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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晴自述(三)
我很喜欢沐蓝姐姐,可是我很讨厌这个像沐蓝姐姐的替身,齐悠若,是个平面模特,温柔、美丽、善解人意,但是偏偏就是让我很讨厌。她其实没有沐蓝姐姐漂亮,让我觉得有点不太真实,总觉得就像一个山寨货站在面前,虽然我不知道她的五官有没有整容的痕迹,但是至少她的外貌并没有让我自卑。
说起容貌,这一点我还是很有优越感的,我完全遗传到了爹地完美的五官,大眼睛、高鼻梁、薄唇、白皙娇嫩的肌肤,身材的比例也绝对黄金,虽然比不上我哥,但是走到外面绝对是个回头率百分之百的大美女。用我哥的话来说,千金小姐的气质加上大明星的美色,只要不是走在他身边,我绝对是个养眼的大美女。
我跟林羽臣一年没见,他看到我的时候微微一愣,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一愣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还是自作多情地理解为对我从女孩蜕变为女人的微怔。这一年没见,也是我的计谋之一,所谓的欲擒故纵并没有发挥作用,他没有主动来找我,可能在他的概念里我出现或不出现其实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
齐悠若对我微笑,看起来像个贴心的大姐姐,可是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惊艳,还有一丝淡淡的羡慕,不过我认为这是一种同性之间的妒忌,不过她把这一丝嫉妒掩饰得很好,至少林羽臣没有发现。也许在她眼里,我也不过是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大小姐,大学毕业闲得无聊到处溜达,第一站是丹麦,如此而已。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打算在丹麦长住,甚至连房子都准备好了,就在林羽臣的对门,当我报出这个地址的时候连向来沉静的林羽臣都面露惊讶,显然没想到我居然会有一套跟他对门的公寓,而且他的公寓还是前阵子刚买的,当然他不会相信这是我准备的,一想就知道是我哥帮我准备的,目的是为了他能就近照顾我。
如果一开始齐悠若只是对我的漂亮有了几分嫉妒,那么当她看到我哥为我准备的公寓时,眼底闪过的惊讶和妒忌就非常明显了,虽然我不知道林羽臣有没有捕捉到,但是我发现了,稍纵即逝的厌恶,明晃晃地出现在她漂亮的丹凤眼中。我不知道这能不能定义为仇富心理,不过这不是我关注的重点,只要能打击到她我都很高兴。
让我高兴的是,林羽臣并没有重色轻妹,虽然我更希望他把我当做一个女人而不是妹妹。原本他们说好要去瑞士滑雪,但是因为我的突然出现,林羽臣临时改变了主意,留在丹麦,齐悠若因为工作关系要去瑞士,而林羽臣就暂时地属于我一个人了。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林羽臣跟我只在丹麦呆了三天,就接到齐悠若拍摄事故的消息,他急急忙忙地赶去瑞士,而我也跟着一起去,看到躺在病床上右手上缠着绷带的齐悠若,我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是右手腕一点点的皮外伤,她的助理居然一副除了重大事故快死的样子,我立在病房门外,看着林羽臣温柔地喂齐悠若吃饭的样子,突然眼睛一阵酸涩。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齐悠若的,并不单单因为她长得像沐蓝姐姐,我突然胆怯了,在那一瞬间,我好想消失。也许我哥说得对,我错估了现状,我只考虑到我喜欢林羽臣,却没有考虑到他喜欢谁,我一直以为他喜欢的人是沐蓝姐姐,可是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虽然他身边一直都没有女朋友,可是并不代表他的心里没有别人。
但是在离开之前,我把林羽臣叫了出来,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看着他,心里暗叹,这就是我喜欢了十二年的男人,可是终究,还是别人的。
我的告白很简单,我告诉他我喜欢他,从八岁开始,历时十二年,我的十二个生日愿望都是要嫁给他,我很认真,没有开玩笑,我需要一个答案,他到底要不要我。
他看着我,神情古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复杂地让我看不透他的心思,不过其实也不用他说,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我想也许他是不忍心伤害我。
当天,我就离开了瑞士,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回丹麦,没有用我哥给我的信用卡,我只是想消失一下,不想被任何人找到,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疗伤,但是我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丹麦。我也不知道我飞向了哪里,反正我买的是最近的机票,几乎可以立刻上飞机,我背着一个很小的双肩包,里面什么都没有,相机、皮夹、手机,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
后来我去了日本,我想去看看他生活了七年的地方,也想去看看沐蓝姐姐,和东方言叔叔,其实在我眼里林羽臣比东方言更适合沐蓝姐姐,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坚持喜欢的事物,谁都勉强不来。沐蓝姐姐知道我喜欢林羽臣,非常鼓励我,还告诉我她也是十岁的时候喜欢上比她大了十八岁的东方言,在爱情面前,年纪压根就不是问题。
可是我没有坚持下去,甚至是因为一点点小挫折就放弃了,我想我其实和林羽臣是一样的,我没办法看到喜欢的人在我面前跟别人亲亲我我,所以我只好离开,眼不见为净,我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再一次见到林羽臣,是半年之后,让我觉得疑惑的是连我哥都在,他的脸色很不好,铁青铁青的,像是发了很大的脾气,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难看的表情,仿佛恨不得要把世界毁掉一样。
看到我醒了,我哥居然眼眶红了,我那个天下无敌的哥哥居然眼眶红了,他把我搂到怀里,拥抱紧得我快无法呼吸了。好像从我们懂事起,他就再也没有抱过我了,偶尔的几次也是我生病或是摔倒,他把我抱到医务室去,一边还碎碎念我有多胖多重。
后来他们都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我和林羽臣,我猜想在我昏迷的时间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个个都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很困惑,林羽臣坐在我面前,摸了摸我的额头,像小时候一样对我微笑,只是笑容里带着几分疲倦不堪,这不是我认识的林羽臣,我认识的那个大男孩拥有最阳光最温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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