍藏最喜欢的情节就是洒狗血,最好整篇文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狗血泼完一盆又一盆,比如在医院抱错孩子,失忆,车祸,白血病,下春.药如此种种,狗血元素越多,订阅率就越高。
是不是因为写的时候造孽太多,所以这么*的一幕才会被她遇到?在实际生活中碰到如此惊悚的一幕,叶珍藏不禁悔不当初,
当初泼了她一桶油漆已经够奇葩,没想到这位游戏少女玩上了瘾,此刻手上居然拿着一把菜刀指着她。
难道要让她不仅下面流血,上面流血?也是哔了狗了。
当看清黑暗中坐在床边的人是裴蓁蓁,以及她手上寒光闪闪的竟是一把菜刀之后,珍藏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敢乱动,被捂着的嘴发出模糊的不清的声音:“蓁蓁,有,有话好好说。”
大概是她大力动来动去的嘴巴令游戏少女不悦,再加上手酸,压在嘴上的那双小手稍微松了点劲,珍藏急切地发声劝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蓁蓁,你泼我一桶油漆我可以洗掉,你给我身上来一刀,我的命可就回不来了,你,你好好想想清楚,你这么年轻漂亮,哥哥那么有钱,还有男神陆慎言在等着你……。”
叶珍藏属于越紧张话越多的那一型,她不提陆慎言还好,一提陆慎言,那把刀就从半空中降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卧槽!眼看要糟!珍藏吓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只下面更加汹涌澎湃,涌出一大团。
良久,像是看够了她的傻样,裴蓁蓁才在黑暗中幽幽地说:“叶珍藏,你胆儿挺肥,砸场子都找上门来了!”
天地良心,她上门来明明是因为爱情。
“听我说,蓁蓁,你冷静一下,刀,刀剑无眼,你先把菜刀拿开。”
裴蓁蓁反而把刀往前送了送,咬牙:“我偏不拿开,除非你告诉我陆慎言在哪儿。”
珍藏顿时略为松了口气,原来还是为了陆慎言那货,“上次不是把他家地址告诉你了吗?”
“我找过去了,可他被我揍了一顿又跑了。”
叶珍藏:“……”停了几秒,心下叹息,谁被揍不跑?道:“你下次试试不揍他,也许他不会跑。”
裴蓁蓁恨恨道:“少啰嗦,我和他之间不是揍不揍的问题,是你总横在中间捣乱的问题!”
又关她事?她最近已经尽量避免见陆慎言了。
裴蓁蓁狠狠地说完,手上一紧,叶珍藏顿时觉得脖子上一片凉意,微痛,好像破皮了。
感觉有液体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她脑子里顿时浮现出秦玉珠叶远堂还有裴至站在一具无头女尸旁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凄然画面,以及由晋.江总裁管三叔亲自拟定在论坛和首页飘黑的贴子:【讣告】晋.江作者拿铁拌饭于某富商家中留宿时遭遇歹徒割头不幸身故……她的编辑鸾哥儿蹲在墙角画圈圈:拿铁你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更新完红酒先生再死啊摔……
画面太美!尽管她想出名,但绝不是以生命去换取。
她只能一边祈祷裴蓁蓁不会真的得了失心疯,一边祈祷这把刀不要太锋利,最好是生锈n年的。
不容再想,她抖着嗓子说:“我也好、好多天没见到他了,你先放开我,我试试和他联系。”
裴蓁蓁迟疑了一下,菜刀又往前送了一寸:“你别耍花枪,如果不能给我把他找回来,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不仅在你脸上划上十七、八把刀,还要捉一堆蚂蚁在你脸上爬来爬去,马夫人你知道吧?她的下场你掂量掂量!”
这是玩完游戏又迷上金庸剧了。
叶珍藏不敢去想被菜刀划个十七.八刀是什么惨状,更不敢去深思在这城市的水泥森林里去哪里捉一堆蚂蚁,就算上淘.宝买,等邮回来不是她死了就是蚂蚁死了——这当儿哪敢想这些,当下连头也不敢点,只连连哼了几声。
暴力萝莉恐怖少女裴蓁蓁收了刀,开了灯。
灯光下,叶珍藏脸色煞白,用手一摸脖子,卧槽!这姑娘真能狠下心,果然出血了,这放在古代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李莫愁啊。
她下意识地往隔壁看了一眼,心里狂喊:裴至啊裴至,快来看看你亲妹子,你平时咋没记着给她吃药呢!
李莫愁姑娘看穿了她的心思,甩甩手中的菜刀,得意地说:“别指望我哥来救你,他的门我给反锁了。”
那菜刀,在灯光下雪白铮亮,一个锈点子没有。
——也不是没有好处,一刀下来,她绝对没命,纯天然无痛苦。
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叶珍藏只好听话地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正是午夜12点,行凶好时间。
陆慎言倒是争气,很快接通了。
“陆慎言,你在哪儿呢?”珍藏带着哭腔,心里把这货骂了一万遍。
“怎么啦?想我想哭啦?这大半夜的,做什么春.梦呢!”那头是一贯的吊儿郎当腔调。
“想你个头!快告诉我,你在哪?”珍藏想吼不敢吼。
陆慎言不疑有它,直接报了个地址。那是陆一个哥们家,珍藏也知道的。
珍藏看了裴蓁蓁一眼,重复了一遍,“你给我待在那别动,我找你有事。”
“现在吗?大半夜的,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你待着就行!”
挂断电话,裴蓁蓁的脸色早就黑成一片,菜刀又挥了过来,“他为什么用这么亲热的语气跟你说话?”
因为我们是发小儿啊!珍藏被那神出鬼没不讲逻辑的菜刀吓得面如土色,差点血崩,就听一道男声喝道:“裴蓁蓁你在做什么?”
珍藏的脸正对着阳台,就见裴至如同天神,从阳台上推开玻璃门,迈着长腿大步而来,面色铁青,沉声道:“把刀放下!”
裴蓁蓁对她哥还是挺怵的,略一犹豫,裴至已大步上前,一把夺下她手中的菜刀,又返身走去阳台上,把刀朝院子里扔了出去,随后才返身进来,查看珍藏的伤口。
那血痕,虽不算深,但在灯光下触目惊心,血已染红了珍藏穿着的他那件白体恤,顿时心跳加快,心痛难言,如果他再迟来一步……
“再忍忍!”他摸摸珍藏煞白的小脸,声音涩极。
珍藏无言,哭都忘了,疼,也实在被吓得不轻。
裴至拿起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打给张妈,让她带消□□水和止血纱布上来,然后把管家、刘叔、小高一并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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