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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菲儿走进病房,阮疏颓然地倚在枕头上,面色苍白看不出一丝血色,就像是扑了面粉一样,惨白惨白。双眼空洞地盯着一个方位,路菲儿他们进来也没见她扭一下脖子,就像是没了生命一样。
“阮阮,你还好吗?”路菲儿心疼地走过去,多看阮疏一眼,她的心就多痛一下。这样子的阮疏,她只在很早很早的时候,阮疏母亲去世的时候,才见过一眼,丢了魂一样的阮疏。
阮疏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什么都没说,嘴角略微动了一下,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路菲儿也没有说话,陪着她坐在那边。
“菲儿,我想吃肉包子。”阮疏突然来了一句,路菲儿心里宽慰极了,能说话是最好的,怀孕这件事情得慢慢地说来,肉包子是吗?路菲儿起身就要出去,林昊首先拦下来了,他代替路菲儿去买,反正他是最多余的一个。
喜欢路菲儿,想要了解她的生活,但是现在能做的,却是替她分担一点。
“好阮阮,咱们等一等就有肉包子吃了,你先喝点水。”路菲儿说完,接过邵安递过来的水,坐在一旁,看着她。
阮疏喝了一大口:“菲儿,刚才以为我就要那么睡过去了,可是我想了一下不行啊,邵安还在我身边呢,我怎么可以给他添麻烦呢。我要是死了,邵安还得背我,我这么重……”
她没什么力气,说起话来一喘一喘地,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是虚弱无力的。更多的是全身难受,脑袋要胀开了一样,但是阮疏不想安静着,那样太过奇怪了,她想还是说清楚吧,那件事情。
她有预感,蒋勤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就是这么作死是吧,想死啊没那么容易,我给你说,阮阮你欠我的多了去了,还有邵安那边的医药费没结算,你要是敢死……”路菲儿来气了,这死丫头誓死将作死进行到底,真是气死人了。
话说多了,心里也很担心,阮疏会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当她经受打击之后才能知道,离婚失去孩子的痛楚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抗的下来的。
“菲儿,别再戳我的脑袋了,不然得笨了以后可如何是好,我优良的基因都得不到传承了……”阮疏说笑道,没什么力气,却还是要一个劲地说话,是的,她害怕就像那一天一样,一醒来母亲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离开了她。
离去,往往让她泪眼婆娑,但是人的一生,有多少事情是不散的?
“菲儿,你什么表情啊,我的基因不好吗?真是的,传宗接代必须配备我这样的基因,可惜我怀不上孩子,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阮阮,你是傻了还是疯了,和怀不上孩子有什么关系。人要找三儿,你怎么都拦不住的,这么傻,怪自己。要我啊,直接阉了那一对狗男女,浸猪笼都觉得脏了猪笼。”路菲儿挽起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其实心里也在逃避这个话题。
路菲儿慎慎地看向阮疏,心里一软:“阮阮啊,我做个假设,如果现在你有了孩子,还会不会要。我的意思是假设,你一个人,会不会要这个孩子。”
阮疏一愣,眼睛都变得柔和了,她何曾不想要一个孩子,那么可爱,软软的,还能吹泡泡,可惜这一切离她太远了,完全不可能,阮疏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老天爷嫌我可怜也不会送一个孩子给我,都三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不想这个。”
话语里满是悲伤,路菲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让她说出口,阮阮你现在怀孕了,但是一定要把孩子拿掉,这种混蛋话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开合了嘴巴还是没有说出口。
“傻阮阮,两条腿的男人不好找吗?孩子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你好好休息,别东想西想了,等我们出院了就去夏城,给你准备了惊喜。”路菲儿神秘地说道,成功地转移了阮疏的注意力。
阮疏的眼睛好难受,眼皮好重好重,却强撑起来要说话。她害怕一个人,宁愿难受一点也不要没人陪,但是路菲儿怎么可能放任她这样,要求她休息。
没说上两句话,外面就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人,看这样子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阮天贾一家冲击病房里面来,将手里的报刊扔到阮疏面前:“你看看,自己看清楚了,丢人丢到外面去。这个小白脸是谁?”
头版头条还是出来了,蒋勤就这么等不及地要向全世界宣布阮疏的“丑行”,阮疏一张脸原本就苍白,现在加上惊吓,更是没了血色,这个所谓的家庭,她从来没有奢望过,就不会有失望了。
“爸爸都快被你吓晕过去了,和姐夫离婚?你倒是厉害了,还拈花惹草,本事倒是不小。”阮晨在一旁帮衬道,添油加醋地说,恨不得狠狠奚落一番阮疏,无奈外人太多,她扫了一眼,就盯着邵安看了半宿。
太帅了!第一眼是惊艳,第二个是惊呆了,这不就是男主角吗?阮晨指着邵安,顾不上什么,便说道:“你就是那个小白脸?”
“什么小白脸,你们阮家有钱也包/养不起,话都不会说,你妈妈是怎么教你的?”路菲儿说道,他们应该是不知道邵安的来历,其实邵医生家境比陆铭好太多了,但是为人低调,没多少人知道。
“菲儿,别说了……”阮疏虚弱地说道,另一旁邵安一句话都没有,微微有些生气了。但是他的点却不是小白脸,而是阮疏这么多年过得居然是这样的生活,他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阮,他们没立场说话,要不就断绝关系我养你啊……”
“路家小姐,你的教养去了哪里,现如今是我们阮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的。阮疏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这一次我们阮家为了道歉,牺牲了什么,做出多大的让步……阮疏你不好好想想,竟然还这么任性。”阮天贾一说就责备阮疏,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阮疏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