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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走出去,拿着遥控器换台的东狼啧啧两声,眼睛一直围在她身上打转。
珍藏一路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到了酒店门口,忍不住提着裙子警告:“你再这样看我可不去了!”
东狼满脸陶醉地说:“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半年不见兮,狂上加狂……”
“sto!再掉书袋子我真的不去了!”珍藏摸了摸手臂上暴起的鸡皮疙瘩。
东狼换了付深情的表情:“珍藏,是不是新加坡的水土比较养人?咱们差不多半年见一次面,每次都觉得你更漂亮了,你去了那边四年,如果有人四年不见你,肯定会吓一跳,说不定眼睛比我涂的胶水还多,粘在你身上就挪不开眼……”
“你是不是最近不去起.点看种马文,改在晋.江看言情小说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苍天可鉴!”
“我跟四年前唯一的区别是多了一条漂亮的裙子和一脸大浓妆。”
“不不不,”东狼认真地说:“还有一个最大的区别是升级了一个罩.杯!”
珍藏:“……”
老子不去了!你滚蛋!我回家!
足足又花了三分钟,东狼才把珍藏劝得出了车子,待两人进去宴会大厅了,东狼又开始花样作死,洋洋得意:“你看,咱俩多般配,你要不来帮我挡桃花,今晚那些姑娘们争抢起来非把我撕了。”
珍藏:“……”
将她的胳膊塞进自己臂弯,东狼又不忘提醒:“但你也不能把我挡得太密不透风了,有那长得比凤姐强的妞,你记着给我留点缝儿……”
珍藏:“……”回想起他刚才对她的夸赞,为什么觉得这句听起来不像好话!
东狼自然也是收拾得整整齐齐,打扮得一表人才,白衬衣黑领结,深蓝色休闲西装,肩膀处还别出心裁地扣了一个花枝形勋章——跟珍藏的铃兰披肩倒挺配。
此时退出已不能,珍藏只好站得离这货远点,免得染上一身大龄处.男的骚.气。
大厅里已是高朋满座,衣香鬓影,从一线到十八线的明星大小腕们济济一堂。
宣传酒会这种场合,说白了就是各路明星刷脸熟导演编剧们拉人脉找投资的圈子聚会。何况东狼这部片子集齐了最好的编剧、大腕、导演,来捧场的人自然是齐。
大厅一侧舞台上摆着三.角钢琴,安排了乐团现场伴奏,哪位明星来了兴致,都可以上台即兴表演。舞台周围有小型喷泉随着音乐节奏欢快跳跃。
他们进去时,正有一位叫“江允儿”的明星在弹奏《从过去到现在》,一圈人在她周围跟唱。
东狼大剌剌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眼风四处一扫,拐了拐珍藏:“我导演来了,一会儿说你是我女朋友,记得自然点。”
“没必要吧,说是女伴就行了?”
“太有必要了,这个导演擅长拉郎配,为了抱大.腿拿剧本,经常把他下面的明星介绍给我,可没一个长得超过凤姐……”
“老实交待,你的真爱是不是凤姐?”
“不是!”
“那,好吧……如果你不介意日后被人知道女朋友是孩子他.妈的话。”
“当然不介意,如果以后提起我东狼,tag是爱上少妇的东狼君,想想有多酷。”
“……”珍藏被打败:“可是我介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导演王德刚是个快五十岁仍然穿粉红阿玛尼西装的半老男人,见到东狼就是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然后拉住他的手不放:“东狼,新剧本写得怎么样了?拍完这本我就闲人一个了,就等着你出本子,你小子可别忽悠我。”
东狼赶紧答:“写得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不管谁来催稿子,他都用这句话搪塞,几年翻不出新花样。
“那就好,写完就递给我,不许给别人。现在我对本子挑得很,不想浪费精力,也就你小子写的我能有兴趣拍。”王导朝东狼挤了挤眼睛:“台上弹钢琴那个妞怎么样?江允儿,新出道的,嫩得一掐出水……”
东狼刻意朝珍藏的方向侧了侧头,“王导,我女朋友在呢……”
王导这才像突然看见一旁的珍藏,“唷,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一位大美女!”
这位早练成人精了,哪儿是没有看见她,分明是在这圈子里看多了女人,没把女人当回事罢了。珍藏大方回以露齿一笑。
“王导,这可是我的大秘密,您知道就行,别往外说。”
“那是自然。”王导笑眯眯看珍藏:“东狼是作家里长得最帅的,帅哥里最会写东西的,姑娘好福气啊!”
珍藏点头,继续傻笑。
王导话风一转,搭着东狼的肩:“等一会儿裴至要来,我会找机会跟他打个招呼,下部戏争取让他投资,回头你跟我一起过去问候一下,咱俩在一块,就跟俩招财猫似的,财神爷见了我们也得开口笑一笑……”
又是裴至!珍藏笑容僵在脸上,表情出现短暂的空白。
四年后,他的名字忽然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明目张胆,无法回避。
当年东狼被裴至揍过一拳,他知道今天裴至会来,也知道她与裴至的渊源,所以,他说,如果有人四年未见她,一定挪不开眼睛。
……
她找了个借口,独自在酒会外的露台上呆了很久。
里面热闹喧哗,不时传来阵阵钢琴声和谈笑。夜风吹来,十分凉爽,珍藏扶着栏杆出神,连披肩什么时候松了都不知道。
露台上,除了她还另有几个闲散的人,穿梭的侍者端着盘子过来,珍藏拿了一杯红酒端在指尖,一饮而尽。
忽然,身后有人为她将松开的披肩拉上。
会是谁呢?在这霎那之间,珍藏心神恍惚,捏着空杯的手指泛白。
四年了,缘分会不会让他们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她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无法言喻的、不敢承认的盼望,盼望着自己一回头,也许会看见裴至微笑的样子。
三年前,在临盆之前的某个夜晚,她无法控制地百度过那个人的名字,她知道,那天其实他并未结婚。
那几乎是最后一条关于他本人的报道,之后,只有时隔半年的一条青木集团在纽交所如愿上市的消息提到他。除此之外,这四年里,他好像沉入了深海里,在网络或报纸上,她再也没有找到过他个人的任何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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