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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还早,教授学问的刘夫子还未到。即使夫子未来,安然和珏哥儿也不敢高声喧哗。
安然自进入屋内,就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平常最喜好玩闹的珏哥儿,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两人端坐好后,将所带的书本,纸、墨、笔、砚依次拿出,安置在书案上。之后将跟随两人来此的丫鬟下人打发出去,按照规矩下人是不准呆在里面的。所以丫鬟们都等候在屋外,以防小主子有什么需求。
安然拿出书温习昨日所学的《千字文》,启蒙一年的时间已经相继学习了《三字经》和《百家姓》,这段时间正在学习《千字文》。
过了不多会儿,刘夫子便走了进来。只见刘夫子已有四十许,留有鬓角和胡须,容貌儒雅。身着一袭宽大的青色衣衫,头发整整齐齐的梳成发鬓,由一白玉发冠高高束起,腰间挂有一玉佩,玲珑剔透,带着这个时代读书人所具有的文人气质。
刘夫子此人本名为刘棋瀚,是苏州本地的一个举人。其人知识渊博,博闻强识,通晓六经,在本地颇有些许文名。然则时运不济,多次参加会试至今未曾中得进士。
在珏哥儿和安然到了启蒙的年岁时,大夫人苏氏经过多方打听和比较,这才请了刘夫子到沈府教授安然和珏哥儿。
安然和珏哥儿见夫子亲至,两人连忙起身行礼,同时口中说道,“夫子安。”
安然两人行的是长揖礼,这是安然自来到古代学的众礼仪中的一种。只见安然将左手压到右手上,将手藏于衣袖中,两手举至额前,对着夫子鞠躬九十度,然后起身,手再次齐眉,放下。如今安然做来自是行如流水。
“嗯,坐吧,今日你二人且先将我昨日里所授的知识温故一遍,你二人谁可先来?”刘夫子微笑的点了点头,伸手抚了抚下巴上的美须,眼睛看向安然两人。
“夫子,学生想先来。”脆脆的童声想起,正是珏哥儿。胖乎乎的男孩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夫子点头示意。
珏哥儿上前把书摊放在刘夫子的书案上,然后侍立在一旁,朗声将昨日所学背诵,且背诵的极其流利,之后再由刘夫子就其所学进行提问,珏哥儿认真回答。
安然坐于下面,一边一目十行的复习昨日所学,一边一心二用的听着珏哥儿的回答。
只听刘夫子问曰,“盖此身发,四大五常。恭维鞠养,岂敢损伤。此句何解?”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资父事君,曰严与敬。孝当竭力,忠则尽命。何解?”
珏哥儿顿了顿,继续答到,“供养父亲,侍奉君主,都要严谨,恭敬。对父母孝顺,要尽心竭力;对国君效忠,要不惜献出生命。”
“嗯,不错。”刘夫子听完珏哥儿的回答,笑着眯了眯眼,甚是满意地笑了笑。对于教授的两个学生,刘先生是十分满意的,且不说珏哥儿在读书上有天分,比之寻常孩童可称的上是天才,态度也是认真的。就是越哥儿,虽然每次学习都理解的慢,但胜在勤奋用功,勤能补拙,而且在书法一途上甚为出色。
“五公子可是背过了?”刘夫子对着安然问道,同时示意珏哥儿回去。
珏哥儿转身向自己的书案走去,背对着夫子,趁着夫子没注意到,一边走一边对着安然挤眉弄眼,一副打了胜仗的骄傲样子。
安然心里好笑,面上却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与珏哥儿一样将书放置在夫子的书案上,同样是侍立在一旁,开始背诵《千字文》的第二部分。
“盖此身发,四大五常。恭维鞠养,岂敢损伤。女慕贞洁,男效才良。知过必改,得能莫忘。、、、、、、,笃初城美,慎终、慎终、、、、、、、、,”安然重复了几遍,装作忘记的样子,一副绞尽脑汁,苦恼的神色。好吧,安然是真的很苦恼,每次背诵都要装作不会,天知道这些知识他前世可谓倒背如流,还记得当时上小学时,多少个清晨是在爷爷一句一句的领着他背诵这些古文中度过。
“笃初城美,慎终宜令。”刘夫子见他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不住提点了一句。
最后,安然还是断断续续的背诵完了夫子所要求的内容。
“学优登仕,摄职从优。存以甘棠,去而益咏。何以解?”
“知识渊博之人走上仕途,担任职务,参与国家政事。召公在世时在棠树下处理政事,过世后百姓歌咏于他。”
“业精于勤而毁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你即读书资质一般,就更应努力,切记于学问一途上不可掉以轻心。”刘夫子喜他书法上的天赋,又看他年纪虽少却知晓刻苦,故有此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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