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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一刻我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一点人性,让他看起来真正像一个人。”我说。
“我们赶紧走吧,在前面村里找些东西吃,然后找一个人给我们带路。”凌隽说。
“可是那村里的人对我们好像很不友好,上次我们经过那里的时候,都没人让我们寄宿。”我说。
“我身上还有些钱,给他们一些钱,他们会同意带路的。”曾进说。
“没有钱也没关系,有这个就行了。”尚云鹏扬了扬手里的枪说。
“到了果平办完事,我们就得把枪给扔了,要是让警察抓到我们非法入境还带枪,那就麻烦了。”凌隽说。
“唉,我还没玩够呢。”雷震海说。
“你可以带着玩呢,大不了你被扣下就是了。”尚云鹏笑道。
“我们总算是自由了,我们又逃过了一劫,真是不容易。”凌隽说。
“也不知道澳城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在坎布呆了这么多天,一个月的期限也只差几天就到了,说不定他已经控制了美濠了。”我说。
凌隽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想控制美濠,没那么容易。”
“你那么有把握?”我有些不解。
“当然,我早就怀疑炳叔了,只是他一直帮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没有说出来而已,要是冤枉他就会影响团结,从而影响大局,所以我才一直闷着不说话。”凌隽说。
“阿隽,你怀疑他,至少也就应跟我们说一声吧?你自己心里有事不跟我们说,害我们在那里干着急。”雷震海说。
“最不能说的就是你了,你性子最急,根本就包不住一句话,要是跟你说了,那你还不跳出来嚷嚷要干掉他?”凌隽说。
“那你应该跟我说吧?你连我都不说,简单就是过份!”我说。
“你就不用说了,我老婆那么聪明,我能想到的事,相信你也能想到,所以没有必要说出来,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当然不能主观就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所以我没有说,事实也证明你想到了炳叔就是幕后的人,说明我不用跟你说,你自己也能想得到的。”凌隽说。
“这你是强词夺理,反正你有什么事是从来不对我说的,你给我记着,以后我有事也不对你说,大家都闷着最好。”我赌气说。
说话间来到了上次经过的村子,一看到尚云鹏他们手里端着枪,那些村民就热情多了,不但给我们提供了简单的食物,还答应带我们出丛林,尚云鹏说得没错,在缅甸这个地方,没有钱没关系,有枪就行。
上次跟着马帮走,因为人多,所以走得较慢,这一次我们人少就走得快多了,当天下午太阳还没有落山之前,我们就到了果平。
“我们在这里不住了,取到我爸的遗骨后我们就直接往芸南方向赶,我们现在要和时间赛跑,在缅甸多呆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险。”凌隽说。
我们当然都很赞同,这个鬼地方现在谁也不想呆了,虽然我已经累得不行了,但只要他们继续赶路,我也得撑着。
我们很快找到了果平东的那座很小的寺庙,缅甸是一个全民信佛的国度,这样的寺庙随处可见,有的寺庙里有僧人,有些则完全就没有。
这座寺庙里只有一个僧人,他穿着很旧的僧袍,四十来岁,稍有些胖,他见到我们,第一句话竟然说的是:“你们是从坎布来的吧?”
这让我们非常惊讶,他怎么会一眼就能猜得出来?
“你怎么知道?”凌隽问。
“蒙巴放了一份骨灰在我这里,说是一个华夏人的,我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你们是华夏人,应该就是来取骨灰的了,你们衣衫不整,一脸疲惫,一看就知道是刚穿行过丛林,所以我认定你们刚从坎布回来,你们也只有到过那里,才知道骨灰放在我这里。”和尚说。
“那就麻烦你给把骨灰给我们吧,我们还急着回国,我们家里有重要的事急着回去处理。”凌隽说。
“你们谁是家属?”和尚问。
“我是亡者的儿子。”凌隽说。
“好,你跟我来,其他人在外面等着。”和尚说。
“我也去。我是他老婆。”我说。
和尚看了看我,“好,那你也来。”
我们跟着和尚来到一间静室,他打开一个盒子,正要将手伸进去,凌隽却忽然用枪指向了他的头,“别动!”
和尚果然不敢乱动,“你要干什么?”
“秋荻,把盒子里的枪拿出来。”凌隽说。
“大哥,我觉得不对……”这时尚云鹏也冲进来了,看到凌隽用枪指着和尚的头,这才松了口气。
我打开那个盒子,果然发现里面有一把枪。
“你是怎么发现的?”和尚说。
“你眼里有杀气,这是我早就确定了的,如果那盒子里是骨灰,你直接把盒子给我就行了,你还伸手进去干嘛?你并不是聪明。”凌隽冷冷地说。
“我也觉得不对劲了,这和尚身上有一股香味,但不是庙里香火的味道,是一种廉价香水的味道,一个和尚怎么会用香水?肯定是和女人鬼混才会沾上这种香水味,一个和女人鬼混的和尚,当然不是好和尚。”尚云鹏说。
“云鹏真厉害,我一个女子都没有闻出他身上有香水味,你倒闻出来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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